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夏栀脱力地趴在秦峰汗湿的胸膛上,微微喘着气。缓了片刻,他撑起身子,脸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眼神有些闪烁,手往下探去,小声说:“我……我来帮你……”
秦峰却一把抓住了他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
夏栀愣了一下,有些不解,随即脸上露出一丝羞恼:“不是你……!”
他想说你不想要吗,但后半句卡在喉咙里,没好意思说出来。
他心里还有些震惊于秦峰的……规模。
秦峰拉着他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眼神温柔而克制,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不用,我自己待会儿就好。”
他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夏栀柔软的发丝,像在安抚一只慵懒的猫,“你累了,先睡觉吧。”
夏栀看着他强忍着的模样,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又有些被珍视的暖意。
他抿了抿嘴,最终还是顺从地重新趴回秦峰温暖结实的胸膛上,脸颊贴着他的皮肤,听着他有力而稍快的心跳,轻轻“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秦峰拉过一旁的薄被,仔细盖在两人身上,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夏栀的背,仿佛在哄他入睡。
另一边,凌煊的房间里则是另一番景象。
“你妈的!从我身上下来!” 凌煊脸朝下趴在床上,气得直骂,双腿胡乱蹬着,但腰身被秦烈用结实的胳膊和身体重量死死固定住,动弹不得。
秦烈俯下身,带着灼热气息的吻落在凌煊敏感的后脖颈上,引得身下的人一阵战栗。
他低笑着,声音充满了欲望和诱哄:“宝贝,别闹了,让我做好不好?我保证轻轻的。”
说着,空着的那只手已经灵活地摸上了凌煊的裤腰,指尖勾住边缘,眼看就要解开。
凌煊猛地扭过头,眼眶泛红,里面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要掉不掉,泪眼婆娑地瞪着秦烈,眼神里充满了委屈和控诉。
秦烈:“!!!”
一看到凌煊这副表情,秦烈心里那点邪火瞬间被浇灭了大半,只剩下满满的心疼和慌乱。
他立刻松开了钳制,手忙脚乱地把人翻过来搂进怀里,笨拙地擦着他的眼泪,连声道歉:“抱歉抱歉!宝贝我又犯浑了!是我不好!不哭了,不哭了好不好?”
凌煊趁机用力捶了他胸口两下,带着哭腔控诉:“你老欺负我!就知道欺负我!”
秦烈心疼坏了,赶紧低头亲亲他的额头,又亲亲他湿漉漉的眼睛,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不欺负了,不欺负了,以后都不欺负你了,别哭了,嗯?”
凌煊抽噎着,忽然抓起秦烈肌肉结实的手臂,泄愤似的,一口咬在了他的小臂上。
秦烈疼得“嘶”了一声,但看着凌煊像只小兽般咬着自己的样子,非但不生气,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他甚至还挑了挑眉,带着点痞气鼓励道:“对,宝贝,用力点,出出气。”
凌煊松开嘴,看着手臂上清晰的牙印,又抬头看看秦烈那副甘之如饴的“变态”样子,气得骂了一句:“变态!” 但脸上的委屈神色倒是消散了不少。
秦烈见他不再掉眼泪,心里松了口气,把人紧紧搂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
洛阳的房间里,气氛则有些紧张。
“等等等!我们干嘛要一起洗?!” 洛阳死死抵着浴室的门,一脸警惕地看着靠在门框上,好整以暇看着他的顾渊。
顾渊挑了挑眉,理由听起来冠冕堂皇:“虽然中心基地的水电供应能自给自足,但资源宝贵,能节约一点是一点,所以,咱们一起洗,省水省电。”
他说得一本正经,仿佛真是为了基地建设考虑。
洛阳才不信他的鬼话,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我不!要不……要不你去找裴峥洗,我去找洛渺洗!” 他情急之下开始胡乱点人。
顾渊:“……呵。” 他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眼神却瞬间危险地眯了起来。
洛阳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说错话了!
