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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记忆移植手术引发灵魂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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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为亡妻记忆的替代品后,我亲手删除了她

>我是顶级记忆移植师,每天将逝者的记忆注入陌生人大脑。

>直到遇见那个与亡妻记忆百分百契合的女人。

>“您妻子的记忆很温暖。”她苏醒后对我微笑,连嘴角弧度都一模一样。

>我按下阻断剂注射按钮:“抱歉,有些记忆不该被共享。”

>玻璃舱内她的笑容突然破碎:“为什么?你说过这是最完美的匹配!”

>监控器发出刺耳鸣叫——她的记忆正被强制清空。

>而我藏在口袋里的手,攥着妻子临终前写的纸条:

>“若遇见另一个我,请让她自由。”

---

手术台冰冷的弧光刺破舱内的幽蓝,像一把寒刃悬在半空。空气里弥漫着浓重到令人喉头发紧的消毒水气味,混合着某种精密仪器运转时低微的嗡鸣,固执地钻进耳朵深处。我套着特制无菌服的手指滑过控制面板,指尖拂过那些冰冷光滑的按钮和旋钮,动作精准得如同设定好的程序。指尖微凉,金属的触感透过薄薄的橡胶手套渗进来,带着一种恒定的、拒绝体温的冷酷。

舱内光线幽微,唯有几处指示灯和悬浮屏闪烁着不祥的冷光,将我的影子投在对面光洁如镜的金属舱壁上。影子模糊、拉长,像个沉默的幽灵。目光掠过那影子,不经意间,定格在对面墙上一个小小的相框里。照片上的女人在笑,眉眼弯弯,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碎金般洒落在她微扬的唇角——那是苏晚,我的苏晚。心脏深处某个早已结痂的地方,被这凝固的笑容猝不及防地狠撞了一下,带来一阵熟悉的、绵长的钝痛。我迅速移开视线,强迫自己重新聚焦在眼前悬浮屏上密密麻麻跳动的生理参数上。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消毒水的冰冷味道,像细小的冰碴刮过鼻腔。

“陈博士,供体记忆已就绪,受体生命体征稳定,准备接入。” 助手冷静无波的声音通过内嵌通讯器传来,彻底斩断了那瞬间的恍惚。

我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喉结滚动了一下,压下所有翻腾的思绪,声音沉静得如同深潭:“收到。开始记忆链接初始化。” 指尖在控制面板上划过一道流畅的弧线,指令准确下达。舱内几根悬垂的银色柔性探针,顶端闪烁着幽微的蓝光,无声无息地降下,精准地贴上静躺在记忆移植椅上的那个女人的太阳穴。她叫林晚——一个陌生的名字,一个承载着他人珍贵记忆的容器。此刻的她双目紧闭,呼吸平稳悠长,似乎已沉入深沉的麻醉睡眠,对外界的一切毫无知觉。

悬浮屏上的数据流瞬间加速,瀑布般倾泻而下,又迅速在特定区域汇聚、重组。我的目光锐利如刀,牢牢锁定在核心匹配度分析窗口。屏幕上跳动的字符和波形图在幽蓝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清晰刺眼。初始化的进度条平稳推进,数字在冷静地攀升:70%... 85%... 90%... 每一次百分点的跳动都像一记重锤,沉闷地敲打在我紧绷的神经上。这数值高得异乎寻常,在无数次的移植手术中,如此高的初始匹配度也极为罕见。

当那个鲜红的“99.8%”最终定格在屏幕中央时,整个操作舱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那数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视网膜生疼。心脏在无菌服下骤然失序,疯狂撞击着胸腔,血液奔涌的声音在耳膜里轰然作响。99.8%……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林晚的大脑神经结构、记忆编码模式,几乎就是苏晚记忆复活的完美温床。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用那尖锐的痛感强迫自己保持表面的绝对冷静,只有额角沁出的微汗无声暴露着内心的滔天巨浪。

