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丹峰的灵泉雾气比往日更浓,夕阳透过雾霭洒下,将水面染成碎金。萧逸尘扶着苏清漪往泉边的白玉石台走时,她指尖还攥着那枚星纹玉佩,指节因用力泛白——方才苏婉清说,灵泉的温养灵力需配合肌肤相触才能最大化,她虽点头应了,此刻脚步却越走越缓,连耳尖都浸在雾里发烫。
“别怕,我轻点。”萧逸尘的声音裹着泉边的湿意,落在她耳畔格外软。他扶着她在石台坐下,指尖刚触到她的裙带,便见她浑身轻颤,像被泉水温烫了似的,慌忙垂眸避开他的视线,连呼吸都乱了节奏。
苏婉清端着瓷碗从丹房走来,碗里的固元膏掺了千年雪莲汁,泛着莹白光泽,在雾中冒着细碎的热气。“灵泉刚换过活水,温度正好。”她将碗递到萧逸尘手中,目光落在苏清漪微跛的左腿上,眼底带着笑意,“内伤慢慢调理,清漪的左腿伤在骨缝,药膏得揉进肌理才管用,逸尘你可得耐着性子。”
苏清漪闻言,脸颊更红了,伸手想自己接药膏,却被萧逸尘轻轻按住手腕。他的掌心带着朱雀真火的余温,隔着薄薄的裙袖,仍烫得她腕间肌肤发麻。“我来,你坐着就好。”他蹲下身,视线恰好落在她的膝头——素白的裙摆在石台上铺开,裙摆下的小腿如两段浸了月光的羊脂玉,肌肤细得能看清肌理下淡青的血管,因旧伤微微绷紧时,连腿侧的软肉都跟着轻颤,泛出被雾气浸软的粉。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系着的银铃垂在白玉石台边,随着她呼吸的轻颤,铃舌擦过肌肤,留下一点痒意。
他指尖沾了温热的药膏,刚触到她的小腿,便觉那肌肤细腻得像揉了千年的软玉,药膏一沾便顺着肌理化开,连指腹都被染得发滑。苏清漪肌肉猛地一缩,小腿肚的线条瞬间绷紧,露出底下隐约的肌肉轮廓,却不显硬朗,反倒像绷紧的丝绸,带着柔中带韧的弧度。“疼?”萧逸尘立刻放轻力道,指腹顺着她腿侧缓缓摩挲,从膝弯往下滑时,触到她大腿内侧被裙摆半掩的肌肤,指尖稍一用力,便压出浅淡的红痕,又很快褪去,只留一片温烫。
“不是……”苏清漪的声音细若蚊蚋,她攥着裙摆的手更紧了,指腹将布料捏出褶皱。她能清晰感觉到他指尖的薄茧擦过膝弯,那处肌肤最是敏感,被温热的药膏裹着,竟泛起细密的战栗,连带着大腿内侧的肌肤都跟着发烫。他的手往下滑到小腿,指腹碾过肌肤上细小的绒毛,混着药膏的凉意,让她忍不住蜷了蜷脚趾,脚踝处的银铃又轻轻响了起来。
萧逸尘的动作很轻,像在抚一件易碎的瓷。他看着药膏在她肌肤上化开,露出底下近乎透明的皮肤,夕阳透过雾气落在腿上,将淡青的血管染成细碎的金,连腿弯处浅浅的窝都泛着柔润的光。他想起密道里她蜷缩在角落的模样,那时只看到她裤腿上的血污,此刻才看清这双腿的模样——膝盖圆润得像玉雕,小腿线条从膝头到脚踝渐渐收细,弧度流畅得像画师用墨线勾勒过,连脚踝骨都生得精致,被他掌心裹着时,竟比那枚星纹玉佩更显温润。
“放松些,不然药膏揉不进去。”他抬头时,恰好撞进她慌乱的眼底。她的睫毛在雾中颤得厉害,眼底盛着细碎的水光,见他望来,慌忙偏过头,却忘了自己还坐着,身子一歪竟要往泉里倒。
萧逸尘伸手揽住她的腰,将人稳稳带向自己。她猝不及防撞进他怀里,裙摆往上缩了些,露出大半截小腿,肌肤贴着他的衣料,带着灵泉的湿温和药膏的清香。他的手臂环在她腰侧,能清晰感觉到她腰间的软肉因紧张微微绷紧,更能感觉到她小腿蹭过他膝盖时的细腻——那肌肤像刚剥壳的荔枝,软嫩得怕碰坏了,却又带着温热的触感,让他指尖的药膏都差点洒了。
“小心些。”他扶着她坐直,指腹不经意擦过她腰侧的肌肤,见她瞬间红透了耳根,才后知后觉地收回手,喉结轻轻滚了滚,“我继续了。”