下一秒,顾渊不再跟他废话,直接上前,一把揽住洛阳的腰,稍一用力,就轻松突破了那点微不足道的抵抗,将人半抱半推地弄进了浴室,反手关上了门。
浴室内很快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以及洛阳断断续续的抗议和求饶。
“不行……唔……”
“别动,宝贝,哥哥给你好好洗洗。” 顾渊的声音带着水汽,低沉而磁性。
“呜呜呜……我错了,顾渊……我再也不乱说了……”
“嗯,知道错了就好。” 顾渊似乎笑了笑,然后声音更低沉了些,“来,手把住我肩膀。”
洛阳带着点呜咽的声音响起:“嗯……唔……” 后续的话语被淹没在水声和暧昧的声响中。
云驰坐在桌前,皱着眉,嫌弃地自言自语道:“嘶,这个渣男,不会已经在末世里死了吧?”
季逐渊坐在他对面,擦拭着一把匕首,闻言动作顿了顿,抬起眼,目光沉静地看向云驰,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但问题却很直接:“小驰,你还喜欢他吗?”
云驰放下报纸,看向季逐渊,神情变得有些复杂,他摇了摇头,很坦诚地说:“逐渊哥,我其实……一直都没真正认清自己的感情。
当初和他在一起,可能更多是觉得到了年纪,或者……身边需要个人?虽然名义上在一起了,但他碰我一下,我都觉得浑身不舒服,心里嫌烦,现在想想……”
他顿了顿,眼神里带着点恍然,“可能那时候,只是因为小叔和你都不在我身边,我觉得……有点孤单吧。”
只有在季逐渊面前,云驰才会卸下所有防备,露出这种带着依赖和迷茫的神情,变回那个无忧无虑、有什么说什么的少年。
季逐渊听着他的话,眼神柔和了下来,他放下匕首,伸手揉了揉云驰柔软的发顶,唇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明白了,去洗澡吧,时间不早了。”
云驰看着他温和的笑容,心里那点因为提到过去而产生的郁气也散了,他笑着点点头:“好嘞!”
看着云驰拿着换洗衣物走进浴室的背影,季逐渊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深沉而势在必得的光芒。
小驰,既然你回来了,回到了我身边。
这次,可就不能再让你跑掉了。
没人知道,当初在得知云驰交了那个男朋友时,季逐渊内心经历了怎样的煎熬和几乎要失控的黑暗。
那些日夜的挣扎与克制,如今终于可以化为牢牢守护的网。
中心基地研究院内,一间灯火通明的会议室里。
黎望舒将自己带来的资料和已知信息详细地阐述完毕,最后总结道:“……这就是我们研究所覆灭前掌握的,关于病毒和解毒剂研究的全部情况和最终结局了,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们了。”
坐在主位的沈忠,面色凝重地点点头:“辛苦了,望舒,这些信息非常宝贵。”
萧曜辰则慵懒地靠在门框上,手里灵活地把玩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他抬起眼皮,看向沈忠,问题尖锐而直接:“你们研究院,现在真的没有任何人知道完整解毒剂的制作方法?”
沈忠肯定地摇了摇头,语气带着遗憾和一丝沉重:“确实不知道,核心数据和最终合成公式,在灾难爆发初期的那场混乱中就遗失了。”
黎望舒闻言微微蹙眉,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既然不知道,那当初指定让我参与解毒剂的研究?” 他一直对此有些疑惑。
沈忠叹了口气,和周围几位资深的研究人员交换了一个眼神,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片刻后,他看向黎望舒,语气变得更加严肃:“这件事,涉及到最高机密,完整的解毒剂配方,据我们所知,末世前只有三个人完全掌握。”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的父母,以及你们研究所那位……在病毒爆发时不幸殉职的钱教授。”
黎望舒猛地愣住了,瞳孔骤然收缩。
萧曜辰把玩匕首的动作也瞬间停住,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迅速反应过来:“望舒的父母是在末世前就因意外去世的……也就是说,解毒剂的研究,在末世前就已经开始了,甚至可能……已经有了雏形?”
黎望舒接上他的话,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也就证明……丧尸病毒,同样在末世前就已经出现,并且被人秘密研究着?”
