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昂贵的绸布做的垫子让铺大石块上,还让把自己放在上面,许三郎实在接受无能,又冒险吭声了。
“闺女,这东西太昂贵了,给爹躺了糟塌,爹躺石头上就可以,这石头平整得很,比床舒服,爹......”
“闭嘴!按我说的做,麻醉已经起效,不能耽误时间,你可以睡觉,马上执行!”
许乐乐将伤口清洗后才发现,情况不算太糟,骨头是断了,但没碎,切开皮肉,扶正,把碎木屑渣子挑干净,缝合。
筋健也伤了,但没全断,缝上,很仔细很认真,涂上药,用洁白的布里好,最后让王大花协助,许三郎的右小腿被用木板夹住,绑牢。最后把身上其它小擦伤处理好,终于宣布:
“好了!这条腿不能动,防止骨头错位,娘先回去用石块和竹子搭个简易床,再把爹和垫子搬过去躺好,能睡多久就睡多久,床要结实,不能塌,让爹先在这躺着,五旺也躺下睡觉”。
“我不困。”
“听话!你之后几天都要守着爹,不能让他动着伤腿”。
“大花,我很困,你把我用绳子绑上,防止睡熟了动着腿”。
“可以,这样娘就可以放心去搭床,一会做好后再把爹抱过去,或者等我大哥回来一起搬,不过他们太矮,不好抬”。
“不用他们,娘一个人抱得动,娘会抱了,这样抱,不动着这条腿,可对?”
“嗯!很好!”
没等王大花捆好,许三郎父子俩已经睡着,王大花收好女儿的医药箱和碗筷,抱着女儿回家,还没走到窝棚,小家伙也睡着了,把女儿放到草铺上睡好,她开始给相公搭床,照女儿说的,一板一眼搭,可以简陋,但不能塌,一定要结实。
相公和小儿子在大石块上,躺绸缎垫子上睡得安稳,女儿国在草铺的麻布上也睡得安稳,自己这边干活也踏实,先用泥浆和石块砌三堵一样高的矮墙,不费劲,就是齐小腿肚子高,快当,石头和泥土都是现成的,把白窑泥和干点,多捶打些时间,墙砌好就能用。
许大旺和双胞胎兄弟一起回来,每个人都是前后两个筐,后面的大点,前面的小点,都装着花,大黑马和大骡子驮着柴草,人高兴,畜牲也高兴,它们吃的可比这一家子以前吃的还好,能不高兴吗?
“娘这是又在砌墙?小妹不是让暂时不砌吗?”
“你们回来啦?快把花放下做饭,我这不是砌墙,是砌成床,你爹回来了,伤了腿,被老许家给撵出来了,昨天下晚晌就回来了,他想不开,要寻短见,你朱婶子来报的信......”
“我们去接爹!”
“嘿嘿!不用你们去接,不慌的哈!听我说,你爹伤得很重(这还能笑得出来?这个娘还正常吗?好像不可能,还边说边干活,把竹子往新砌的矮墙上铺,还前后瞅瞅,再敲敲打打调整着),老许家断定他不死也是重残,所以不认他,让他和咱母子几人一起净身出户,村长做的证人,他们写的文书,以后一刀两断,各过各的,祸福自担......”
许二旺:“这倒是好事,可爹现在在哪里?”
许大旺:“是啊,娘!爹在哪里?咱家有地方住,不必留在那老房子里受气!”
许三旺:“让小妹和小弟看家,我们去把爹抬过来,用竹子绑个,直接用竹梯子!”
王大花:“娘都说了不用你们去,还这么急二火三的,娘早就把你爹背到温泉边给洗得干干净净(这个重要吗?又不是用来煮吃),你们小妹已经给你爹做了手术,他的腿不用锯掉,包好了,但不能动,所以我得搭个结实的床,让你们爹躺上面养伤,可不能塌了,你小妹做手术不容易,不能糟蹋她的心血!”
许大旺:“哎哟!娘啊!你啥时候变得这么镇定了?可吓死我们了!”
王大花:“遇上大事情可不能乱,你们小妹说的,你们爹爹就是不动脑子,一听他爹娘不给银子治腿,自己要么拖上几日死,要么拖一久留了命,但废了,怕拖累咱们,所以自己寻死,要不是你朱大叔他们拦着,我怕是去晚了,背他回来的路上还想寻死”。
许二旺:“娘应该偷偷告诉爹,咱家有吃的,还有银子”。
王大花:“当然告诉了,不然他咋会乖乖听话?刚告诉他咱家有银子,是你们小妹赚的,他一会说我哄他开心编的瞎话,一会气得直捶我背,以为咱把四妞卖了,那蠢汉子可烦人了,你们小妹得趁大天亮给他做手术,他还一个劲瞎叨叨,问东问西的,所以乐乐让他闭嘴!
嘿嘿!他吃了一大罐肉粥,腿也包扎好,带小五在大块上睡着了,怕他睡熟了动着捆好的腿,用绳子捆死了,他自己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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