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先生，有钱你咋不早说啊！”
廖姐陪着笑脸，眼神在那沓钱上直打转。
“你这衣服不就是不给摸嘛？我们不摸就是了！”
杨大壮故意提高音量，让周围的人都能听到，
眼神里满是对廖姐这种态度的不满。
“你们……你们买的话，自然能摸……”
廖姐尴尬地笑了笑，试图解释。
莫小清刚想张嘴开怼，却被杨大壮伸手给拽住了。
“大壮……你！她都这态度了！你咋还要买？这破衣服送我都不……！”
莫小清着急地看着杨大壮，眼睛里写满了不理解。
“小清别生气嘛，咱出来就是为了消费得开心的！”
杨大壮微微眯起眼睛，给莫小清一个带着戏谑的眼神，
同时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莫小清心领神会，心里暗自思忖：
“这家伙，该不会是想什么法子整蛊这个廖姐吧？”
一旁的小美女服务员也被杨大壮的这话给整懵了，
眼睛睁得大大的，心中满是疑惑，忍不住心想：“这帅哥脾气也太好了吧？”
莫小清着实摸不透杨大壮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不过，从杨大壮那眼神里，她隐约能感觉到这家伙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那件，这件，还有那件，给我装袋！”
杨大壮指着几件衣服，对着廖姐直截了当地说道。
廖姐一下子愣住了，满脸的难以置信：
“不试试吗？”
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人怎么连试都不试就要买。
“试什么试嘛，不用试！赶紧给我装袋吧！”
杨大壮有些不耐烦地催促着，眼神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
“这家伙该不会是刚才受了我刺激吧？”
廖姐心里暗自琢磨着，
一想到一套衣服就能拿到三十块提成，她心里就乐开了花，
仿佛已经看到了大把的钞票在向自己招手。
想着想着，她竟情不自禁地失态偷笑起来。
“喂喂喂？你赶紧给我装袋子！”
杨大壮见廖姐愣在那傻笑，再次大声催促道。
“哦哦哦……！马上马上！”
廖姐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动手去装衣服。
一旁的小美女服务员简直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要被颠覆了，
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这也能忍？这帅哥是受了刺激了吗？”
莫小清同样满心疑惑，
可她坚信自己喜欢的大壮绝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冤大头。
在杨大壮不停的督促下，廖姐麻溜地给杨大壮打包了十几件衣服。
廖姐简单地粗劣一算，这一单下来自己最少能拿五百块提成，
这可相当于能买一百斤猪肉了，她心里别提多得意了。
衣服打包好后，一行人来到前台结账，廖姐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表情。
她迅速拿起计算器，手指在上面飞快地按着，计算着衣服的总价值。
“总共是五千六百块！”
廖姐声音响亮地报出数字，眼中满是期待拿到提成的兴奋。
“咳咳咳……这衣服你摸过了，我这人有洁癖。”
“我接受不了别人摸过的东西，我拒绝买单！”
杨大壮神色平静，轻描淡写地说出这句话。
此言一出，莫小清、廖姐和小美女服务员都瞬间愣住，
脸上表情各异，有惊讶，有难以置信。
“先……先生，你什么意思？”
廖姐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
隐隐感觉到事情不妙，声音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我说，这衣服你摸过了，我不要！听清楚了没？”
杨大壮故意扯开嗓子大声喊道，同时悄悄带着一丝灵气波动，
让声音格外响亮，整个商场的这一片区域都能清晰听到。
“你踏马的敢玩老娘？”
廖姐气得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骂道，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我可全程没碰你的衣服，这大家都有目共睹的！”
杨大壮镇定自若，眼神扫过周围的人群，理直气壮地说道。
“对对对，我们都看见了，这位帅哥可全程没碰过衣服。”
一位围观的大叔率先站出来声援。
“我也看到了！”一个年轻的女孩跟着附和。
“我也可以证明！”又有一个小伙子举起手来。
吃瓜群众们显然都看不惯廖姐之前的态度，
纷纷站出来为杨大壮说话。
廖姐气得浑身一颤一抖的，她在这工作这么久，
还从没被人如此羞辱过，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莫小清这才回过神来，恍然大悟，原来杨大壮从一开始就在有意捉弄廖姐。
就在这时，杨大壮突然拽起莫小清的手，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想走？把账给老娘结了，你再走！”
廖姐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像一头发怒的母狮，
迅速冲上前去，张开双臂拦在两人面前。
杨大壮神色一凛，从廖姐这突然爆发的气势中，
感觉这个廖姐似乎有点不简单。
他下意识地赶紧将莫小清拽到身后，警惕地看着廖姐。
“怎么了？你们店难道还想强买强卖不成？”
杨大壮毫不退缩，直视着廖姐的眼睛，义正言辞地问道。
“老娘就问你一句，你买不买单？”
廖姐恶狠狠地盯着杨大壮，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廖姐双眼圆睁，怒目而视，伸出手指恶狠狠地指着杨大壮，咬牙切齿道：
“信不信老娘能把你揍成猪头？敢玩老娘？”
“小清，我们走！”
杨大壮眉头微皱，拉着莫小清就要离开这混乱的场面。
“走，往哪走？吃老娘一鞋底！”
廖姐怒喝一声，只见她猛地高抬腿，瞬间劈成一字马，
动作迅猛，那一脚直逼杨大壮下巴而去，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反应。
但杨大壮眼疾手快，一把精准地拽住她的脚腕，顺势用力一拽，
廖姐猝不及防，直接被扯得一字马重重劈到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小清，你退远一点。”
杨大壮一边说着，一边运起一股柔劲，轻轻往后一推，
莫小清便如同被一股温和的力量包裹，稳稳地退到了六米开外。
廖姐万万没想到杨大壮竟然也是个练家子，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更加恼怒。
在这个商场服务过这么多客人，她还从未见过像杨大壮这般“拽”的人。
她双眼通红，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再次发动攻击。
只见她身形一转，一招扫堂腿朝着杨大壮的下盘迅猛扫去，
意图把杨大壮给撂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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