沈忠沉重地点了点头:“是的,你父母当年私下进行这项研究时,我们很多人都觉得他们疯了,是在研究一些虚无缥缈、甚至违背伦理的东西。
直到后来,世界各地开始出现零零散散的、行为异常如同活尸的病例报道,我们依旧没有完全相信,只以为是某种新型疾病。
直到……病毒全面爆发,末世降临,我们才……才追悔莫及。”
黎望舒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微微攥紧,指节有些发白。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追问道:“那关于病毒的来源,你们知道多少?”
沈忠再次摇了摇头,脸上带着无奈:“关于病毒的核心来源和最初是如何泄露的,知道的恐怕也只有你父母和钱教授三人,我们掌握的,并不比你带来的信息多多少。”
黎望舒沉默了片刻,消化着这些惊人的信息,然后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沈忠颔首:“好,你也累了,早点休息。”
离开研究院,走在回住所的路上,夜晚的凉风让黎望舒的头脑清醒了一些。
他对身边的萧曜辰说:“这件事关系重大,必须尽快告诉裴峥和顾渊他们。”
萧曜辰点点头,赞同道:“嗯,明天一早我们就去找他们,今天大家都累了,先好好休息一晚,养足精神。”
他看着黎望舒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清冷的侧脸,忽然笑了笑,上前一步,不由分说地一把将人扛在了自己肩上!
黎望舒猝不及防,惊呼一声:“喂!你干什么!别闹!这么多人看着!” 他尴尬地捶了一下萧曜辰的后背。
萧曜辰浑不在意,大手稳稳地托住他,朗声笑道:“怕什么人看!那我跑快点,他们就看不清楚了!” 说完,他真的扛着黎望舒,迈开长腿,在基地的小路上奔跑起来。
黎望舒被他颠得头晕,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真是。” 最终也只能由着他去了。
基地东边的训练场,在夜色下显得格外空旷。
大部分区域已经熄灯,只有角落一个器械区还亮着一盏孤灯。
林小桑刚刚和阎冥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对抗练习,此刻额头上带着细密的汗珠,眼睛亮晶晶的,带着点小得意看向对面气息依旧平稳的阎冥:“怎么样?我最近进步不小吧?是不是很厉害?”
阎冥看着他那副求表扬的样子,刚毅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笑意,点了点头,言简意赅地肯定道:“嗯,厉害。”
得到肯定的林小桑立刻像只被顺了毛的猫,满足地笑起来。
他走到阎冥坐着的长凳边,紧挨着他坐下,然后歪着头,眼神期待地看着他:“那我表现这么好,是不是该给我点奖励?”
阎冥侧头看他,深邃的眼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专注:“想要什么奖励?”
林小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心跳漏了一拍。
他眼珠转了转,忽然身子一扭,竟直接面对面跨坐到了阎冥结实的大腿上,双臂自然地环住了他的脖颈。
这个姿势过于亲密和突然,阎冥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
林小桑却仿佛毫无所觉,或者说毫不在意,他凑近阎冥,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哥哥……我要亲亲。”
阎冥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暗沉了几分,没有说话。
林小桑见他没反应,搂着他脖颈的手臂紧了紧,轻轻晃了晃身体,继续软声要求,还拉着阎冥一只手,放在了自己劲瘦的腰侧:“哥哥,亲亲我嘛。”
掌心接触到林小桑腰肢温热的触感和柔韧的线条,阎冥的呼吸明显粗重了一分。
他顶了顶腮帮,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放在林小桑腰侧的手微微用力,轻轻掐了一下,声音低沉沙哑:“谁教你的这些?嗯?”
林小桑看着他眼中翻涌的暗流,非但不害怕,反而得逞般地笑了起来,他主动凑上前,轻轻吻上阎冥紧抿的唇瓣,一触即分,然后带着狡黠和得意,低声说:“自学成才,喜不喜欢,哥哥?”
“喜欢”两个字彻底击溃了阎冥最后的自制力。
他眼神一狠,大手猛地扣住林小桑的后脑,不再给他任何退缩的机会,狠狠地、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性,吻了上去,夺回了所有的主动权。
林小桑在他强势的亲吻中,微微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轻颤,嘴角却满足地弯起,满眼都是计谋得逞的笑意和深藏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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