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二号去义诊的两组人开始休息，其他人加上星期天，可以休息三天。
刘光齐只能休息两天，星期六上班，郑天桥医生要轮休一天。
三号上午，来到正阳门下雪茹丝绸店，在里面一眼就见到陈茹，和一名伙计在店里。
掌柜的，我来拿棉衣棉裤，这是发票。”对于陈雪茹没有想法，只是不知她男人是姓廖，还是那个范金有。
现在的陈雪茹看上去还不到三十岁，只有二十七八岁，这只是她的面相。从电视剧中考量，她应该在30年左右出生，应该年龄有三十岁。
还是留着一头短发，显得很精干，只是少了些妩媚，不够温柔的感觉。
在刘光齐的要求下，曹杏娟也开始在留长发，这个时代有工作的女性留短发的太多，少了女性特有的温柔贤惠。
取衣服，我来看看你的发票。是前几天，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二大妈的发票，你是二大妈的大儿子，长的一表人才，非常精神。
我叫陈雪茹，是店里的私方经理，听二大妈说起过你，你妈一直在我这里做衣服，大家都是老熟人，你稍等一下。
老四，拿衣服，这是发票，一共六身棉衣棉裤。陈雪茹很热情。
谢谢陈老板。
不客气，听说你才二十一岁，在轧钢厂医务室当主任，真是年轻有为，二大妈带着你两个弟弟，在前两天说起你很高兴。
我们相距也不远，有做衣服的需要就来店里，不要生分，听说你结婚不长时间，恭喜你....。陈雪茹交际能力不差。
谢谢陈老板，有时间...”
这时棉衣棉裤拿到前台，刘光齐大概检查了一下，都合适，拿走。
你看一下，棉衣棉裤有什么不合意的地方没有，没出门方便，我们改一下。
”都挺好的，谢谢陈老板，我先回去，下次见。”
光齐下次见。”见面几分钟，陈雪茹省去了刘姓。
新旧六身棉衣棉裤，占地面积不少，都叠好码一起，高有一米四五，高放在自行车后架上，还不算太重，二十斤的棉衣棉裤扶着，推车走没问题。
绕了一圈路，在胡同没人的地方，解开绳子，把三身棉衣棉裤收到仓库休息室。
只剩下三身棉衣棉裤，就少了一半，骑上自行车带回四合院，和二大妈带出去的棉衣棉裤厚度差不多。
和四合院的在家妇女打招呼回家。
衣服拿回来几套？二大妈问道。
三套，这样大院女人不会怀疑的，另外三套，我晚上去拿，放在一个同学家里。”
这样好，阎埠贵不在四合院，其他人也会盯着的，东西一多不好解释，都是穷闹的。
”不患寡而患不均。对于普通老百姓也正常，我们买衣服，吃肉注意一些。
中午吃酸菜粉条吧，地窖里面还有炒好的肉和猪油，炖酸菜粉条肉味不大。
成。大家都喜欢吃。”
妈，我从下个星期一也回家吃饭，到时候多做上些饭菜。
可以。你今天休息，明天还要去上班吗？
“明天去上班，今天是义诊快，节约一天时间才休息，明天医务室没人，我要去上班，中午不回来吃饭。
”好。
晚上天黑后，刘光齐出门去拿衣服，在外面跑了圈步回四合院。
拿上三套棉衣棉裤来到正房，这里也是三套衣服，您分一下。
这都是什么事啊？自己做衣服还要偷偷摸摸的，和做贼一样。老刘觉得不爽。
”都是这样子，我们这里穷人太多，连一套棉衣棉裤都做不起，我们一次做三套，她们心里不会平衡的。”
我只是说说。老刘也清楚这事。
在大院里面，除了何大清和许富贵两家，其他人家，半年都没闻到过他们做肉，我们吃肉也是小心翼翼的，就这样吧。
.......
星期六晚上快十二点，刘光齐去了一趟黑市，卖手里多余快到期的票据。
本来想去鸽子市卖票据，四九城最大的天桥鸽子市，前几天被查封，其他鸽子市在什么地方不清楚？
刘光齐只好去鼓楼那里的黑市，价值四百多块钱的票据不想作废，卖掉或者换期限长的票据都成。
买还是卖。“
”五毛。
交钱，进入黑市也不大，只是一个独门独户的破院子，房里房外有上百人在买卖。
兄弟卖还是买。一个蒙面人走过来问道。
卖票据。
有多少？可以看一下吗？价格合适兄弟买下。
可以。刘光齐也是黑衣蒙面，又不常来黑市，并不怕对方认出来。
兄弟票据不少，种类挺好，不是偏门票据，只是快到期票据，最短的还有一个月。
兄弟给你个实价，票据总价值在四百二十四块，我两百六全部收走，快过期票据有一定风险。”
刘光齐略微沉思十几秒钟，可以，现在交易吗？”
”现在交易。蒙面人递过来数过的一小沓钱，都是十元面额。
刘光齐借手电筒的光看了一下真假，数额。兄弟对数。”说完立刻快速离开黑市。
回到四合院后院墙才放下心来，黑市这地方还是少去。
对于现在的票贩子，也懂临期票据有风险这说，刘光齐感到，他们在任何时候都是人才。
对于四百二十块钱的票据，卖两百六十块钱，没觉得有多奇怪，这中间有差价，你卖给票贩子票据少20%到30%的价格。
加上又是特么的临期票据，少一百六十块钱可以接受，也没时间和这些人讨价还价。
安全第一！
至于缺少的几种票据，也不需要在黑市买，以后见到有缺少的票据再买。
刘光齐回自己房间里面休息，前后二十分钟，没有打扰到曹杏娟。
.......
”光齐听说了吗？上个星期天何大清带着傻柱去相亲，在农村来的几个安置点，听说看了有十几个姑娘，他是一个没看上。
今天不到十点又骑车，带着何大清离开四合院，穿的人模狗样的，估计又是去相亲。老关也看不上傻柱。
估计相亲不会成功的，就他的标准，傻子才会看上他，长的那么丑，带出去丢人现眼。”
老孟说的对，傻柱是缺少自知之明，以为有房子，有工作就很了不起，有文化，长的漂亮的姑娘会轮到他，说白了一辈子工人厨子。
老张这个见解和许大茂差不多，厨子就是厨子，地位还不高，等以后自己开酒店饭店还成。
”这是傻柱自己的事，到三十岁以后，他会明白的，现在犯蠢和我们没关系，大家还是等着看笑话吧。
傻柱的条件真不行，在大院里都不如光齐和许大茂，那个没有房子，长的也比他强的多。
这是他没有自知之明的表现，说明傻柱是个废物，连自己都没弄明白。
”不说傻柱。前天北锣鼓巷打死老婆的事情，听说了吗？
厂里在传有人说，是男人喝多了回家和他老婆发生口角动手的。
也有的说是，喝醉酒后打老婆失手打死的，还有人说是男人赌钱，引起来的。
”不管怎么样，都是打死他老婆了，这回他逃跑，家里五个孩子倒了大霉，母亲死，父亲跑，他们没人管。”
摊上这么一个父亲，倒霉也正常，逃跑估计也跑不出去，没有介绍信。
是在通缉这个男人，基本上确实，就是他杀死他老婆的。”
认倒霉吧，这回父母兄弟又都是黑五类，跑不了的，这就非常严重。”
是很严重，尤其是政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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