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一眼丁晓,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我们全部换装,扮成佤邦政府军。”
“这样一来,国际社会也无话可说。”
“就算有人猜到是我们,只要我们咬死不认,就能置身事外。”
“所有行动,都是他们做的。”
“人犯也是他们抓来交给我们的,与我们无关。”
“老丁,你觉得这安排如何?”
丁晓听罢,眼前先是一亮,
随即又略显犹豫地说:
“这样冒充佤邦……会不会不太妥当?”
他担心的,是佤邦政府方面的反应。
毕竟那是一个国家——在他眼中,
即便国力弱小,上层也一向重视与他们的关系。
这么做,会不会带来风险?
祁同伟却只是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不太妥当?他们求之不得。
他敢断定,只要他们一出动,
佤邦方面第一时间就会给他们正式编制。
白送的战绩,谁会拒绝?
在政治的棋盘上,这样的功劳,
足以让他们彻底翻身,谁会不乐意?
“不太妥当?对他们来说,
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巴结还来不及。”
缅北的密林深处,一群身穿佤邦 的人,
正被一伙开着皮卡的悍匪追得夺路而逃。
在这里,这样的景象已是司空见惯。
政府军被军阀打得溃不成军,四处可见残迹。
政府财力匮乏,而那些军阀不是贩毒就是从事电信诈骗。
他们资金充裕,装备精良。
因此战斗力强大,手里拿的不是AK就是m16。
与政府军手中的拉栓步枪形成鲜明对比,装备差距悬殊。
这样的条件下,政府军怎么可能打赢?然而,就在政府军逃入丛林之后,
军阀武装正要追击,一群寸头青年突然出现。
他们身穿政府军制服,手中却握着制式qNZ武器。
一轮激战,军阀武装被全数歼灭。
这样的场景,正在缅北各地不断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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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同伟望着这支如狼似虎的军队,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豪情。
他想起自己当年也曾是那个独自闯入毒窝的莽撞青年。
如今看到这样一支虎狼之师,又怎能安心坐在指挥部里?
他转头看了看身旁的丁晓,试探性地开口:
“丁将军,一直待在指挥部也不是办法。
不如我们去前线看看?现场指挥,
总比空守大营要强一些,您说呢?”
丁晓自然听出了祁同伟话中的深意,这很正常。
不仅祁同伟这么想,他也有同感。
要不是祁同伟在场,他早就坐不住了。
我国的军官大多如此,
无不渴望在战场上挥洒热血。
现在战事顺利,完全是压倒性优势,
此时不上前线体验一番,
心里实在痒得难受。
再加上现在的指挥系统,
一个平板屏幕就足够了,根本不需要复杂的电台。
缅北的电力供应已被完全切断,
这场战斗简直就像欺负小孩一样轻松。
所以两人都不太担心,祁同伟这才动了心思。
巧的是,丁晓也是这么想的。
“祁司令,我正有此意。
以现在的局势,确实该去前线看看。”
两人一拍即合,立即带着两个警卫排,
离开司令部,乘车向前线进发。
虽然设立了指挥部,
但武警部队日常训练都以小部队作战为主,
以小队为基本单位,虽然日常编制最小是中队。
但是在这里,全部打散。
以排为单位的小队,分开突破。
祁同伟外行,直接下达作战命令。
他在司令部等待各单位反馈消息。
不时有汇报传来,说击败了小股武装。
因为没遇到什么阻碍,祁同伟还以为反抗不激烈。
直到看见当地佤邦政府军在收尸,才意识到这些狼崽子们玩得畅快。
本来计划的行动,只要一有缴获,就派人把东西送回司令部。
士兵们开着缴获的皮卡,嗷嗷往前冲。
因为自家的装备上有定位,不方便随意使用。
回来送车的人,大多也是伤兵。
挂了彩的,说话还很好听:
“我是怕国家的资产损坏,有用的才送回来。”
“这还挑啥,都是庄户人。”
话虽好听,实际情况却不同。
他们见到叛军就开火,基层作战意识已经刻进骨子里。
遇到人多的,他们也不怕。
边打边撤,因为很快叛军背后就会出现友军。
前后夹击,即使人数相差五六倍,照样全歼。
这就是正规军和军阀的区别——更何况是世界上最强大的陆军。
祁同伟一行人往果敢老街前进,沿途只见佤邦政府军在收尸。
