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的碗碟还带着余温,樱刚把最后一个盘子放进消毒柜
小莫就抱着她的狮子玩偶冲过来,攥着Saber的衣角晃个不停:
“妈妈!讲骑士故事!要讲我今天在幼儿园守护城堡的那种!”
Saber顺势坐在地毯上,把小莫揽进怀里时,发顶那根呆毛又轻轻晃了晃
——我早就习惯了,那根呆毛从来不会乖乖贴在头发上
就像她的人一样,带着点藏不住的鲜活劲儿。
我搬了张矮凳凑过去,指尖蹭过Saber的发梢,笑着接话:
“今天故事得让小莫当主角,毕竟我们小骑士今天可是交了新朋友的。”
小莫立刻坐直身子,举着狮子玩偶手舞足蹈:
“我是小骑士莫!狮子是我的护卫!我们帮小照找了兔子发卡,还搭了有车库的城堡!”
她讲得太投入,头顶的呆毛跟着动作一颠一颠
我悄悄掏出手机,镜头里不仅有小莫的笑脸
还有Saber低头听故事时,眼里软得像棉花的光——这种时候,总觉得连空气都慢了半拍。
敲门声突然响起来,远坂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
“士郎!把小莫的画拿给我看看!明天我要跟协会的人说
我认识超厉害的小画家!”
我刚要起身,小莫已经踮着脚够门把手,喊着“凛姐姐我画里有你”跑了过去。
远坂接过画纸时,余光扫到Saber的呆毛,伸手就想碰,却被Saber轻轻拍开。
我忍不住笑出声,她总说那根呆毛“底线”
“妈妈也有呆毛吗?”
小莫突然捂住自己的头顶,眼睛亮晶晶地看着Saber。
Saber愣了愣,耳尖有点发红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发顶,那根呆毛还在倔强地翘着。
我凑过去,把小莫的手从头顶拿开,轻声说:
“这是我们家的秘密哦,有呆毛的人都是勇敢的骑士
小莫今天敢跟新朋友玩,就是呆毛在帮你加油呀。”
小莫听完,伸手轻轻碰了碰Saber的呆毛,又摸了摸自己的:
“那妈妈是大骑士!我的呆毛要跟妈妈的一样,永远不掉!”
Saber的呆毛被碰了之后,脸上的神情一闪而过
樱端着水果走过来,笑着把苹果递到我们手里
客厅里的灯光暖融融的,照得Saber的侧脸软乎乎的,我悄悄在她耳边说:
“其实我觉得,你的呆毛比骑士勋章还好看。”
她的耳尖更红了,却悄悄往我身边靠了靠。
哄小莫睡觉的时候,我帮她盖好小狮子被子
Saber坐在床边哼起了摇篮曲。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不熟练的温柔,我站在门口看着
突然觉得这样就很好
——有她,有小莫,有满屋子的烟火气,连时间都愿意慢下来。
等小莫睡熟,我们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
远坂已经帮樱收拾好了水果盘,说要明天顺路送我们去幼儿园,省得我们跟小莫看蚂蚁耽误时间。
我牵着Saber的手,指尖蹭过她的掌心,她抬头看我,眼里还带着哄小莫时的温柔。
“没想到小莫这么快就适应了。”她轻声说。
我握紧她的手,往房间的方向瞥了一眼,小莫的呼吸声很轻。
“因为她像你啊,”
我笑着说,“勇敢又温暖。”
她没说话,却悄悄收紧了握着我的手,发顶的呆毛还在轻轻晃着
在暖黄的灯光下,像一颗小小的星星。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落在我们交握的手上。
我知道,以后还有很多这样的夜晚,有小莫的笑声
有樱的水果,有远坂的吐槽,还有Saber
——这些细碎的小事,凑成了我们的家,比任何魔法都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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