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伶躲在货架后,盯着仓库门口 —— 赖三去撒尿还没回来,另外三个壮汉正百无聊赖地洗牌,她得等赖三回来再动手,赶在他们交班前把物资搬空。
至于天黑后仓库会不会被偷袭,跟她可没关系,她只专注眼前这几百个箱子 —— 就算里面装的是废木头,劈开烧火也够烧几天,更别说大概率是走私的好东西。
没过多久,赖三吹着口哨回来了,刚进门就被牌友催着上牌:“赶紧的!别总找借口溜号,上次输了钱就蹲茅房躲着,这次想赖到什么时候?”
几人互相调侃,气氛轻松得像在自家院子里,完全没察觉到暗处的眼睛。
许伶趁机拿出迷药喷雾,对着四人方向轻轻一按。
无色无味的迷药在空气中扩散,没几分钟,先是一个壮汉打了个哈欠,接着脑袋一歪趴在桌上;
剩下三人也陆续中招,一个个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许伶还是不放心,又摸出银针,在每人太阳穴上扎了一针 —— 这才确保他们短时间内醒不过来。
她上前搜身,从四人身上摸出两千多块现金,还有一沓沓粮票、工业票,比她预想的还富有。
许伶把财物揣进兜里,意念一动,空间异能全开,几百个箱子像长了腿似的,一个个消失在原地。
十几分钟后,仓库空荡荡的只剩下倒在地上的四人,她检查了一圈,确认没留下任何痕迹,才走到窗边 —— 窗户年久失修,轻轻一推就开了。
跳窗出去时,许伶瞥见几十米外有两个巡逻的汉子背对着聊天,巡逻强度比她预想的还高。
幸好有隐身符,她贴着墙根悄眯眯离开,没惊动任何人,真正做到了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回到许家时,院子里传来争吵声。许伶走进厨房,就见许母正对着许瑗破口大骂:“连个饭都做不好,你还会干什么?以前许伶在家的时候,哪用我动手?你要是再学不会,就别上学了,留在家里接许伶的班,打零工伺候我们!”
许瑗红着眼眶,差点哭出来。
以前有许伶顶着,她不用干家务,还能穿新衣服,总觉得比同龄人过得好。
可现在许伶不干活了,她就得接替 “保姆” 的角色,还要被骂,心里委屈得不行,甚至偷偷想 “要是能报名下乡,说不定还能逃离这个家”。
“吵什么?” 许伶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声音不大,却让许母瞬间闭了嘴,身体紧绷着,手里的锅铲都差点掉地上。
许瑗在旁翻了个白眼,暗自吐槽:“妈也就敢跟我横,见了许伶比老鼠见了猫还怂。”
晚饭时,许家人全程低着头吃饭,没人敢说话。
饭后,许老太、许父、许母、许瑗、许昆竟齐刷刷地蹲到许伶面前,等着挨揍 —— 他们早就摸透了许伶的脾气,主动讨打反而不会被下重手。
许伶看着这几副 “任人宰割” 的模样,觉得跟打沙包似的没劲儿,随便踢了几脚就打发他们走了。
许伶刚回房间,许父就召集家人,脸色阴沉地说:“今晚都在屋里老实睡觉,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许开门查看。”
许老太和许母眼睛一亮,瞬间明白许父要对许伶动手,脸上闪过一丝喜色。许昆却傻乎乎地问:“那我想尿尿怎么办?”
“忍着!忍不住就尿屋里!” 许父没好气地骂道,眼神里满是嫌弃 —— 要不是许昆这么蠢,他的计划也不会这么难推进。
他瞪了许母一眼,把 “儿子蠢” 的账算到了许母头上。
许母莫名其妙被怼,揉着白天被踢疼的腿回了屋,心里却偷偷盼着 “今晚过后,许伶这尊瘟神就能消失了”。
房间里,许伶靠在床头,想起许父刚才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 今晚肯定不太平。
她摸了摸口袋里的匕首,又检查了空间里的武器,做好了应对准备,同时暗自猜测 “王光响那边,是不是已经开始调查间谍案了”。
此时的执法局会议室,灯火通明。
王光响拿着报告,严肃地说:“我们查到,黑市上出现了一种神经毒喷雾,已经有三人受害,都变成了痴傻。这种毒喷雾很可能和敌国生化研究所有关,上级指示必须尽快彻查,绝不能让更多人受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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