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呢?一点反应都没有。
想放弃吧,她又时不时回头撩你一下,让你心里难受。
今天让她道歉,真是让我出了口恶气,比我带队破案还痛快!
祁哥,你真是我的神!”
祁同伟白了他一眼:“瞧你这点出息,还是个市局局长。
换个小民警来,现在都俩儿子了。
你倒好,人家一道歉,你就高兴成这样,没出息。”
赵东来也不恼,乐呵呵地替祁同伟拉开车门,自己坐上驾驶座。
车还没启动,就忙给他点上一支烟,随后缓缓驶出大院。
见祁同伟心情不错,赵东来开口:“祁哥,你对付女人真有一套。
外头都说你家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教教我呗,让我也拿下她。”
祁同伟吐出一口烟,没好气地说:“谁在那儿造我黄谣?让我知道非收拾他不可。
你想学是吧?给你个建议——去警犬基地待两天就懂了。”
赵东来一愣:“警犬基地?这有什么关系?”
祁同伟掐灭烟,说道:“我以前办过一个案子,一个男人骗了十三个女人,还让每个都觉得他专一。
要不是几个有夫之妇报警,至今还抓不到他。
当然,最后也只是按一般纠纷处理了。
不过那份卷宗,可被不少人当成宝贝。”
这十三个女子,身份各不相同。
有公司高管、企业老板、政府官员,甚至还有警务人员。
那男人在被审问时只透露了一点:
别把女人当人看,他是把她们当宠物养的。
就像养狗一样对待她们,每一个都忠诚不二,
还格外听话。
这样的想法,
你不妨试试看。
“是真的吗?”
“你去调档案来看就知道了。”
不知不觉间,赵东来已经成了祁同伟的追随者。
这位京州市的公安局长,成了祁同伟坚定的支持者。
要说是因为经验传授,还是因为祁同伟曾帮检察院出头?
其实都不是。
而是祁同伟无意间的某个举动,
让赵东来彻底下定了决心。
……
检察院里,季长明带着无奈望着陆亦可。
“你不服气吗?”
此刻陆桀骜的眼神,让季长明心里发毛。
这一天的陆亦可,几乎把一辈子没受过的气全受了。
她自入职以来,从没受过这样的对待,
向来都是别人让她、顺着她。
就连季长明这位检察长,平时也都哄着她,
从没对她说过一句重话。
可今天,一切都变了。
祁同伟那个眼神,她永远忘不掉。
而他今天又逼着她道歉,
这让她从心底感到屈辱——
这种事,换谁谁能甘心?
“甘心?我是反贪局的干部,
职责就是查办 的官员。
这次的事,是我没按规矩来、
强行推进,可他祁同伟
也不能这样对我啊!
非要我向赵东来道歉,
赵东来自己都没说什么,他充什么好人?
还说什么‘我等着’,叫我别被他抓到把柄——
就算他是公安厅长,我也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听了这话,季长明只能苦笑。
这天真赌气的话,让他有些无奈。
祁同伟是什么样的人物,
哪是你说动就能动的?
就算是沙瑞金,也得慎重对待。
要知道,公安厅长这个位置非同一般。
正常情况下,担任公安厅长的人往往同时是主管政法的副省长,就连政法书记也不能直接对他下达命令。
陆亦可不过是反贪局的一名小组长,怎么敢说那样的话?
季长明扶着陆亦可坐下,语重心长地说:“你还年轻,有些道理不太明白。
祁同伟这个公安厅长,连我都不敢轻易招惹,更何况是你?就算是沙书记,要动祁同伟也得慎重考虑。
你要知道,盯着祁同伟的不只你一个,比你厉害的人比比皆是,可结果呢?他还不是当上了政法副书记。
为什么?因为他手段高明。
这次京海的案件是联合办案,可你大概不知道,我们反贪局完全成了他手里的刀。
外面都说,是我们反贪局抓了两名厅级官员,而不是他祁同伟。
但在正式文书上,功劳的大头还是归了公安。
这样的操作,你能做得到吗?”
“当然,你有这样的想法是好事,也是你前进的动力。
但万事都要讲究方法。
就像你说的,无论在哪个部门,办案都有捷径,可这捷径不能被别人知道,一旦被人知道,就会留下把柄。
这一次,祁同伟其实是照顾了赵东来的情绪,否则按正常程序,你这个处长的位置恐怕就保不住了——是他放了你一马,明白吗?”
