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梦瑶一伙虽然不懂红本子的作用,但见李大队长脸色难看、底气全无,心里顿时慌了。冯梦瑶急忙催促:“李大队长,别管他们,赶紧动手,永绝后患!”
小莫听完,彻底确定李大队长和冯梦瑶原本就没打算让徐飞他们活着离开,暗自后怕。幸好徐飞没听他的劝让屠鳄帮放下枪,否则自己就成了罪人。他眼神冰冷地扫过李大队长和冯梦瑶,左手早已握紧一把**,只要他们敢轻举妄动,这把刀会立刻刺进他们的心脏。
听到冯梦瑶的催促,李大队长心中暗恼。什么“绝无后顾之忧”?若徐飞拿的是局长、柿长的条子或电话,他还能装糊涂,事后推脱是误会或意外,毕竟背后有人兜底。可眼前是**红卡**!徐飞能拿到这东西,背景绝不简单。真要是动了他,上面的人随便伸根手指就能让他死得不明不白,谁还跟你讲证据、论对错?真当**那些大人物**是吃素的,会听你辩解?
“李大队长,既然这红本子管用,那我就不算抗法,屠鳄帮的弟兄们**也合法了**。现在我让小莫带人撤走,没问题吧?”徐飞语气平静,神色却格外肃穆。
李大队长艰难地点了点头,语气彻底软了下来:“行……小莫,让弟兄们收枪。”说完,他竟冒险走出鳄鱼帮**的包围,凑到徐飞跟前,脸上堆满谄笑:“飞少,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粗人一般见识……”
冯五等人脸色骤变。这姓李的倒戈比墙头草还快!冯梦瑶与红姐交换眼神,决定亮出最后的**底牌**。
徐飞微微颔首。眼下还不是收拾李队长的时候,逼急了反而麻烦。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治这势利眼。他故意拖长音调:“既然是自家人,李队长还要留在这儿……妨碍我们屠鳄帮**执法**吗?”罗焱和安子忍俊不禁——一场江湖厮杀,竟被红卡镀了层“合法”的金。
李队长见徐飞没追究,如蒙大赦,连忙赔笑:“不碍事!我们这就撤!”转头冲小莫吼道:“带人走!”
冯梦瑶恨得牙痒。这姓李的收钱不办事,官场油子果然靠不住!幸好她另有后手,否则今日非得被这墙头草害死不可。
小莫见徐飞已化解危机,悬着的心终于放下,随即下令:一队二队,收枪撤离。五十余名战士迅速收起冲锋枪——在屠鳄帮的枪口下,谁都不愿白白送命,毕竟 ** 不分大小,近距离挨上一发照样要命。
望着即将留下的冯梦瑶等人,小莫刚泛起的一丝怜悯很快消散。他想起对方方才咄咄逼人要求击毙徐飞的模样,还有红姐射来的那支短剑,顿时醒悟:江湖本就弱肉强食,何必替他人操心。
李大队长临走时朝冯梦瑶投去歉意的目光,转身却对徐飞挤出谄媚笑容,快步跟着队伍撤离。冯五等人见状暗自叹息,鳄鱼帮众更是面如死灰——这个能吓退武装警察的徐飞,今晚怕是要送他们上黄泉路了。
星辉国际大厅陷入诡异的寂静。屠鳄帮百来支枪已对准目标,前排八十余人握着短枪蓄势待发,胜负毫无悬念。
良久,冯五沙哑开口:徐飞,当年你与我儿亲如兄弟......话音未落便被徐飞打断:冯五爷,走到今天全因你贪心不足。让令郎入帮时就存了吞并之心吧?他向前一步,月光下的脸庞半明半暗:这些孽,都是您亲手种下的。
冯五厉声喝道:“徐飞,你少在这胡言乱语!
