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不熟,他以彬彬有礼的姿态婉拒了亲密接触。纵使她对人生第一次体验满心期待,却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坦然应下了这份克制。
婚后,她睡床,他打地铺。
他微垂着那张英俊得过分的脸,指尖慢条斯理地摩挲着手腕上的佛珠,开口冷若冰霜:
“我信佛,带发修行,这种事等我还俗后再说。”
几天后的深夜,李春谣不信邪也不信佛,鼓足勇气主动向他靠近。手腕却被他猛地攥住,动听的嗓音冷嘲热讽:
“李春谣,你就这么饥渴?缺男人会死?耐不住寂寞就自己买玩具解决,别来烦我。”
他指节用力,语气更添几分狠厉:“还有,我警告你——要是敢去外面找男人,我不仅让你名声扫地,还要你一辈子都甩不掉陆二太太的身份。”
李春谣惊疑不定,最终还是看在那不限额账户的份上,悻悻爬回了床上。
黑暗中,她纤纤玉手按住汹涌起伏的胸口,百思不得其解:她有张又纯又欲的脸蛋,身段凹凸有致,肌肤嫩得像牛奶,陆砚礼明明能合法拥有她,为何偏要用这般狠厉的言辞拒绝?
既不肯碰她,又为何要娶她?
李春谣心有不服:陆砚礼,你以婚姻为枷锁将我绑定,就该给我婚姻里应得的一切。
不管我配不配、该不该得,既然招惹了我,便一样都不能少。
2130年9月22日,晨8点37分,陆家。
李春谣妆容精致,一身娇俏打扮推开房门,往外走。
妈妈说姐姐约莫十点到家,她要让分离多年的姐姐,在推开大门的那一刻,第一眼就望见她眼底满溢的热烈与欢喜。
姐姐只比她大1岁,却像妈妈般将她照顾到11岁。
她想念姐姐的温暖。
李春谣从三楼拾级而下,轻快的脚步刚踏上二楼挑空回廊,抬眸间,恰好撞见右侧走廊走来的男人。
“大伯哥,早上好。”她脆生生地开口。
“嗯,弟妹早。”
陆砚修口吻冷淡,微凉的眸光在她身上微微一顿,健朗的身形擦过她身边时,未做半分停留。
他的脸庞与弟弟有三分相似,在那份英俊之上,更添了几分刚毅,气质也显得尤为成熟稳重。
高级定制的西装衬得他肩宽窄腰,红底黑皮鞋踩在地板上无声无息,那大翘臀线条利落,一双长腿直挺得几乎快到她胸口。
李春谣望着他的背影暗自腹诽:“顾清欢,用的真好。”
陆砚修32岁,顾清欢25岁,陆砚礼27岁,李春谣23岁。
(24-2)岁的叶谣,实际上比他们都小。
李春谣轻手轻脚尾随陆砚修下到一楼,她从一开始就有点怕这个高冷威严的大伯哥。
陆砚修直接出了门,让司机送他去上班,他已吃过早餐,刚刚是回书房拿文件的。
大哥夫妻住整个豪宅的二楼,弟弟夫妻住三楼。
陆砚修接手集团后,陆父不想一众亲戚借着看望他们老两口的名义,打扰儿子们的生活,主动搬到疗养院养老去了。
李春谣刚走进餐厅,迎面正好看到陆砚礼跟在顾清欢身后走过来。
陆砚礼见到她,往前一步,“李春谣,嫂子娘家有急事,我先送她过去,回头再送你回李家。”
一听这话,李春谣瞬间恼火。
“这怎么能变卦?说好早上送我的,她娘家有急事...你半夜告诉我啊,我连夜自己去搭悬浮车。”
陆家在L4星环城1环,李家在4环,从1环到4环,乘悬浮车需绕行三小时。但陆砚礼的飞车可以直接穿越星环的中空区域,径直飞行,半个小时就到了。
飞车普通人家可买不起。
陆砚礼剑眉紧蹙,不耐烦道:“你说的什么话,老实在家等着,我又不是不送你。”
“砚礼,要不你还是送弟妹先回李家吧,我自己搭悬浮车就行,”顾清欢声音冷清,面容也是高贵冷淡的美丽。
“我妈妈夜里想我想得睡不着,我虽然心急,可...”