“匹配度99.8%,陈博士!这简直是…完美!” 助手的声音罕见地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激动,穿透了通讯器。

“……继续。” 我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干涩和紧绷。目光艰难地从那刺目的数字上移开,落在记忆移植椅上那张沉睡的面孔上。林晚的脸庞在幽蓝的光线下显得异常柔和,甚至有些苍白。就在这心神震荡的刹那,她似乎因麻药的波动而在深眠中微微蹙了一下眉。那极其细微的动作,眉心的短暂聚拢,竟与我脑海中苏晚在睡梦中被噩梦侵扰时那熟悉的模样,分毫不差!

巨大的眩晕感猛地攫住了我。我不得不伸手,冰凉的指尖用力按在冰冷的控制台边缘,那坚实的触感成了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浮木。无数个属于苏晚的瞬间碎片,带着她特有的温度和气息,排山倒海般向我砸来:她蜷在沙发里看书时慵懒的侧影,厨房煲汤时氤氲热气中温柔的回眸,还有深夜依偎在我肩头时平稳安心的呼吸……

“接入完成。记忆流注入稳定,无异常排斥反应。” 助手的汇报再次响起,将我从濒临溺毙的回忆漩涡边缘拉回现实。

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已强行封冻了所有波澜,只剩下职业性的专注。手指悬在控制面板上,精确地微调着几个关键参数,确保记忆流如同最温驯的溪水,平缓而安全地汇入林晚意识的海。悬浮屏上代表着林晚脑活动的彩色光点,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和谐韵律闪烁着,那是苏晚的记忆在陌生疆域里被温柔唤醒的证明。幽蓝的光笼罩着她沉静的睡颜,一切都完美得令人窒息。

时间在冰冷的仪器嗡鸣和悬浮屏数据的平稳流淌中失去了刻度。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又仿佛只是一瞬。移植椅上,林晚纤长的睫毛如同蝶翼,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紧接着,又是一下。这细微的生命信号,在死寂的幽蓝光晕里被无限放大。我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全身的感官都紧绷着聚焦于那一点。她眼皮下的眼珠似乎在缓慢转动,然后,那双眼睛,在众人屏息的等待中,缓缓地睁开了。

最初的几秒钟,那双眼睛里弥漫着如同大雾初散般的茫然,空蒙地倒映着舱顶冰冷的弧光和闪烁的指示灯。然而,这层薄雾消散的速度快得惊人。几乎是眨眼间,一种难以言喻的、异常熟悉的“神采”迅速充盈了她的眼眸——那不是林晚的。那是一种我曾在另一双眼睛里凝视过千万次的光芒,带着苏晚特有的、洞悉一切的柔和与沉静,还有一丝刚刚从深眠中醒来的、慵懒的暖意。她的目光缓缓移动,掠过冰冷的仪器,最终,准确地落在我身上。

然后,她的唇角,极其自然地、微微地向上弯起一个弧度。

“陈默……” 她的声音带着刚苏醒的微哑,却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瞬间拧开了我心脏深处那扇尘封已久的门。那语调,那呼唤我名字时特有的、尾音微微上扬的温柔腔调,和苏晚在无数个清晨醒来时唤我的一模一样!我的身体猛地僵住,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又在下一秒疯狂地逆流冲上头顶。

她似乎并未察觉我石化般的反应,目光带着一丝新奇,又无比自然地环顾了一下这充满未来感的操作舱,最后落回我脸上。那个笑容在她唇边加深了,温暖得如同寒冬里破开云层的阳光,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有点陌生的地方……”她轻声说,眼神里没有初醒的陌生感,反而有一种近乎“回家”的熟稔和安然,“但您的妻子……她的记忆,真的很温暖。” 她微微歪了下头,一缕碎发滑落额角,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是苏晚思考时最习惯的姿态!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耳膜,穿透颅骨,直刺灵魂最深处。那笑容,那眼神,那语调,那细微的动作……无数个属于苏晚的碎片在这一刻被眼前这个女人完美地拼凑、激活,化作了最残酷的幻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震得我指尖都在发麻。巨大的眩晕感再次袭来,几乎让我站立不稳。眼前这张属于林晚的脸,正被苏晚的灵魂彻底点亮,散发着令我魂牵梦绕又痛彻心扉的光晕。

