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华夏了,就是全世界。
也没有我不敢去的地方,我可是钟家的大小姐。”
祁同伟对她这话毫不怀疑。
毕竟全国上下,没几个二代比得上钟小艾。
就因为钟小艾是女儿身,事业心也不强。
在单位也就是随便混混,不然的话。
现在的钟小艾,早就是带队领导了。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是队伍里的一名小职员。
不过也正是因为钟小艾没什么追求。
才会有现在这样的洒脱,说句不好听的。
现在的钟小艾,不管怎么任性,都不会有事,这就是她的倚仗。
怡和新城里,一座气派的住宅中。
钟小艾挽着祁同伟,好奇地环顾整栋建筑。
不得不说,就算放在京城,这地方也称得上顶尖。
满眼金灿灿的装潢,却隐隐透出一股暴发户的气息。
不过,这里的服务员确实漂亮。
个个长腿细腰,身着兔女郎装扮,看得人心跳隐隐加快。
祁同伟的目光也时不时落在她们身上,钟小艾不由得有些吃味。
“难道我还比不上她们?”
她一边说,一边轻轻掐了一下祁同伟的手臂。
如今的钟小艾格外小心,生怕自己的小动作惹他不快。
若是换成侯亮平,她早就骂起来了,可此刻却格外温柔。
那不像掐,更像调情,挠得人心头发痒——钟小艾可太懂这一套了。
祁同伟在一张牌桌前坐下,打了个响指。
一名兔女郎走了过来,祁同伟从钱包里取出一张卡递去:
“帮我换二十万筹码。”
女孩微微一笑:“先生第一次来吧?我们这儿的规矩是先拿筹码,玩完再结账。
来这儿的都是贵客,我们信得过,您也玩得尽兴。”
说完,轻轻把祁同伟的手推了回去。
祁同伟笑了笑,朝她点头。
钟小艾看着他们眼神交流,心里不悦却不好发作,脸色沉了下来。
可女孩紧接着的一句话,却让她瞬间由阴转晴:
“先生、夫人,想喝点什么?我们 所有消费都是免费的。”
“夫人”这个称呼让钟小艾心头一喜,语气也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乱讲,你们这儿有什么喝的?”
那女孩依旧笑意盈盈,从容应答。
“夫人,我们这里有各类名茶和全球知名的咖啡豆,酒水方面只要您能说出名字的,我们基本都能提供。”
祁同伟并不在意这些,只摆了摆手:“给我两杯白水就好,不用麻烦了。”
听到祁同伟的话,女孩便退了出去。
她刚离开,钟小艾就轻声说道:“这里真不错,服务比澳门还好。
在澳门除了咖啡什么都要收费,一点都不人性化。
还是你们京海好……对了,这地方合不合规啊?”
她话音未落,坐在对面的光头男子就不屑地插嘴道:“怎么什么土包子都能混进来?知道这是谁的场子吗?这是高鸣远的地方!这么多年来从没出过事。
别说京海,就是京城也找不到这样的场子。
合规?你告诉我全国哪里还有合规的场子?”
钟小艾被他这一连串的话堵得无言以对,看样子对方是常客。
她正要开口,刚才那位女孩推着小车走了过来,将两杯水放在桌上,随后又放下一盒筹码:“先生、夫人,这是二十万筹码。
先生,旁边小车上还有两杯特供金骏眉红茶,今天天气凉,喝点红茶暖暖身子。
您请放心玩,有事随时叫我。”
说完,她向祁同伟微微躬身,姿态恭敬。
“这服务确实周到,”钟小艾感叹道,“光凭这服务,就值得给一张牌照。”
祁同伟却低声提醒:“小艾,这里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这些兔女郎也是‘服务’的一部分,只要客人有需求,几乎什么都可以安排。”
钟小艾闻言,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祁同伟一脸震惊地望着他,忍不住连声问道:“怎么会这样?”
坐在对面的光头却一脸平静,继续向他解释:“这有什么好惊讶的?这里的服务员,一个月工资四万起步。
只要被客人看上,奖金就有一万。
听说有人一个月能拿上百万——你们是外地来的吧?没人带着,怎么进来的?”
说着,光头眯起眼,狐疑地打量着祁同伟,越看越不对劲,忽然开口:“我瞅着你有点面熟,你是混哪儿的?”
祁同伟面不改色,语气平淡:“做生意的。
绿藤那边有个朋友,给了我两张票,带女朋友过来玩玩。”
光头一听,顿时来了兴致。
能在绿藤拿到票的,绝不是普通人,至少和高鸣远那边关系不浅。
他神色一正,说道:“我是民爆公司的陈剑波,交个朋友?”