“别说了,嫂子,别理她,我们马上出发,”陆砚礼看到顾清欢面色难过,心下一痛,赶忙做出保护的姿势请她上路。
顾清欢和李春谣擦肩而过,似有若无的瞟了她一眼。
在原世界线中,顾清欢乐此不疲地抢夺陆砚礼的关注,只为从原主的痛苦中获得一丝隐秘的胜利感。
眼下这一出,亦是如此。
李春谣攥着小拳拳目送他们相携离开,原地怒问:“陆砚礼,她没有自己的老公吗,为什么要我的老公送?你给我回来。”
“李春谣,你闭嘴,不要无理取闹。大哥日理万机,这种小事我处理就行,哪用得着他。”
陆砚礼护着顾清欢出门,还不忘回头训斥李春谣。
李春谣当场气饱了,省了一顿早餐。
她蹭蹭蹭跑回房间,捶了陆砚礼的枕头三百下,终于冷静了下来,开始强迫自己梳理陆砚礼的点点滴滴,试图找到他选择与她结婚的真正原因。
半个小时后。
“贱人,贱男人。”李春谣拿着一本日记自言自语。
她站在陆砚礼的书房里,在书柜中找到了隐藏在书柜后面的保险柜的密码。
相比逻辑思考,她更擅长做点偷偷摸摸的技术活。
“原来如此...他真正爱的是他的嫂子,怕人看出端倪,才娶了我这个‘毫无威胁’的回来,拿我当挡箭牌!”
陆砚修和顾清欢商业联姻两年,陆砚礼对顾清欢一见钟情。
陆砚礼的日记密密麻麻的记着,顾清欢的喜好,记着她和他说了什么,她怎么对他笑。
顾清欢告诉陆砚礼,“家里为了集团生意,已经把我当作商业筹码,逼我嫁给你大哥,但你们休想让我为了这段强加的婚姻生儿育女!”
“砚礼,我和你大哥...分房睡了。”
陆砚礼在最后写道:清欢,在我心中你永远高洁如月,我愿为你...守身如玉。
“啧啧啧...”
李春谣一脸嫌弃,“顾清欢没有吊着陆砚礼,我李春谣的名字倒着写。”
她眉头紧锁。
陆砚礼爱谁,她根本无所谓。可有名无实的婚姻,实在让她如鲠在喉。她期待的婚姻是夜夜笙歌,是兴起即可共赴云雨。
李春谣黑白分明的杏眸滴溜溜的转。
她手脚麻利的把书房恢复原样,退了出去,回到餐厅吃了两人份的早餐。
吃饱了,才有力气对付贱人。
另一边,叶谣刚从飞船下来,就被霍斯珏马不停蹄的带去登记结婚。
民政局门口,叶谣把霍斯珏拉到一旁,“你想清楚了,我们登记后,你再遇到真心喜欢的人,你只能给她二婚,多可惜啊!”
“你真的没有必要搭上自己的婚姻,需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安心,我愿意配合的。”
她真的被霍斯珏搞糊涂了。
他事无巨细的照顾她,却对她的触碰退避三舍,实在不像要和她从仇恨的奴隶主关系发展成亲密伴侣的样子。
想到日后要天天对着这么个大美男,只能看不能碰,那简直是守着满汉全席不准动筷,无异于一场酷刑。
叶谣眸光一亮,狐疑的看着霍斯珏:难道...难道这就是他的报复,太恶毒了,其心可诛。
“你想反悔?”霍斯珏面色一冷,“那走,现在就跟我去警局。”
“别别别,我没有反悔,我这不为你考虑,好言相劝嘛!”
叶谣松开眉头,接着认真道:“只是我们事先说好,我要是有看上的男人,你要是有看上的女人,我们要友好协商离婚,并协助对方展开追求。”
“你...你...”
霍斯珏薄唇颤抖,狭长的眼底泛红,妖妖艳艳的脸惨白一片,健硕的胸膛起伏不定,显见的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此时,灼热的阳光暖不进他的皮肤里。
“你这是咋啦?”叶谣很茫然。
霍斯珏死死盯着叶谣,凤眸幽暗起伏,咬牙切齿道:“你看上哪个男人,我扣了他的眼睛,断了他第三条腿。”
叶谣眼睛一亮,咧嘴笑:“我看上你了。”
霍斯珏神情僵住,漆黑的瞳孔星光乍现,“你很有眼光,我同意了!”
“那行,走吧,进去登记。”叶谣拉起霍斯珏的手往民政局大门走,“我很期待你今晚的表现。”
“啊...这个这个,这个需要...需要改日再议。”霍斯珏话语期期艾艾。
没有改日,她今晚一定要办他。
叶谣坚决不接受毫无益处的婚姻。
婚姻的本质是合作,既是合作她必定要计较收益。
两人领完证,坐上了前往李家的飞车,车上塞满了霍斯珏提前让人为李家准备的昂贵礼品。
叶谣往里头加了二十个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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