“苏……” 一个破碎的音节几乎不受控制地要从我喉咙里冲出来,带着积压了太久的思念和巨大的惊骇。就在这失神的千钧一发之际,无菌服口袋深处,一个坚硬的小小凸起物猛地硌在了我的大腿上。

像一道冰冷的闪电劈开混沌的迷雾。

我猛地清醒过来。那不是苏晚。那只是一段被完美复刻的记忆,一个被强行植入的幽灵。而苏晚……她早已离去。真正的她,留给我的最后话语,此刻正带着纸页的微凉和墨水的重量,紧紧贴在我的掌心,隔着那层薄薄的橡胶手套,灼烧着我的皮肤。

口袋里的手,在无人可见的黑暗中,死死攥住了那张早已被体温焐热的纸条。粗糙的纸边深深嵌入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成了此刻唯一能让我锚定现实的坐标。我强迫自己深深地、无声地吸了一口气,那冰冷的、充满消毒水气味的空气灌入肺腑,像无数细小的冰针,刺得神经一阵锐痛。所有的惊涛骇浪、所有的撕心裂肺,都被这口冰冷的空气死死压了回去。再抬起头时,我的脸上只剩下一种近乎冷漠的平静,眼神如同手术刀般锐利,重新聚焦在悬浮屏上林晚的各项生理指标上。

“感觉如何?意识清晰吗?有没有眩晕或认知错位感?” 我的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是标准的术后询问,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密仪器量度过的产物。

林晚——或者说,此刻被苏晚记忆主导的她,脸上的笑容依旧温煦。她微微活动了一下脖颈,姿态自然放松,带着一种久居此地的从容。

“很清晰,”她回答,声音柔和而肯定,“就像……做了一场很久很久的梦,现在终于完全醒过来了。”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脸上,带着一种深切的、属于苏晚的理解和关切,“陈默,你看起来……有点累?”

这句关怀,用着苏晚的语气,却从林晚的口中说出,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捅进了我最脆弱的地方。我几乎能听到自己牙关紧咬发出的轻微咯吱声。口袋里的手,将那张纸条攥得更紧,纸的纤维似乎都要嵌入皮肉。

“我很好。” 我生硬地截断她的话语,声音比刚才更冷硬了几分。目光迅速扫过悬浮屏上所有的生命体征读数——心率、血压、脑波活动……一切都显示着手术取得了教科书般的成功。助手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在通讯器里响起:“陈博士,受体生命体征完美!记忆融合度峰值达到99.8%,稳定在99.5%以上!所有指标均显示完美融合!这简直是奇迹!”

奇迹?不。我盯着屏幕上那高得刺眼的融合度数字,又看向移植椅上那张融合了苏晚神态的林晚的脸,一种冰冷的恐惧如同毒蛇般沿着脊椎悄然爬升。完美融合,意味着苏晚的记忆正在林晚的大脑里生根发芽,占据主导。林晚的自我意识在哪里?是暂时被压制,还是……正在被覆盖、被抹杀?苏晚的记忆正在这个陌生女人的躯壳里“复活”,但代价是什么?是彻底湮灭一个名为林晚的独立灵魂吗?

