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倌闻声而至,一路小跑,看清【孙正】所指的马匹后,表情十分为难。
“这...客官,这两匹马的主人身份不凡,且极为爱惜,恐怕...”
马倌作为渡船老油条,早就练就一副看马识人的功夫,甚至连主人的性格都能猜到一二。
而这两匹马,只要不傻,都能看出来主人非富即贵。
“你把主家找来,剩下没你的事。”
眼看【孙正】爱不释手的样子,又是道袍又是背剑,马倌心下了然,指指【孙正】背后,低声再次劝道:
“这位大侠,冀州这块地,靠这个不行,得靠这个。”马倌指完剑,再指指两人之间。
【孙正】会意,自信一笑:“放心,贫道有的是人脉。”
看【孙正】一再坚持,马倌叹口气,找了个人替班后,快步离开。
不消片刻,伴随脚下一阵摇晃,马倌带着一名手臂颀长,指节凸出的中年男子走来。
“这位道长,马不卖,您请回吧。”
人还没站定,沉稳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中气十足,是个练家子。
“话不要说这么死,世上没有卖不卖,只有价格合不合适。”【孙正】依然看着马,不急不缓说道。
“不好意思,您就是出再高的价钱,这马也不卖。”
【孙正】轻笑一声,回过头看向中年男子,“怎么称呼?”
“余三钱。”
啪——
【孙正】打了个响指,“用它,买你。”
“什么?”余三钱没明白这个莫名其妙的道士在说什么。
“的命。”【孙正】再次吐出两个字。
“你...”余三钱怒气勃发,但想到小姐的交代,他又生生克制下来,声音低沉道:
“这位道长,我敬你,不是怕你;还是说,你们红阳王朝官府,已经无能到这种程度了?”
马倌听到俩人对话,立刻出来打圆场,
“哎呦呦,两位有话好好说,这位道长想必是太过喜爱,口不择言,我们这边的治安还是很好的。”
马倌倒不是刻意拉和,而是青州很多江湖人确实口无遮拦,什么老子弄死你之类的经常挂在嘴边,并不是说真要弄死你。
“哼,我一直在好好说,是他一上来就要买我的命。”余三钱双臂环胸,语气略微不善。
也就是出门在外,人生地不熟,要是搁老家,敢这么跟他说话,第二天就喂狗了。
余三钱话音刚落,又有一道轻浮的声音响起。
“余统领,谁这么没有眼力劲啊,买你的命?”
“一个莫名其妙的道士。”余三钱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谁,面色缓和下来,有个本地人在中间,肯定好沟通一些。
“道士?在下清河崔玉,这位道长,贵姓?”崔玉眼眶发黑,脚步虚浮,对着【孙正】拱拱手。
“免贵,贫道孙正。”【孙正】并没有回礼,反而双手负后,鼻孔看人。
崔玉感觉自己受到了冒犯,话里话外同样夹枪带棒,
“孙道长,贫就不要出来卖弄了,这马是什么马你知道吗?掏空家底你也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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