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全都是后话了,现在暂且不提。
这边,秦氏从柳姨娘丈夫那里顺利要到嫁妆后,又转身回到国公府,吩咐府中的人尽快将之前战王府聘礼清点出来,她好第一时间送到战王府去。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滴流逝着。
这边,国公府在亲点聘礼忙得如火如荼。
而另一边,战王府内。
陆云霜一连画了上百张符纸后,她这才停了下来。
将画好的符纸全部收起来后,她来到洛诗雅跟前,将一沓符纸交给她道:“娘,这是我画的一些简单的平安符,你拿去用。”
看着厚厚一沓符纸,洛诗雅受宠若惊,“霜儿,这会不会太多了?”
陆云霜说道:“不多的,娘,你用不完可以分给身边的其他人哦!”
听陆云霜如此说,洛诗雅秒懂。
原来儿媳妇是让她拿这些符纸去做人情。
想到刚刚屋子里这些人全都亲眼见证过陆云霜画符,他们应该全都清楚陆云霜这些符纸威力,洛诗雅没有过多解释,将手里符纸人手一张分发了出去。
屋子里的人全都是她和女儿心腹,刚刚陆云霜在画符的时候没有赶这些人离开,说明他们全都是可信之人。
对于自己身边的人,洛诗雅一向大方。
屋子里这些人全都没想到,陆云霜今天画的符纸他们也全都有份。
拿到符纸,所有人全都高兴不已,“谢谢王妃,谢谢世子妃。”
虽然不清楚世子妃说的这平安符具体什么效用,但刚刚他们全都是亲眼见证过,世子妃在画完每一道符纸后,符纸上都有金光划过,这应该是个好东西。
所有人都默契的将符纸放在自己身上最贴身的位置。
这边,在洛诗雅给这些婢女们分发符纸之际,陆云霜再次来到谢语桐跟前,同样给了她一沓符纸,“大姐,这最面上一张是我给慧儿画的屏蔽符,除了这屏蔽符外,其他十张则全都是平安符,你贴身收好,看平时是否用的上。”
“好,谢谢你,弟妹。”谢语桐感激道。
将一张平安符和最面上的屏蔽符一起放在沈慧珠贴身的衣服里后,她这才命贴身大丫鬟抱起沈慧珠,准备离开。
恰在这时候,门口小丫鬟来报:“禀王妃,世子妃,大小姐,沈首辅在外面求见。”
“沈慕白?他在这个时候跑来求见干什么?”洛诗雅不明所以。
实在是他们战王府是武官,平时很少和朝廷里那些文官来往,而这个年纪轻轻就成为了权倾朝野的首辅大人,他们更是不曾主动交往过,也不知道这时候他来后院这边求见他们干什么?
想了想后,她道:“让沈大人去前厅等候吧,本王妃等下过去。”
见洛诗雅对沈慕白态度不冷不热,陆云霜顿时明白,她这个婆婆应该是不知道那沈慕白沈大人为何会像现在这样没有分寸,跑到后院女眷住所求见。
【唉,看我婆婆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还不知道,那沈慕白沈大人和我大姑姐谢语薇这两人之间,那爱恨情长三两事吧!】
和很多话本里一样,沈慕白和谢语薇两人相识于一场上元节灯会。
那年灯会人特别的多,为了吸引生意,很多商家设置了猜灯谜活动。
在一个不起眼的小摊前,沈慕白和谢语薇两人同时被一盏精致的兔子花灯吸引,于是两人开始玩起了猜灯谜游戏。
尽管那个小摊贩的灯谜设置的特别的难,身边很多人都答不上来,但沈慕白和谢语薇二人还是经常在看到灯谜后的第一时间,就异口同声说出答案。
两人的默契自然引起了周围不少人起哄。
隔着厚厚的面具,两人齐齐红了脸。
沈慕白也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和自己心有灵犀的女子,他早就发现了,身边女子不但文采斐然,还十分娇俏活泼,这样的女孩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娇养出来的。
她家中兄弟姐妹关系应该很好吧?她父母应该挺恩爱的吧?她父亲的院子里应该没有什么姨娘和小妾吧?