徐飞轻蔑地瞥了冯五一眼,直击要害:那为何要安插红姐在陈胡须身边当暗桩?我这个鳄鱼帮帮主竟毫不知情?为何我刚退位,老兄弟们就接连遭殃,最后只剩罗焱、安子几人?
冯五顿时哑口无言。罗焱和安子闻言细想,再看冯五此刻的神色,顿时明白昔日并肩作战的兄弟竟是死于自己人之手,胸中怒火更盛。
冯梦瑶适时上前,语带哀戚:徐飞,念在你与我兄长共事的情分上,我只有一个请求。若你答应,我便让鳄鱼帮众人投降。
徐飞神色黯然:
我们不想死在这里,只求能最后感受沪上的夜风。让我们死在门外吧。冯梦瑶语气平静。
影子和独狼眼底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徐飞爽快应允:好。只要你们安分投降,去留随他们自便。
冯梦瑶嘴角闪过阴笑,转身道:父亲,红姐,我们出去。
门外夜风骤停。屠鳄帮众人已收起枪械,对付这些残兵败将,徒手足矣。
红姐仰面闭眼深吸一口气,突然张开双臂作拥抱状。徐飞却看见她手指正有规律地快速变换。
徐飞与影狼二人相视一笑。
砰!砰!砰!对面废楼突然传来几声微弱的枪响。
红姐闻声绽开笑颜,但这笑容转瞬凝固—— ** 并未如她所愿击中徐飞等人。
那几颗 ** 如疯魔般穿透冯五的颅骨,冯梦瑶的胸口,霎时间血花四溅,在夜色中绽开凄艳的红。
冯梦瑶倒下时,眸中凝着化不开的迷惘。
错了...不是他们...红姐的嘶喊撕破夜空,染血的手指颤抖着指向徐飞一行人,是这群畜生!是他们在对面楼里!
徐飞闭了闭眼。自静香那次枪击未遂后,他早已将系统天赋全数加在危机预判上。当他的皮鞋踏进星辉国际大理石地面的瞬间,影子和独狼已如幽灵般潜入对面废弃大楼。红姐雇佣的 ** 确实专业,可惜他们面对的是 ** ** 榜前十【敏感内容较多】
徐飞已走出很远,背影萧索,口中轻哼着盲 ** 奏的古筝曲调。夜色沉寂,他暗自思量,往后的上海滩恐怕会更加安宁。鳄鱼帮覆灭,冯五一伙也已命丧黄泉,这江湖上还有谁能与屠鳄帮争锋?没有敌手的武林,是否会太过无趣?瞎子死在他手中时那般释然,而自己的结局又将如何?
云水岸边,徐飞望着邓世雄与邓家姐妹欢谈,郁结的心绪稍缓。今夜至少救回了邓家姐妹,没让邓世雄心力交瘁。待他们叙完话,邓世雄含笑走来:徐飞,伯父有个不情之请。
徐飞必恭必敬道:伯父但说无妨,只要力所能及,定当竭尽全力。
邓世雄示意侍从端上人参鸡汤,淡然道:我想将骷髅会托付于你,并入屠鳄帮或另立门户,都由你定夺。
身旁的安子与罗焱面露讶色,未料邓世雄竟愿将骷髅会拱手相让,甚至允许并入屠鳄帮,可见对其信赖之深。
徐飞似早有所料,神色如常:好,我会将骷髅会纳入屠鳄帮。随即对罗焱吩咐:此事交由你处理。
飞少,可别忘了我们!百老门黄大发不知何时现身,朗声笑道:总不能只收编骷髅会,我们百老门也等着您统领呢。
徐飞虽料到百老门终将归顺,却不想黄大发如此迅疾。刚铲除冯五,此人便现身云水岸,显然时刻关注着屠鳄帮动向。不过在徐飞眼中,黄大发倒是个血性汉子,值得结交,便笑道:黄帮主说笑了,百老门二百弟兄皆豪杰,我这屠鳄帮岂敢妄自尊大?