现在祁同伟这支部队的编制,是佤邦特别第一师。
佤邦主席鲍有池亲自安排,特派员还送来了文书和大印。
丁晓当时差点笑死,这支部队从侵略战争变成了打短工的。
不过部队纪律一点不含糊,从未违纪,只是不收俘虏。
在异国他乡,这也是保护自己的安全,无可指摘。
正因为这样的命令,士兵们突击迅猛。
一路上,祁同伟也遇到不少开着破旧皮卡嗷嗷冲的兵,
但无一例外,都被丁晓喝止,
只能老老实实跟着大部队,在后面吃尾气。
祁同伟和丁晓听到士兵互相抱怨,对视一笑,并不在意。
直到部队抵达果敢老城,才遇到阻碍。
这里是电诈集团的最后堡垒,盘踞着自私的军阀。
在果敢老街,祁同伟和丁晓赶到现场时,两位支队长正犹豫不决,不知如何突破敌方老窝。
丁晓上前踹了他们一脚,责问他们为何不回消息,简直像失联了一样。
其中一位支队长连忙解释,他们刚想汇报情况,请教如何进攻——城内守军一万,而他们只有八千人,实在不够。
丁晓听了大怒,直接一脚踹过去,呵斥道:“放屁!这怎么会不够?你这是什么部队,自己不清楚吗?”两位支队长对视一眼,眼中带着笑意。
祁同伟站在一旁,始终沉默。
他清楚作战计划是专业人士的事情,自己不能随意插手,否则出了问题就是人命关天,他还不至于为面子冒险。
与此同时,果敢城内的卧虎山庄里,几位当地巨头默然围坐。
主位上坐的是明家家主——这个家族曾依附四大家族,如今却跃居其上,民兵战斗力首屈一指,无人能敌。
这时,一位魁梧大汉开口:“明老爷,这批政府军太邪门了,用qbZ的我们见过,你明家部队也用这个,可这次完全不一样。”
这些人的作战序列跟政府军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要不是身上穿着军装,我几乎要以为是老中那边的部队。
明老爷,都到这份上了。
您倒是问问情况,我们究竟该怎么办。
是打还是撤,总得有个说法才行。
他这话可不是空穴来风,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明家的靠山,是老中的高层。
眼下这个节骨眼,大家等的就是老中的态度。
至于其他人怎么想,根本不重要。
所以现在急需明家表个态。
毕竟对在场的众人来说,
必须得有个统一的意见。
虽然这些人都是些乌合之众,
但此时此刻,必须得有个主心骨。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大家都得完蛋。
坐在首位的明家家主轻叹一声,转身走进后堂。
他妹妹紧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里屋。
明家主事人拿起卫星电话,拨了一串号码。
可连续拨了三次,始终无人接听。
他的脸色顿时就变了,身旁的女子上前问道:
“哥,霞姐不接电话?”
明家主事人抬眼望向屋顶,眼中掠过一丝不甘。
明家能有今天,全靠那位霞姐的扶持。
只要是他想要的,没有她弄不来的。
大批制式武装,只要钱到位就能搞到。
在缅北这地方,钱算什么。
枪杆子才是硬道理。
短短十几年间,
他手下部队的装备全部更新换代,成了果敢名副其实的霸主。
可至今他连霞姐的面都没见过几次。
外人只当他是背后有人撑腰,
只有他自己清楚,自己不过是个傀儡。
想到这里,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看向妹妹。
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
“别担心,没什么大事。
说不定霞姐只是去散心了,你知道的。
你先准备一下,从密道撤离。”
听到哥哥这番话,女子满脸难以置信。
他们明家在缅北向来是呼风唤雨的存在,
如今竟要她悄悄撤退。
她突然想到什么,
正要上前追问,却见哥哥已经转身走了出去。
堂外众人见明家老大出来,立刻停止了窃窃私语。
他望向那人,想了解对方的想法。
谁知明家家主此刻毫无客气之意,目光扫过在场众人,径直开口:
“诸位,这些年你们是不是已经丧失了斗志?对方才多少人?情报显示连五千都不到。
光我明家在果敢就有四千兵力,加上各位的,总数超过一万,还怕他们不成?再说,我们外围的部队也不少,打掉政府军这支精锐,老鲍还敢跟我们叫板?不把他们碾碎才怪!
我在此表态:我主张反击,收拾掉城外那群的!”
明家家主话音落下,众人神情各异,有的振奋,有的暗自在心中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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