口袋里的纸条,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灵魂都在颤抖。苏晚最后的话语,她最深的祈愿,不是为了以这种方式“活着”……她要的是“自由”。

“准备记忆阻断剂。” 我的声音突兀地在死寂的舱内响起,平静得可怕,却像一块巨石投入冰湖。

通讯器里助手的兴奋戛然而止,被一片死寂的空白取代。几秒钟后,难以置信的、带着颤抖的疑问才传过来:“陈…陈博士?您说什么?阻断剂?现在受体状态完美……”

“执行命令。” 我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斩钉截铁,不容置疑。指尖没有一丝颤抖,冷硬如铁,在控制面板上迅速而准确地划过,调出了那个鲜红的、代表最高紧急干预权限的独立界面。屏幕上跳出一个刺目的骷髅头警告标志,冰冷的系统女声毫无感情地重复:“警告!启动记忆阻断程序将导致不可逆记忆清除及潜在神经损伤风险。请再次确认权限指令。”

“权限确认。陈默,最高授权码:delta-Alpha-Nine-Seven。” 我的声音平稳地报出一串数字,如同在念一段与自己无关的判决书。指尖悬停在那个血红色的、标注着“阻断剂注入”的虚拟按钮上方,冰冷的汗珠沿着我的鬓角滑落,滴在无菌服的领口上。

移植椅上,林晚脸上那属于苏晚的、温暖而略带困惑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她似乎终于意识到了这不是普通的术后检查,那双刚刚还盛满温柔和安然的眼眸,顷刻间被巨大的震惊和难以置信的恐慌席卷。

“陈默?”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惊惶和不解,身体下意识地想要坐起,却被束缚带牢牢固定住,“你要做什么?那是什么?!” 她的目光死死盯住我悬在红色按钮上方的手指,眼中充满了苏晚绝不会对我流露的、陌生的恐惧。这眼神像一根针,刺破了完美的幻觉——林晚的自我意识,正在恐惧中挣扎浮现。

“抱歉。” 我迎着她惊惧的目光,声音低沉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艰难地碾磨出来,带着千钧的重量,“有些记忆……不该被共享。”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的食指,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决绝,重重地按了下去。

“不——!” 林晚凄厉的尖叫撕裂了舱内的死寂。

几乎在同一毫秒,尖锐、高亢、如同垂死野兽哀嚎般的警报声从所有悬浮屏和舱内扩音器中疯狂炸响!红光剧烈地、令人心悸地爆闪,将整个操作舱瞬间浸没在一片刺目而绝望的血色之中。巨大的蜂鸣声浪冲击着耳膜,几乎要将其震破。移植椅上,林晚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电流狠狠贯穿,猛地向上弹起,又被束缚带狠狠勒回椅面。她的头颅痛苦地向后仰去,脖颈绷紧成一道绝望的弧线。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嗬嗬声,双眼死死圆睁,瞳孔在剧烈的生理痛苦和更深层的意识崩解中急速涣散。

悬浮屏上,那代表记忆融合度的曲线如同雪崩般断崖式暴跌!99%... 75%... 50%... 数字疯狂跳动,每一下都伴随着林晚身体更剧烈的抽搐和屏幕上更加狂暴闪烁的红色警告。代表她自我意识核心活动的微弱蓝点,在代表苏晚记忆的汹涌金色洪流疯狂退潮后,开始微弱地、极其不稳定地重新闪烁起来,像风中残烛,脆弱得随时会熄灭。但每一次闪烁,都伴随着林晚喉咙里挤出的、非人的痛苦呜咽。

“神经抑制系统过载!受体脑波活动异常剧烈!陈博士!快停止!她会崩溃的!” 助手惊恐到变调的嘶吼在刺耳的警报声中显得微弱而遥远。

我充耳不闻。身体僵硬得像一尊石雕,唯有按在控制面板上的那只手,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死白,死死地压在那个红色的虚拟按钮上,仿佛要将它按进金属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上那代表“林晚”的、微弱挣扎的蓝色光点,以及旁边飞速下跌的融合度数值。汗珠大颗大颗地从额角滚落,流进眼睛里,带来一片刺痛模糊的视野,但我依旧死死盯着,不敢移开分毫。每一次林晚的抽搐和哀鸣都像鞭子抽打在我的神经上,但我不能松手。清除必须彻底,哪怕这过程如同凌迟。