祁同伟笑着摇头:“身份不方便透露,见谅。”
陈剑波眼睛一亮,终于明白为什么觉得祁同伟不对劲——原来是公家的人。
那种气质,藏也藏不住。
他笑着接话:“在这儿玩的人,十个里有八个是官场的,您多虑了。
这地方绝对安全,我来了这么多年,从没出过事。”
一旁的钟小艾察觉出不对劲,这个陈剑波似乎口无遮拦,什么都说。
她看向陈剑波,语气带疑:“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到底是什么人?”
陈剑波还没回答,中间的荷官就笑着插话:“两位看来不是本地人吧?这位先生是绿藤市有名的大商人,外号‘绿藤炮王’,全市数得上的富豪。”
陈剑波毫不谦虚,随手扔过去一块黑色筹码,笑道:“会说话,没白疼你。”
祁同伟念叨了一句:“绿藤炮王?”随后将目光投向那位荷官,对方眼波流转,眉目含情。
他瞬间递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说道:“老兄,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炮王可不好当啊,有什么秘诀传授一下?”
陈剑波一听这话,知道自己先前误会了,不由得哈哈大笑,解释道:“我当的这个‘炮王’,是放炮的炮。
绿藤矿山多,遇上什么事都需要炮仗,我就是干这个的。
不过嘛——”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说的那种‘炮王’,也未尝不可,对不对啊,小云?”说话间,他的视线又一次飘到了荷官身上,显然两人之间不简单。
祁同伟点了点头。
爆破这类工作近年来权限逐步下放,这位应该就是做这行的。
按理说,批文还得经祁同伟的手,但对方似乎并不知情——这样也好,更方便祁同伟套取消息。
他举起水杯,继续说道:“以水代酒,敬您一杯!马帅也是,不知道怎么想的,这么好的时候不出来玩,偏要往看守所里钻,窝囊!还是哥哥你会享受!”
一番话说得陈剑波心头舒畅。
他干的虽是见不得光的行当,全凭高鸣远扶持才有了今天。
虽然手头攥着几个亿的现金,但外人眼里终究缺份尊重——成天在矿山里打转,就算有钱也没处显摆,最多只能在小弟面前充充场面,或在某些场合受妹妹们几句奉承。
如今被祁同伟这样抬举,又听他提起马帅——那可是多年老兄弟——陈剑波更添几分信任,当即笑着拍了拍胸脯:“原来是马帅介绍来的朋友,怎么不早说!他的客人,就是我的客人。
别拘束,尽管玩——小云,好好招呼!”
给他们两百万筹码,记我账上。
他们这些当差的,能有多少收入啊!
钟小艾看着递到面前的两百万筹码,一脸难以置信。
对方几句话就送出了两百万。
虽然对她来说,两百万不算什么,
但这来得也太容易了,她一时有些恍惚。
她悄悄凑到祁同伟耳边,低声问:
“我们这不算受贿吧?”
祁同伟听了,哈哈一笑,
抬手拍了拍钟小艾的屁股,说道:
“这是陈哥的心意,哪算受贿?
放心玩,谁说我们一定会输!”
祁同伟的话引起了陈剑波的共鸣。
他性子直,不太擅长和官员打交道,
却觉得和祁同伟格外投缘,
于是拍胸脯保证:
“没事,尽管玩,输了算我的,赢了也安心。
这里的账目清清楚楚,还不收手续费,你们玩得开心就好!”
这时,一个黄毛年轻人从陈剑波背后走来,拍了拍他的肩:
“陈叔,又在撒钱啊?钱这么多,分我点呗!”
听到这声音,陈剑波打了个寒颤,回头一看,果然是他。
“你爹在里面,找他去。
他的钱可比我的多多了。”
说完,他低头摆弄手里的筹码。
那黄毛抬头看了祁同伟一眼,
目光就钉在钟小艾身上,还伸舌舔了舔嘴唇。
钟小艾吓得一把抓住祁同伟的手臂,
忍不住开口骂道:
“看什么看!一点教养都没有!
一头黄毛还敢出来晃?
再敢这样看老娘,小心我弄死你!”
这话对钟小艾来说已经极重,
可那年轻人却毫不在意,
只说了句“有意思”,便转身离开。
黄毛走远后,陈剑波急忙说道:
“你们快走,那小子是个变态,惹上他的都没好下场,赶紧走!”
祁同伟全然没把对方放在眼里,堂堂公安厅长岂会被这种阵仗吓住。
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种小混混根本不值一提。
要是动起手来,祁同伟能把他揍得哭爹喊娘。
这些年来,他的拳脚功夫可从来没落下过。
听完陈剑波的话,祁同伟没有接茬,反而转头看向钟小艾,带着几分调侃说道:“这就被吓住了?你也太经不住事儿了,这点小场面都扛不住。”
钟小艾满脸嫌恶地回道:“我从没遇到过这么恶心的人,看来我还是太低估这地方了。
能招来这种人,这儿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
见两人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荷官小云焦急地劝道:“先生太太,你们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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