陆亦可听完,陷入沉默。
她从未想到,祁同伟背后竟有这么多隐情。
虽然她也听说过关于他的大概,在政法系统的年轻女孩口中,他是白马王子一样的存在——人长得帅,职位又高。
但对于其他的事,她并不了解。
季长明这番话让她一时无言。
她不知道,自己那些想法是不是太天真。
她只是觉得,祁同伟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仿佛她只是一个过客,一个无足轻重的Npc。
一向骄傲的陆亦可难以接受。
从小到大,她都是天之娇女,何曾受过这样的对待?
几乎是顷刻之间,她心底的目标已无声转换——
要在祁同伟面前证明自己!
让这位目中无人的公安厅长好好看看,
什么才是真正的陆亦可。
想到这儿,
陆亦可站起身来,对季长明说道:
“检察长,谢谢您的关心。
我的工作方式确实存在问题,
这一点,我检讨。
感谢您在这时候给我的教诲,
接下来的工作中,我会全心全力,
完成好自己的任务,绝不出错!”
话虽如此,她心里却暗暗发誓:
祁同伟,我一定要向你证明自己。
可她不知道,当一个女人产生这样的念头,
往往便是沦陷的开始……
另一边,省委办公室里,
高育良热情接待了两位中组部的同志。
关于一省大员的提拔,看似简单:
中央提名推荐、档案审查、
中组部谈话、分析研判……
送走两人后,高育良心里已有把握——
这个省长之位,已是囊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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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梁璐的电话(加更!)
叮铃铃——
电话响起,祁同伟从桌前站起身。
“喂,有事吗?”
电话那头是梁璐。
说实话,
即便重来一次,他依然不知
该如何与梁璐自然相处。
有不舍,也有愧疚,
种种情绪交织,令他难以决断。
而电话那头的梁璐,也同样沉默。
她一时说不出话。
她清楚,现在的祁同伟,
外面有了别人。
祁同伟啊,
可不是什么软弱无能的人。
尽管出身平凡,
即便在她父亲的压制下,
他仍能从山野中闯出,
身中三枪,成为全国英雄。
那时她父亲就曾警告:
这个祁同伟,不是她能驾驭的。
只有他在位时,才能勉强压制一时,
一旦他们结合……
将来梁家无人能压制祁同伟,即便如此,梁璐依然坚持要父亲继续施压,逼祁同伟娶她。
父亲梁群峰在位时还好,可他一退休,祁同伟在她面前就彻底肆无忌惮起来。
虽然以前在家他也随意妄为,但梁群峰退休后,祁同伟更加变本加厉。
连敷衍都懒得敷衍,她一个教授,只能默默承受。
可自从大风厂那天起,她感觉到祁同伟好像变了个人,虽然不敢确定,但确实和从前不一样了。
这让她一时难以理解。
他依然不回家,依然不和她同床,可祁同伟确实变了模样。
具体是哪变了,她也说不上来。
“有什么事,你说。”祁同伟的话唤醒了梁璐。
她看了一眼门口的鞋,说道:“你村里那几个亲戚来了,就是那几个辅警,现在在家里,嚷着要见你,你快回来吧。”
梁璐话还没说完,祁同伟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喊声:“表哥!快回来,有急事!”
梁璐无奈,却更多是对祁同伟的怜悯。
如果他小时候家境好一些,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
像她这样的家庭,想象不出祁同伟的童年是什么样子。
只有从他偶尔流露的片段中,依稀窥见当年情景——家徒四壁,举目无亲。
这让她十分心疼祁同伟,但她不敢表露。
他的自尊心比她想的更强,当年操场那一跪,早已击碎他的尊严。
如今,他的自尊是她不能触碰的。
有时她会想,如果当初换一种方式,两人结局会不会不同?但现在说这些,一切都太迟了,连老天也改不了。
“好,我马上回来。”
祁同伟此刻也不清楚这群亲戚惹了什么麻烦,虽然记忆中有印象,可不到现场,他一时也想不起来。
他交代副厅长处理厅里事务,匆匆离去。
祁同伟驾车回到住所,刚走到大门外,便听见屋里传来一阵喧哗,心头不由一紧。
“还是表哥家有面子,这可是二十年陈的茅台!”
“干脆开了喝!嫂子,随便弄两个下酒菜呗?”
“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当年表哥在我们家吃饭,我们可没这么见外。”
祁同伟推门进去,正遇上准备离开的梁璐。
一股浓重烟味弥漫在客厅,久久未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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