如果真的是那种很混乱的人家,他们根本娇养不出来如此天真活泼的女孩。
尽管那时候谢语薇全程戴着面具,但沈慕白不难想象,她那青面獠牙的面具下,应该是一张十分倾国倾城的脸。
沈慕白一下子就爱上了这个特别的女子。
只是那时候,他父亲刚去世三周年,而他,虽同为永宁伯府嫡子,却因为娘亲只是个续弦,在父亲死后的第一时间就被赶出了伯府。
伯府由他大哥继承,他现在和他娘住在城东的破院里,一日三餐温饱都成问题。
沈慕白从未像那一刻那样怨怪上天不公,为何,老天爷没有给他一个体面些的身份?
或许那样,他就有胆子站在喜欢的女孩面前,问问她是哪个府上的,跟她交个朋友。
但只可惜,现在的他不配。
在猜最后一个灯谜的时候,沈慕白为了让谢语薇赢得那天的彩头,故意让了她一下,晚了两秒说出答案。
果然,摊贩老板宣布当天的小兔子花灯归谢语薇所有。
谢语薇高兴地从老板手里接过花灯后,刚转身准备朝身边的男子致谢,却发现,身边早已没了男子踪影。
一时间,一种叫落寞的情绪萦绕在心头。
谢语薇知道,刚刚男子是故意输给她的。
以男子的才华,他完全可以抢在她前面回答。
但是他没有。
他全程都很照顾她的情绪。
虽然一开始几个灯谜两人异口同声说出实属巧合,但后面,全都是那个男子有意为之罢了。
不用想也知道,男子才华很好。
虽然隔着张阴森可怕的鬼面具,但谢语薇对男子却没有半点厌恶,反而有些隐隐好奇。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家,能教出那样一个优秀的儿郎?
尽管后面拿到花灯后,谢语薇又专门找了两条街,却再也没有发现男子踪迹。
回府后,谢语薇将兔子花灯小心翼翼珍藏起来。
本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这个男子了,没想到,半个月后,有了意外之喜。
那天,她应文昌郡主的邀,去月湖上泛舟踏青。
却没想到刚到月湖边,就见到了一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背影。
是那天那个男子。
虽然今日男子未戴面具,但从男子身形,以及他通身的气度来看,谢语薇还是一眼就确定了是他。
隔着重重人群,谢语薇总算看清了男子样貌,浓眉大眼,剑眉星目,英俊不凡。
一袭月白色长袍虽然洗的发黑,但他依然背脊坚挺,不卑不亢,一阵轻风吹过,男子发间的蓝色丝带随风飞舞,几缕碎发垂在脸颊,更添几分随性,站在人群里,他仿若最亮丽的存在。
似发觉谢语薇在看他,男子抬起头来,目光与谢语薇对视。
只一眼,就仿若万年。
时光停滞,这一刻天地间好似就剩下了彼此。
谢语薇心跳加快,不敢再多看。
她只微不可察的朝男子点了点头后,就急匆匆上了文昌郡主准备的游船。
仿若她再不走,心思就会被旁人看穿似的。
她不知道的是,直到她登上游船好久,男子还痴痴看着她离开位置,久久回不过神来。
没人知道此刻的沈慕白心中有多激动。
她看他了,她朝他点头了,这是不是代表着,她也认出了那晚的人是他?
沈慕白不敢多想。
自从那日上元节一别,他好像患上了相思病。
每日,他都会去那晚熟悉的街头闲逛,企图再次和她来个偶遇,哪怕,就只是看一眼就好。
但只可惜,半个月了,一次都没有碰到过。
为了思念她,他咬牙花了之前替人抄书半个月赚来的银子,去买了和那天一模一样的花灯,为此,他省吃俭用半个月。
但他觉得很值得。
因为,好似有“她”陪伴在侧,之前不想争的那些功名利禄也瞬间变得重要起来。
他一定要考中今年的文状元,留在京城做大官,努力做一个配得上她的人。
从有了那个想法的那一天起,沈慕白开始努力结交京城周边文人,企图通过和这些人交流,学到更多知识。
今日是他第一次和这些文人在月湖边聚会的日子,听那些文人们酸啾啾在那里背着诗词,他觉得无趣的很。
借着透气的借口,他从那些文人聚会的望月楼出来,准备随意在月湖边逛逛。
却没想到刚出来,就见一道强烈的目光在注视自己。
沈慕白一向对别人的注视目光敏感,他当即第一时间朝那目光看去。
然后下一秒,他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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