时间在尖锐的警报和痛苦的挣扎中变得粘稠而漫长。不知过了多久,那狂跳的融合度数字终于跌破了1%,最终,停在了冰冷的“0.0%”。几乎就在数字归零的刹那,尖锐刺耳的警报声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骤然掐断,舱内陷入一片诡异的死寂。只剩下仪器低微的、规律的运行声,以及……

移植椅上,林晚停止了所有抽搐。她像是被彻底抽走了骨头,软软地瘫在束缚带里。头颅无力地歪向一边,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微微张开,一丝无意识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她的眼睛半睁着,瞳孔完全失去了焦距,空洞地对着舱顶冰冷的弧光,里面什么都没有了——没有苏晚的温暖,也没有林晚刚才的惊惶,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茫然和死寂的虚无。汗水浸透了她的额发,一缕缕狼狈地贴在皮肤上。

悬浮屏上,代表她自我意识核心的蓝色光点,微弱地、极其缓慢地闪烁着,像暴风雨后幸存下来的萤火虫,光芒黯淡得随时可能熄灭,但终究,还在那里。

成功了。也失败了。

我紧绷到极限的身体骤然脱力,猛地向后踉跄了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凉的金属舱壁上,发出一声闷响。支撑身体的力量瞬间被抽空,我顺着舱壁滑坐下去,无菌服摩擦金属发出沙哑的声音。那只一直死死按在红色按钮上的手,此刻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指尖冰凉麻木,仿佛不属于自己。急促而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舱内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消毒水和某种意识被强行撕裂后残留的、难以形容的焦糊气味。

助手焦急的呼唤和询问声隔着通讯器嗡嗡作响,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水幕传来。我置若罔闻,疲惫地抬起那只颤抖的手,摸索着解开了无菌服领口的密封搭扣,让冰冷的空气直接灌入灼热的脖颈。另一只手,几乎是凭着本能,颤抖着探入那被汗水浸透的口袋深处。

指尖触碰到那张小小的、折叠起来的纸条。

我把它掏了出来,紧紧攥在手心里,仿佛那是唯一能汲取力量的源泉。汗水已经将它浸得有些软塌,边缘模糊。我颤抖着,极其缓慢地,将它在掌心摊开。

熟悉的字迹,带着一种虚弱却固执的力量,清晰地烙印在泛黄的纸面上,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印,烫在我的灵魂深处:

“若遇见另一个我,请让她自由。”

自由……我看着移植椅上那个眼神空洞、如同被掏空灵魂的木偶般的林晚。她的身体是自由的,束缚带已经自动解开。但她的意识呢?那些被强制剥离的记忆碎片,如同被飓风扫过的旷野,一片狼藉。苏晚的记忆被彻底清除,但林晚呢?林晚是否真的获得了“自由”?还是仅仅剩下了一个被风暴蹂躏过的、满目疮痍的空壳?

一种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疲惫和冰冷的虚无感,如同深海的寒流,瞬间将我吞没。我靠在冰冷的舱壁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警报声似乎还在灵魂深处尖啸,林晚最后那声凄厉的“不”和苏晚记忆中那无数次温柔的呼唤,在脑海中疯狂地交织、碰撞、撕扯。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有几秒,或许有几个世纪,一个极其微弱、带着巨大不确定性和生理性颤抖的声音,如同游丝般飘了过来:

“……结束……了吗?”

我猛地睁开眼。

移植椅上,林晚不知何时微微侧过了头,那双空洞茫然的眼眸,正失焦地、带着婴儿初临世界般的陌生和惶惑,望向我的方向。她的嘴唇微微翕动,似乎在确认自己还能不能发出声音。

幽蓝的光重新笼罩下来,冰冷而恒定。空气里消毒水的气味顽固地盘踞着。我看着她那双只剩下纯粹“存在”而无任何“意义”的眼睛,喉咙里像是堵满了滚烫的沙砾。

“是的。” 我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音节都耗尽力气,“结束了。”

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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