离开落霞寨,八人沿茶马古道向东而行。这条连接中原与西南的古道上,历来商队络绎不绝,驼铃声、马蹄声与赶马人的吆喝声交织,形成独特的“商声”。然而近来,商队却屡屡遭遇劫案,尤其是运往边关的镖银,已有三批在途经“野狼谷”时失踪,押镖的“神威镖局”高手也死伤惨重,一时间人心惶惶,不少商队都不敢再走此路。
“神威镖局的总镖头‘铁臂’王奎是出了名的硬汉子,据说一手铁砂掌练得炉火纯青,怎么会连丢三批镖银?”贺峻霖啃着干粮,疑惑道,“这野狼谷怕是藏着不简单的角色。”
严浩翔翻看着从商队那里借来的路线图:“野狼谷地势险要,两侧是悬崖,中间只有一条窄路,易守难攻,确实是设伏的好地方。而且据失踪的镖师说,劫匪行动迅速,来去如风,不像是寻常山匪。”
马嘉祺道:“我们正好顺路,就去野狼谷看看,若是能帮神威镖局找回镖银,也能让这条古道重新畅通。”
行至神威镖局设在古道旁的分舵,总镖头王奎正愁眉不展。见到八人,他又惊又喜,连忙将他们请进内堂。
“马少侠,你们可算来了!”王奎抱拳长叹,“这三批镖银是运往边关的军饷,若是找不回来,不仅我镖局名声扫地,边关的将士们也会受影响啊!”
据王奎说,劫匪每次都在野狼谷中段动手,出手的是十几个蒙面人,个个身手矫健,尤其擅长轻功,得手后便消失在悬崖的密林中,踪迹难寻。
“他们有没有留下什么特别的痕迹?”宋亚轩问道。
王奎想了想,从怀中取出一块破碎的黑布:“这是从一个受伤的镖师身上找到的,上面绣着一个银色的狼头。”
“银狼标记?”刁刁皱眉,“我曾在一本西域邪派名录上见过,是‘银狼堂’的记号。这伙人原本在西域活动,以劫掠商队为生,据说首领‘银狼’的‘冷月刀’快如闪电,很少有人能躲过。”
“看来是他们流窜到了这里。”马嘉祺道,“我们今晚就去野狼谷埋伏,等他们下次动手。”
入夜,八人潜伏在野狼谷的悬崖峭壁上,借着月光观察谷底的动静。子夜时分,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正是神威镖局的镖队,护送着第四批镖银经过。
就在镖队进入谷中段时,悬崖上忽然跳下十几个蒙面人,个个手持弯刀,为首的是个身材高大的汉子,刀身泛着冷光——正是银狼堂的人!
“动手!”马嘉祺低喝一声,八人从峭壁上跃下,直扑劫匪。
银狼没想到会有埋伏,顿时一惊,但很快就镇定下来,冷月刀一挥,直取马嘉祺:“哪来的多管闲事的,敢坏我银狼堂的好事!”
马嘉祺长剑迎上,两人战在一处。银狼的刀法果然快如闪电,刀风凛冽,带着一股狠劲;马嘉祺则沉稳应对,长剑舞得密不透风,渐渐压制住他的攻势。
刘耀文与张真源护住镖队,长枪与铁掌配合,将靠近的劫匪一一击退;丁程鑫与贺峻霖则施展轻功,追向那些想搬运镖银的劫匪,双匕与软鞭如同两道流光,让他们无法得逞。
宋亚轩与刁刁则盯上了几个擅长轻功的劫匪,长剑与弯刀配合默契,剑气刀光交织,封死了他们的退路。刁刁的破风刀专砍他们的脚踝,让他们无法施展轻功,宋亚轩则趁机将其制服。
激战中,银狼见手下一个个被擒,心中慌乱,刀法渐乱。马嘉祺抓住机会,长剑一挑,将他的冷月刀挑飞,丁程鑫双匕齐出,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们到底是谁?”银狼又惊又怒。
“青云书院,马嘉祺。”马嘉祺沉声道,“银狼堂作恶多端,今日便要替江湖除了你这祸害!”
从银狼口中得知,前三批镖银被藏在野狼谷深处的一个山洞里。八人押着银狼,带着镖队前往山洞,果然找到了失踪的镖银,分装在十几个木箱里,完好无损。
王奎见到镖银失而复得,激动得老泪纵横,对着八人连连作揖:“大恩不言谢!神威镖局以后愿听候青云书院差遣!”
离开野狼谷时,天已破晓,阳光洒在古道上,将镖队的影子拉得很长。商队的驼铃声再次响起,清脆而悠扬,仿佛在诉说着古道的新生。
“总算没让军饷出问题。”贺峻霖笑道,“这银狼的刀法确实有两下子,若不是马哥出手,还真不好对付。”
宋亚轩望着远方的山路,从怀中取出一个木雕,是一匹奔腾的骏马,用古道旁的枣木刻成,肌肉线条分明,栩栩如生。他递给刁刁:“这茶马古道上的马,最是坚韧,送你一匹,愿我们前路无阻。”
刁刁接过木雕,指尖轻抚着马的鬃毛,轻声道:“有你在,就不会有阻碍。”她抬头看向宋亚轩,晨光落在她脸上,笑容如同初升的朝阳,温暖而明亮。
古道的商声再次喧嚣起来,承载着货物与希望,通向远方。八人知道,江湖的路就像这古道,虽有险滩幽谷,却也有沿途的风景与人心的温暖。他们的故事,也将随着这商声,传向更远的地方,继续书写着守护与担当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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