苏婉清在一旁整理药篓,眼角的余光瞥见这一幕,悄悄勾了勾唇角,转身往丹房走时,还顺手掩上了院门上的竹帘——将灵泉的雾气与两人的轻声细语,都妥帖地关在了这方小天地里。
泉声潺潺,雾气缭绕。萧逸尘的指尖顺着苏清漪的小腿往下滑,在脚踝处的旧伤疤痕上轻轻打圈。那道疤痕很浅,像一道淡粉的细线,落在莹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他指腹碾过疤痕时,能感觉到底下肌肤的细腻依旧,只是比别处稍显紧绷。“这里还疼吗?”他轻声问,视线顺着脚踝往上,落在她交叠的双腿上——右腿轻轻搭在左腿旁,膝盖微微弯曲,露出腿侧柔和的曲线,肌肤在雾中泛着水光,连绒毛都沾着细小的雾珠,像撒了把碎钻。
苏清漪摇摇头,却忽然伸手按住他的手。她的指尖微凉,覆在他的手背上,带着点颤抖的力道:“够、够了,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好。”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似的软,连眼底都泛着湿,方才他的手从脚踝往上揉时,指腹擦过小腿肚的软肉,那处积攒的旧伤酸胀被揉开,却也让敏感的肌肤泛起更深的红,连大腿根都跟着发紧。
萧逸尘却没松开手,反而顺着她的力道往上,轻轻握住她的脚踝。他的掌心裹着她的脚踝,能感觉到那处肌肤的细腻与温热,还有骨骼精致的弧度,拇指擦过脚踝骨时,见她肌肤瞬间泛起更深的粉,连脚趾都蜷了蜷,像只受惊的小猫。“还差最后一点。”他抬头望她,眼底映着泉面的碎金,“养好了,往后才能陪你去灵溪谷跑着看花。”
这话像根软针,轻轻扎在苏清漪心上。她望着他认真的眉眼,想起他说过要护着她一辈子的话,紧绷的身子终于彻底软下来,只是垂眸时,眼泪还是没忍住,滴落在他的手背上,烫得他指尖一颤。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更轻柔地揉着她的脚踝,指腹顺着脚踝往上,擦过小腿内侧的肌肤——那处比外侧更软,指腹稍一用力,便陷进细腻的肌理里,药膏混着肌肤的温度,在指尖化开一片温软。直到药膏彻底融进肌理,他才缓缓松开手,起身时,目光又落在她的腿上:裙摆已经落回原处,却遮不住那截露在外面的小腿,肌肤透着药膏养出来的莹润,连肌理都显得透亮了些,方才被他指尖揉过的地方,还留着淡淡的暖意。
他顺手将自己的外袍解下来,披在她身上——外袍还带着他的体温,裹住她因出汗而微凉的肩头,也恰好遮住了她泛着红的双腿,只留纤细的脚踝露在外面,银铃轻轻晃着,碰出细碎的响。
“我去叫婉清来收碗。”他转身往丹房走,脚步却比来时沉了些。身后传来苏清漪细若蚊蚋的“谢谢”,混着灵泉的水声,让他的耳尖也悄悄红了。
雾霭中的白玉石台上,苏清漪裹着他的外袍,指尖轻轻摸着腿上的肌肤。那触感还留着他指尖的薄茧温度,从膝头到脚踝,一路暖到心口。她低头望着自己的腿,方才被他揉过的地方,连旧伤的酸胀都散了,只剩下肌肤里透着的温软,像被灵泉的水轻轻泡着,又像被他的温柔裹着,让人心尖发颤。
远处丹房传来竹帘晃动的声响,她慌忙拢紧外袍,将泛红的脸颊埋进衣领里,却忍不住弯了唇角——原来被人这般小心呵护着,连腿上的旧伤,都能养出满心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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