哈哈,飞少真会开玩笑,我们百老门上下都敬佩飞少的为人和身手,早就想结交了。黄大发轻咳两声继续道:再说我年纪大了,实在管不住两百多号人。要是放任他们胡来,又怕寒了兄弟们的心,坏了江湖规矩。所以想请飞少收留我们。说完竟直接跪了下来。
徐飞连忙扶起众人,叹道:黄帮主如此明事理,倒让我惭愧了。既然您这么爽快,我徐飞岂能小气?说着拍拍黄大发肩膀:从今往后,百老门的兄弟就是我兄弟,屠鳄帮的弟兄也是黄帮主的兄弟。
多谢飞少!黄大发声音里透着兴奋。
罗焱和安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百老门竟然归顺了屠鳄帮?这下在沪上简直可以横着走了。短短一个月,飞少就让社团从百来人发展到上千人,彻底改变了沪上格局。两人暗自庆幸当初的选择实在太明智了。
徐飞笑着对罗焱交代:具体事宜你跟黄帮主商量。记住两点:百老门的地盘不动,人员不散。
黄大发脸上再次露出喜色。飞少果然是人中龙凤,这么会做人,手下怎能不卖命?
邓世雄嘴角含笑。过了今晚,沪上就是屠鳄帮的天下了。
徐飞没回天一楼,直接在云水岸歇下。今晚实在太累,连手指都不想动。楼下罗焱他们正和黄大发 ** 言欢,转眼间就成了自家人。所有人都精神抖擞,等着迎接崭新的明天。
徐飞辗转难眠时,房门轻轻推开。一个娇小身影闪进来反手关上门。闻到熟悉的幽香,他刚想开口,那人已经钻进被窝......
长夜漫漫,寂寞总需要慰藉。
忽然徐飞停下动作,无奈地睁开眼:雯雯,为什么要假扮你妹妹?
邓雯雯被徐飞看穿心思,嘴角微扬,露出淡淡的笑容,轻声细语道:为何她能拥有,我却不能?我对你的心意,比她更深。话音未落,晶莹的泪珠已悄然滑落,滴在徐飞胸口,灼热的温度让他心头涌起更深的愧疚。
别哭,都是我不好。徐飞叹息着,声音里满是自责。他的疏忽与冲动毁了她的清白,此刻见她落泪,怎能不心生悔意?
傻瓜,这是开心的眼泪。邓雯雯低声呢喃,语气柔软中带着哽咽。
何必如此?我给不了你承诺,也给不了完整的爱,何必委屈自己?徐飞摇头,未来充满未知,他无法轻易许下诺言。若说不喜欢她,那是假话;但若说此生只爱她一人,却也违心。
我不求结果,不要承诺,只要此刻的你。邓雯雯的声音轻柔似水,让徐飞心头一颤,可以吗?
徐飞沉默片刻,左手轻抚她的脸颊,双唇缓缓贴近那抹诱人的樱红……
或许,今夜又将成为一个难忘的夜晚。
门外,一道身影悄然伫立,泪无声滑下。她没有推门而入,只是默默转身离去,无人知晓她曾来过,亦如无人察觉她的离开。
徐飞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醒来已是中午十一点。邓雯雯何时离开的,他毫无察觉。床单上那抹刺目的殷红,让他心底掠过一丝歉疚,不由轻叹一声。
练完功,洗漱完毕,他穿戴整齐缓步下楼。大厅早已不见罗焱、安子和黄大发的踪影,想必都在为后续事宜忙碌。百老门两百余人的归顺非同小可,方方面面都需打点周全,以免节外生枝。此事若能妥善处理,对万龙帮等小社团也将起到示范作用,促使他们心甘情愿归顺屠鳄帮。
沙发上,邓世雄正与邓家姐妹看着电视谈笑风生。徐飞暗自庆幸,幸好昨夜及时救出她们,否则邓世雄恐怕早已憔悴不堪。眼前这番天伦之乐,想必是他最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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