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玛,你收徒弟了?李真人注意到嘎玛看向徐飞的目光,也仔细打量起徐飞。他突然起身,一个箭步来到徐飞面前,握住他的手念念有词:这位年轻人骨骼清奇,天赋异禀,将来必成大器,是维护天下太平的栋梁之才。
徐飞哭笑不得,只得运足气力喊道:多谢老人家吉言!
不知是否因为声音太大,房顶悬挂的灯泡突然坠落,直直砸向徐飞头顶。李真人大惊:小心!
徐飞右手轻抬,在空中划了个弧线,精准地用两指夹住灯泡,递给嘎玛道:帮老人家重新装好吧,装牢固些,别再被说话声震下来了。
嘎玛接过灯泡,摇头去找凳子,心里暗想:早知如此就不该来这儿,喊得嗓子都哑了,什么线索都没得到,连灯泡都给震下来了。
战国时期,李真人神色凝重地点头注视着徐飞说道:老朽并非刻意夸赞,你身上那份超然自若的气度,确实有担当大任之姿。他轻叹一声继续道:这让我想起曾祖父提过的往事。数百年前战国时代曾出过一位百年难遇的奇才,此人精通天文地理,擅长琴棋书画,文武双全且家资丰厚。可惜继任酋长之位不久便因操劳过度早逝,最终带着珍贵陪葬品长眠青山。
嘎玛手中的灯泡突然停住,苏晓与徐飞闻言皆是一怔。两人连忙搀扶李真人入座,苏晓摸索着倒了杯温水递过去:老人家,能详细说说这段往事吗?
李真人枯寂多时,此刻有人相伴显得格外欣喜。他靠在摇椅上,手指轻叩扶手,神情恬静中带着愉悦,缓缓道来那段尘封的历史。
在那个群雄并起的年代,这位酋长虽被谋士们劝说逐鹿中原,却始终清醒。他深知称王者十死九生,不愿为渺茫机会赌上全族性命。但乱世中唯有实力才是立身之本,于是他日夜操练部众,更以当地特产的东阳玉换取精良军备。至战国末年,其麾下死士已达数万之众,足以与任何势力分庭抗礼。
然而等来的不是谈判使者,而是楚襄王的铁骑。这位霸主向来奉行不臣服即剿灭的准则——正如当年征讨夜郎国那般。面对大军压境,刚烈的酋长深知缴械即意味着任人宰割。他当即率精锐迎战,同时安排老弱妇孺从密道撤离。怒吼声中,他既要保全族人性命,更不愿背负灭族之罪。
这个人带领八千多人坚守了整整十天,击退了五万多楚军,让楚襄王损失一名统帅和四员大将。后来粮草耗尽,在楚军最后攻城前夜,他正准备磨刀拼死一战,却被十几名忠心部下打晕偷偷运出城外。醒来时已身处青山之中,身边只剩下疲惫不堪的十几个弟兄,而远方的城池已燃起冲天大火。他泪流满面,明白那些朝夕相处的战友都已战死,既懊悔没能与他们同生共死,又深知不能责怪这些冒死救他出城的弟兄。
后来呢?苏晓听得入神,眼中含泪却又带着一丝欣慰,他应该带着族人继续坚强生活吧?
李真人仿佛听见了她的低语,平静地摇了摇头。
为免连累撤离的族人,他早已嘱咐大家要彻底忘记自己,甚至不让后人提及,又怎会再去寻找他们?族人们明白他的苦心,只能含泪忘记这位心目中的英雄。
在山中休整后,他以青山为据点,带着剩下的弟兄四处伏击零散楚军,从这些掠夺成性的士兵手中夺回不少财物。但守城十日中积累的暗伤,加上未能与战友同死的郁结,以及连日奔波,使他在数月后一病不起。临终前几日,他带着几壶好酒来到早已建好的墓室,遣散最后跟随的弟兄们去过平凡生活。
弟兄们虽表面离去,终究放心不下。次日相约前去探望时,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墓室所在——他们知道主人精通堪舆之术,必是设下机关想要独自安息,最终只能含泪作别。
徐飞心中一动:莫非是奇门遁甲?真乃百年难遇的奇才。
李真人的故事到此结束,神色间既有落寞又带着自豪,轻声说出最后一句:我的先祖正是其中一名随从,所以才能知晓这个故事。曾祖父常对我讲述先人的气节,他留下了八个让我铭记终生的字:飘逸淡然,从容不乱。
阿彤奋力反抗,伸手去揪肥佬黎的头发。
肥佬黎吃痛,怒火中烧。他好话说尽,这女人却油盐不进。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妈的,给脸不要脸是吧?肥佬黎破口大骂,今天老子亲自收拾你!
他朝门外吼道:都进来,给我按住她!
五个手下应声而入,盯着阿彤的眼神充满邪念。老大吃肉,他们总能分口汤喝。
抓紧了,去拿相机。肥佬黎咧嘴狞笑, ** 有福气,今天我是你的男主角。
屋里响起一片猥琐的笑声。阿彤面如死灰,尖声呼救:救命!
肥佬黎满脸淫笑:叫吧,看谁来救你!五个壮汉步步逼近,阿彤彻底崩溃。与其 ** 被拍,不如一死了之。
她猛地朝墙壁撞去,却被肥佬黎一把拽回,狠狠扇了一耳光。
想死?没这么容易!肥佬黎恶狠狠道,就算你死了,老子也要让全世界都欣赏你的 ** ,让你做鬼都不得安生!
