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后的灵脉苗田还沾着湿意 —— 黑褐色的淤泥裹着芽苗根,半干的泥块踩上去 “噗叽” 响,沾在木耙齿上像涂了层墨。田埂边堆着金黄的灵脉稻壳,混着碾碎的灵脉艾草,风一吹,糠屑飘在泥上,像撒了把碎金;竹筛架在陶瓮上,筛眼漏着细泥,阳光照在筛面上,映得泥粒像小墨珠。
“九斤哥!这稻壳撒在淤泥上,能吸潮气还能防残屑!” 小雅裤脚还沾着泥痂,手里拎着竹筐,筐里的稻壳蹭得她手心发黄。她刚要往泥里撒稻壳,黄小跑就从于九斤兜里窜出来,爪子扒着筐边,鼻子凑上去猛嗅:“这‘金芝麻糠’咋这么香?比灵脉芝麻糊还勾人!” 说着就抓了把稻壳往嘴里塞。
“呸呸呸!” 黄小跑刚嚼两下就吐出来,糠屑沾了满脸,像贴了层金粉,连眉毛上都挂着碎粒,“这玩意儿咋剌嗓子?比没泡开的灵脉麦片还难咽!” 灰仙从竹筛后钻出来,爪子拍掉他脸上的糠屑,笑得直晃:“你傻啊?这是清淤的灵脉稻壳!不是你吃的芝麻糠!再乱啃,让泥里的残屑粘你嗓子眼!” 话音刚落,黄小跑脚滑踩进浅泥坑,半个身子陷进去,只剩个脑袋露在外面,活像颗刚埋的 “泥萝卜”,逗得清淤的村民直笑,手里的木耙都掉在泥里。
沈青芽举着检测仪蹲在泥边时,屏幕突然 “嘀嘀” 狂响 —— 泥里的小黑点像撒了把碎煤,围着芽苗根打转:“不好!是混沌残屑!藏在淤泥里吸稻壳的灵脉气,再不管,芽苗会蔫死!”
众人扒开淤泥一看,果然有针尖大的黑残屑,沾在稻壳上就变灰,原本金黄的糠屑瞬间失了光!“用竹筛筛出残屑!” 于九斤手腕一翻,铜铃 “叮” 地脆响,白老太太卡化作白光飘至苗田上空,药篮子一倾,金色粉末像碎星子落在泥上:“百草净屑?金光融!” 粉末触到残屑,瞬间腾起淡蓝烟,残屑缩成小黑点,粘在稻壳上。
蟒天龙卡青光一闪,两丈长的蟒身绕着田埂缠圈,鳞片泛着的绿光裹着竹筛,像层绿纱:“柳仙护筛?鳞光隔!” 鳞片轻蹭筛面时,残屑再也漏不进泥里,全被挡在筛网上。胡三太爷的虚影从令牌中浮现,旱烟袋点了点泥里的残屑,青烟化作细网:“胡仙困屑?烟罗罩!” 残屑被网住,在里面乱撞,像群慌了神的黑蚂蚁。
“看咱的‘糠弹攻击’!” 黄小跑刚从泥坑爬出来,浑身沾着泥,抓着把稻壳就往残屑网扔,结果没扔准,糠全撒在陈阳脸上 —— 陈阳抹着脸,泥和糠混在一起,变成了 “花脸”。灰仙拽着黄小跑的耳朵往旁边拖:“你添什么乱?再闹让残屑粘你绒毛!” 黄小跑挣着喊:“咱这是帮着罩残屑!” 逗得众人笑出了声,连张院长都笑得扶住了竹筛,筛里的泥撒了满地。
林晓晓激活雪狼卡,雪狼喷出的寒气凝成冰珠,砸在残屑网周围:“雪狼凝屑?冰珠围!” 冰珠泛着绿光,残屑彻底动不了。小宇的家雀扑棱着翅膀,尖喙对着网里的残屑啄:“家雀破屑?尖喙戳!” 残屑 “噗” 地散成细灰,被风吹进田埂外的草从里。
王芳举着盾牌站在苗田内侧,盾牌符文的金光与鳞光叠在一起,像层软光罩:“玄铁护苗?金光御!” 最后缕漏网的残屑撞在光罩上,瞬间化了。陈阳蹲在苗根旁,用稻壳撒在泥里:“这样残屑就不会再粘苗根了!” 王芳递过块布巾,憋笑着说:“先擦脸吧,你现在像刚从泥潭里捞出来的花脸猫!”
残屑清完后,黄小跑趁众人不注意,偷偷抓了把稻壳藏进兜里,想回去拌灵脉糖吃。结果没走两步,稻壳就被兜里的泥粘住,变成了 “泥糠团”。他掏出来想啃,被灰仙一把拍掉:“你还敢吃?再吃让白老太太给你灌清淤草药!” 黄小跑委屈地舔了舔爪子上的泥糠,结果舌头被剌得直伸,逗得小雅把刚喝的灵脉粥都喷了出来。
王大爷推着车送馒头来,陶盘里的灵脉杂粮馒头还冒着热气,表皮沾着芝麻。黄小跑抓着个馒头就往嘴里塞,馒头渣沾在满脸的泥上,像撒了把白芝麻。他还不忘把馒头掰块往灰仙嘴里塞 —— 灰仙躲不及,被噎得直拍胸口,追着黄小跑绕着苗田跑,两人踩得泥花四溅,溅在芽苗上的泥点沾着绿光,像撒了把碎绿宝石。
夕阳斜照时,苗田的淤泥已清完,芽苗根旁撒满稻壳,泛着金绿光。小雅蹲在苗旁,给每株苗浇点灵脉水:“芽苗别害怕,以后咱多撒稻壳,不让残屑再欺负你!” 王大爷分着馒头,笑着说:“等稻壳不够了,咱再从村里运!”
于九斤摸了摸怀里的铜铃,铃身泛着微光,黄小跑还在旁边舔着沾在爪子上的馒头渣。风掠过苗田,芽苗叶子晃悠悠的,稻壳的清香混着馒头暖香飘满场 —— 清淤的闹剧落了幕,却让灵脉的暖,更实实地扎进了苗田的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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