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那臭老头他…”
慕荷轻轻舒了舒王玉瑱的胸口,轻声道:“元宝都告诉妾了。”
王玉瑱闻言连忙道:“是不是那个臭老头不识抬举?抢了我钓位还骂我一顿!”
王玉瑱以为慕荷会柔声安慰自己,没想到慕荷却掩口忍不住轻笑。
王玉瑱猛地将慕荷拉进怀里,恶狠狠问道:“你也以为本公子很好笑是不是…”
慕荷顺势依偎在其怀里,笑着解释道:“妾是笑,和公子在一起好几旬,第一次见公子生这么大气。”
“公子,你是不是以为,妾和环嫂,都不知道你和元宝偷偷去厨房取稻米?”
王玉瑱闻言,刚要占便宜的咸猪手顿时一僵,尴尬道:“啊?你们都知道了吗?”
慕荷笑了笑,轻轻握住那只手:“刚开始的两天确实不知道,环嫂以为是孝庸跑进厨房玩。”
“可孝庸说他从不去厨房那边玩,环嫂和我都相信孝庸不会说谎。”
“于是第二天环嫂便早早躲到拐角,果然没多大一会便见到元宝偷偷走进厨房,在出来的时候手里提了一兜稻米,随后便和公子上了马车。”
“那…那你们看见了怎么不说…”
慕荷闻言解释道:“我和环嫂都以为公子钓两三天便腻了,谁知道公子钓鱼还上瘾了…”
“妾和环嫂本就打算,今天就算不发生这件事,也决不能再让公子用粮食钓鱼了。”
暮晴红着脸握住那双又要作怪的手,轻声道:“公子,你先听妾说~”
“妾身小时候,村子里闹了粮荒,刚开始还好,还有树皮野草。”
“可后来连这些东西都没了,村子便开始接二连三的饿死人。”
“最后爹娘没办法,把我卖给了小姐家,才勉强度日,那年妾刚6岁。还好小姐的性子随和,从来不发脾气,倒是和公子很像呢。”
说到这,慕荷似是想起了逝去的小姐,眼里泛着水雾。
王玉瑱听的心里也五味杂陈,心想道:“是啊,自己穿越过来吃穿不愁,摆烂太久,差点忘了这不是后世人人有饭吃的时代,就算盛唐又如何呢?”
随后王玉瑱叹了口气,语气稍缓说道:“浪费粮食是我不对,可是一码归一码,那老丈也太无理了些!”
“妾也觉得!凭什么叫我家公子竖子,等以后妾见到那老丈,定要给公子出气!”
听到慕荷帮腔,王玉瑱的心理才舒服了些:“还是我家慕荷好,算了,这次我大人大量,不和那老丈计较。”
话音落,趁着慕荷放松警惕,王玉瑱那双大手瞬间伸了进去,握住那傲人的双峰。
“郎君~别…”慕荷红着脸,眼神迷离呢喃道。
“慕荷,我们今生今世都不要分开好不好,下辈子也不分开,你要一直陪着公子好不好。”
“嗯…除非公子不要慕荷…”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此生我定不负你。”
说完,王玉瑱便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
两人泡在书房一下午,可以说除了最后一步,基本什么都做了。
王玉瑱也问过慕荷,她的回答是必须要等王玉瑱有了正妻才可以,不然她说什么都不会行房,前者也舍不得她喝避子汤来伤身。
……
长安城,四季阁。
“你们说,王兄还会来么?”
“不一定,毕竟当初王兄辞官而去,我们这些人谁都没去…”
“诶,王兄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更何况仁郁兄和崇基一向要好,王兄应该、也许、大概会来吧…”
话音刚落,高旬便推开雅间的门,身后站定的正是王崇基。
众人早已不是当初的官场愣头青,赶紧起身欢迎道:“仁郁兄,崇基兄,你们怎么才来,菜都热了好几遍了!”
高旬只是拱了拱手,并未多言,便硬拉着王崇基入了座。
而王崇基连拱手都懒得,只淡淡瞥了几人一眼,便冷哼一声。
一时间。场面变得有些尴尬。
高旬在桌下敲敲踢了踢王崇基,后者无奈端起酒杯说道:“敬各位。”
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众人见状也赶紧端起酒杯,笑着说道:“敬王兄,高兄。”
随后众人又是干了一杯。
这几杯酒过后,气氛逐渐回暖,恰好此时四季阁的乐妓们也款款而入。
姑娘们对在座公子施了一礼,便开始各自展示才艺。
一时间,弹琴的吹笛的跳舞的倒酒的,好不热闹。
只是王崇基始终端坐如钟,对身旁的侍酒乐妓也是当看不见,自顾自的给自己自斟自酌。
高旬也差不多,只是让身旁的小侍女倒酒,其他的连话都没说,不过看着雅间众生相,高旬失望的摇了摇头。
除了这两人,其余人早已被身边的乐妓迷的露出本色,失了风度。
“诸位。”
王崇基一开口,众人齐齐正色威坐,乐师们也停下演奏。
“各位,今天某家里乔迁新居,忙得很,告辞了。”
说完,也不等雅间里面的人什么神色,抬脚便走。
高旬也放下酒杯,跟了出去。
要是以往,雅间里众人可能会开口挽留,可此时美人在怀,谁都放不下这个面子。
“崇基兄…崇基兄…王崇基!”
“你就不能等我一下,你说你和我耍什么横!”
王崇基在马车前站定,冷声道:“要不是你,我能放下家里一大堆事出来喝酒?”
“喝酒就算了,还找来这么一帮鼠辈,真是败坏兴致!”
高旬只能无奈道:“上车说,走吧走吧。”
车上,高旬心想:“谁说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这君子怒起来才真是不管不顾啊。”
“崇基,你我身后各有高王两家,可他们呢?”
“他们大多出身寒门,趋利避害是他们的生存法则,不然怎么在这龙蛇齐聚的长安,站稳脚跟呢?”
王崇基闻言,淡淡回道:“仁郁,我王崇基交友从来不论家世,而看品德。”
“你让我同一群背后编排是非之人在同一屋檐下,抱歉,我可做不到。”
高旬劝道:“唉,不过以讹传讹罢了,崇基何必往心里去?”
“得得得,你也别生气了,我也不劝你,那我们去你家喝总行了吧?”
王崇基苦笑道:“哪有人头午搬家,下午就请友人喝酒的?”
高旬耍无赖道:“你就说喝不喝吧,不喝我现在掉头就走。”
“我又没说不喝。”
高旬得逞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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