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怎么又扯出了汪家?
恭王心中警铃大作,今天这事怕是失策了,最好能赶快刹住钟傻子的贪念!
“不用介绍了,这地方早就不属于钟家了,钟大人也不必再闲扯其它的,各位还是想办法解决掉,京城周边灾民的事情为好”。
“殿下,这是我钟家的祖宅啊!”
哦!太失策了!怎么会用了这么个蠢货?现在一掌拍死他还来得及吗?
不!不能拍死,他还有点用处,那就是可以利用他来麻痹丞相他们一伙,让他们看到本王取用了一伙怎样的蠢人。
“祖宅又如何?既然已经卖出,那就不再属于你钟家”。
“就是了,钟大人莫要再胡搅蛮缠,还是赶紧解决灾民的问题要紧”。
如果端王和靖王豁出去不要名声,抵死不施粥,这还真没办法,这两天扛下来,可损失了不少钱粮。
“不急,总要给钟大人和大家一个交待才行,刚才说到这这一片,就因为路被堵死了,从钟家老宅到闹市区,就得先从这里出来,往东走,再从南边这条大街绕过,所以,整个东北角就只有座宅子,就是钟宅。
钟家人又能干出息,在外做了官,也无心再居住于此,最开始还住了一位叫钟三爷,守了两年,便彻底搬家,去了牙行,让把宅子卖了,一开始要价八百两,一直无人问津,因为这一片成了三川镇有名的荒芜地,白天都很少有人敢去,所以价格一降再降,但还是无人问津。
一直到去年,已经降到三百两了,还是无人过问,最后已经降到两百两左右,才由许县主买下,住河对岸的钟三爷亲自去衙门收的银子,亲自签字画押过的户。”
“我三叔他被骗了,谁不知道县令就是韩老候爷的大孙子,他和那许姓乡下丫头就是一伙的,不然会让韩家参与酒楼的经营?”
“满口胡说!你这是诬蔑!”
“韩老侯爷别激动,钟大人也听清楚了,韩大公子一家子和许县主,现如今,确实是好朋友,可钟家卖宅子的时候,韩县令和许县主还不认识,你三叔签字的当天,生怕小乐乐反悔,本说好第二天再过户,可他等不及,当天下午就签字收银,那银行子还是牙行的人暂时垫付的”。
“不可能!这是欺骗!”
“钟大人说欺骗,得拿出证据来,一个自诩为靠自己脚踏实地,路考取功名过来的人,不会连断案需要证据都不知道吧?”
“丞相大人......”
钟大人终于不知该如何说了,张着嘴说完这四个字,就只能继续张着嘴。
“想说什么?想说本相的外孙靖王,与许县主本就是好朋友,老夫便是他们一伙的?所以老夫说的话,便是对你钟家的诬蔑!
嘉敏县主买了那宅子,就是针对你钟家的一个大骗局!圣上不帮着你们抢了许县主的财产,那就是不公!
你可以去调查,拿出真凭实据,圣上自会明断,若真是对你的诬蔑陷害,老夫不但辞官,还当众给你磕头下跪!”
“本侯也愿意赌这一把,任由你去调查,只要证据证明,你钟家当初卖那宅子,乃是被人下了套,本侯也给你下跪道歉!”
“都别激动,听我把话讲完,现在看前面这一片区,只有汪家那外室有个铺子,往里走,胖点的人都不能自由进出,那外室居住的小院十分安全隐蔽,守着这一片独一无二的铺子,光是租金也就够花销了,日子过得很是富足安逸。
只是汪夫人可是个厉害的人,不知从何处查到了这外室的消息,一直隐忍不发,直到汪老爷外出的时候,她便带人去把那外室住的小院,连房顶上的瓦片都给揭了,把所有东西放院里烧了,扬言,若是哪个邻居敢帮那小娘们,她一样把房顶给揭了!
帮那小娘们的人倒没有,毕竟那小娘们并不是什么好人,只是这事闹得沸沸扬扬的,搞得住那一片的人都不好意思进出,总给人一种当暗娼外室的感觉,周围邻居都想搬了,见邻居都被吓到了,住客栈的那外室打听了一下,知道汪夫人的厉害,感觉她入府做妾无望,汪夫人又在开始清查铺子的事,趁手里还捏着房契,偷偷找到牙行,将铺子卖了,然后带着银子跑了。
这一桩买卖也合理合法,因为当时也只有许县主需要铺子,她正看前面那条大街上的,但因为价格太高,迟迟未能成交,牙行的人又找上了她,而她是个有魄力的人,便出资把这一片期全买下。
之所以说她有眼光,是因为她把正片区买下之后,把那间曾被视为最值钱的铺子废弃,从这里直接拆掉,修成一条宽阔的大路,从码头下来,不用绕道就进入闹市区”。
“下去吧!剩下的由朕来说!你们的赌约,不用再去调查,朕的龙卫已经调查得一清二楚。
朕还要告诉你们,嘉敏县主,是朕亲封的!对其不尊者,便是对皇权的藐视!
她来京城开酒楼,是靖王提议的,但她恼了靖王,不给靖王入股,这些,朕也是知道的,朕还知道唐家为什么也能入股,一是因为他们以前就有商业合作,二是唐家帮她在京城买了一大片地方。
她很聪明,也很有魄力,但到底还是个孩子,唐家的三小姐,之前去三川镇,把她给得罪了,唐家便帮她买了一片地方,成功将她哄好,所以才会继续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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