老大说得对,手下帮腔道,别以为死了就能解脱,以后有的是人拿你的照片找乐子。
“千年前,此地曾出过一位传奇人物,名震一时,晚年归隐,葬于附近青山之中。”徐飞简短叙述道,“此人曾统领万军,却因种种缘由自行隐退,史册都未留其名,所以地方志中也寻不到他的踪迹。”
统领万军?张晓丽等人眼中闪过兴奋之色,这必是位显赫人物,墓中定有珍宝。
“具 ** 置在哪儿?”张晓丽与王教授同时发问。
徐飞伸了个懒腰,轻抿一口水,淡然道:“天都峰。”
天都峰?得知确切地点,众人心头一热。
“天都峰?那地方去不得,万万去不得!”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匆匆进门,稀疏的头发略显凌乱,眼中透着不安,“王教授,真的不能去!”
见众人面露疑惑,王教授笑着介绍:“这位是王乡长,文献资料多亏他帮忙。他一直支持我们的工作,我们该好好感谢他。”
王乡长笑容爽朗,与众人一一握手,掌心温热有力,显然见惯场面:“王教授客气了,这都是分内之事。若真找到古墓,水龙乡也能沾光,我谢你们还来不及呢。”
他话锋一转,叹道:“但天都峰确实不能去。”
“为何不能?是路险还是野兽出没?”张晓丽问出众人心中疑问。
王乡长未直接回答,大手一挥:“走,乡里备了饭菜,边吃边聊。”
徐飞嘴角含笑,暗赞王乡长手段高明,故意留个悬念,这顿饭王教授他们是非吃不可了。
酒过三巡,王乡长终于道出缘由,神色凝重:“天都峰终年浓雾弥漫,白天能见度不足五米。更可怕的是,那里毒蛇猛虫遍地,树木水源皆含剧毒,还时常传出诡异吼声……”
“早些年有几个乡下小伙子上天都峰打猎,结果一去不回。十几天后,有人在兰江下游发现了他们的 ** ,打捞上来一看,哎哟,那死状真叫一个惨不忍睹,个个面目扭曲,七窍流血,浑身溃烂。”
苏晓刚夹起一片牛肉,听到王乡长的话,手腕一转,肉片落进了徐飞的碗里。
王乡长边嚼着肉边讲,脸上虽带着惧色,嘴里的咀嚼却一刻不停。咽下食物后,他接着说:“打那以后,附近再没人敢进天都峰。可去年又来了十几个省城的富家子弟,非要去搞什么野外生存挑战,怎么劝都不听。结果呢?进去就再没出来。省里派了几支搜救队进去,全都有去无回,连个信儿都没传出来。领导们只能在山外干着急,再不敢派人冒险。十几天后,有个队员侥幸逃了出来,嘴里不停喊着:‘水有毒!果子有毒!树也有毒!还有鬼!全死了,全死了!’喊完就疯了。”
张晓丽眉头微蹙,疑惑道:“那队员是怎么活下来的?十几天不吃不喝,早该没命了吧?”
王乡长啃着猪耳朵,歉然一笑:“乡下没啥好菜,大家别嫌弃。”随即解释道:“那队员疯癫了十几分钟,有位干部好心端了碗猪肉给他,想着他饿久了得补补。本来他疯归疯,倒没发狂,可一看见那碗肉,眼神突然变得惊恐万分,猛地一头撞向旁边的墙,当场脑浆迸裂。”
王教授伸向白切鸡的筷子在空中拐了个弯,默默夹了根青菜,面色如常。
郑潇潇忍不住问:“他为什么看见猪肉就 ** 了?”
徐飞心头一紧,隐约觉得这问题问得极其不合时宜。
王乡长见众人目光齐聚,连忙灌了口酒,又啜了口茶,放下筷子热情招呼:“别光听我说,大家先吃菜,趁热吃!”
王教授一行人见王乡长这般热情,只得夹起肉片小口品尝。待众人吃得差不多时,王乡长缓缓道出 ** :其实这个答案也能解释张**先前的疑问——为什么唯独那名队员能活着逃出来。省城领导为查明 ** ,安排法医解剖了他的 ** ,结果在胃里发现了七八只未消化的耳朵,还有少量**纤维。
苏晓、郑潇潇和张晓丽立刻冲向房间角落干呕起来。空荡荡的胃让她们的呕吐声格外尖锐。
不仅王教授等人面色惨白,连徐飞也失了胃口。嘎玛盯着碗里的猪耳朵浑身发抖,再不敢动筷。
王乡长无奈叹息:我当初也吐了整整半天。习惯就好,总不能一辈子不吃肉吧?早知道说出来会这样,才劝你们多吃些。
听到字,几位女士又一阵反胃。
徐飞突然想起影子爱吃的馒头,倒是未雨绸缪。看着蜷缩在角落的女同伴们,他估计她们半个月内都不敢碰荤腥了。
下午四点,众人啃着压缩饼干在临时驻地开会,商讨是否继续前往天都峰。
虽然面色依旧苍白,张晓丽的思路却很清晰:我们为这张羊皮地图奔波这么久,临门一脚没理由放弃。她的手下虽被中午的事吓得不轻,但见组长态度坚决,也都点头附和。
王教授叹道:探险本就险象环生,只要谨慎行事,互相照应,定能平安归来。
天都峰越凶险,存在石棺墓的可能性越大。徐飞伸着懒腰,轻抚苏晓仍无血色的脸颊,暗想那个战国奇才设下的机关,正好见识古人智慧究竟到了何种境界。
张晓丽赞许地望向徐飞,这小子虽然讨厌,但说话倒是干脆利落。她转头给士气低迷的队员们打气:“富贵险中求,加把劲,过几天咱们就能扬名天下了。”她瞥见王教授,硬生生把“荣华富贵”咽了回去,改口成“扬名天下”。
郑潇潇一行人听到“富贵险中求”,顿时精神一振,纷纷附和。
王教授见大家重拾信心,欣慰道:“既然决定去天都峰,那就得好好筹划,想想怎么进山,带哪些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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