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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驿站临时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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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驿站的木门在夜风中吱呀作响,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在低声咳嗽。院子里的杂草被踩出一条歪歪扭扭的小径,通向主屋和侧房。火塘里的柴薪噼啪作响,火光跳跃着爬上斑驳的土墙,将众人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像一群沉默的舞者。

李砚蹲在火塘边,用树枝拨了拨炭火。火星子随着他的动作飞起来,落在脚边的草屑上,烫出一个个小黑点。他的棉袍前襟还沾着黑风口峡谷的血渍,被火烤得发硬,散发出淡淡的铁锈味。孙六蹲在他旁边,正用一块破布蘸着井水擦拭短斧,斧刃上的血垢被擦去后,露出青白的光泽,映着少年紧绷的侧脸。

“先生,清点完了。”刘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左眉的疤痕上缠着布条,渗出的血渍把布条染成了深褐色。他手里拿着根炭笔,在一张皱巴巴的麻纸上写着什么,纸角被风吹得卷了起来。

李砚抬起头,火光在他眼底跳动:“说吧。”

“骑兵原本三百二十人,现在剩二百一十八,折损一百零二。”刘三顿了顿,声音低了些,“辅兵更惨,出发时五百六十人,现在……现在只剩三百七十五,还多半带伤。”他把麻纸递过来,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却一笔一划写得认真,“粮食丢了近三成,剩下的七百多石,够咱们撑到青州,但想完成王爷的万石指标,悬了。”

马五蹲在门槛上,缺了门牙的嘴咬着根草茎,听到“万石指标”四个字,狠狠啐了一口:“狗屁指标!周明这狗东西摆明了不想让咱们活着回去,能把剩下的粮食带回王都就不错了!”他的胳膊上缠着绷带,是下午突围时被流矢划伤的,血渍已经发黑。

王奎缩在角落里,背靠着土墙,双手抱着膝盖,像只受惊的兔子。他的亲卫死的死、逃的逃,现在身边只剩下两个面黄肌瘦的兵卒,正哆哆嗦嗦地往火堆里添柴。听到马五的话,他偷偷抬眼看了看李砚,又飞快地低下头,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怕。

“张老爹呢?”李砚突然问,目光扫过院子。侧房的门紧闭着,门缝里透出微弱的光,那是孙六特意点的油灯,说要让老人家走得亮堂些。

“我让两个老辅兵守着呢。”刘三叹了口气,“都是同乡,说要给老爹净净身,明早找个向阳的山坡埋了。”

李砚点点头,没再说话,只是拿起根柴薪,无意识地往火塘里添。火苗“腾”地窜起来,映得他的脸忽明忽暗。黑风口峡谷里张老爹扑向蒙面头目的身影又在眼前闪过,老汉最后那个“护好粮食”的口型,像烙铁一样烫在他心上。

“先生,”孙六突然开口,声音带着哭腔,“张老爹说,他儿子当年就是因为不肯给周明的人送礼,被安了个通敌的罪名砍了头。他跟着咱们征粮,就是想看看这世道能不能变一变……”少年的肩膀抖得厉害,短斧“哐当”掉在地上,“可现在……”

“会变的。”李砚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只要我们把粮食送到,把周明的所作所为告诉王爷,告诉所有人,就一定会变。”他捡起地上的短斧,递给孙六,“明天你跟刘三去埋张老爹,记得在坟前插根长矛,就像他在峡谷里守着我们那样。”

孙六用力点头,泪水砸在短斧的木柄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就在这时,王奎突然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李先生,我……我去清点下剩下的物资吧?看看绷带和草药还够不够。”他的声音带着讨好,眼神却游移不定,脚刚迈出两步,就被李砚叫住了。

“不用了。”李砚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像两柄锋利的刀,“你的人刚才想往驿站外跑,被马五的人拦下了。说吧,是想给周明报信,说我们在这里休整?”

王奎的脸“唰”地白了,腿一软差点跪下:“不……不是的李先生!我只是……只是想让他们去看看附近有没有水源!”他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眼神慌乱地瞟向门口,仿佛在盼着什么人来救他。

马五“嚯”地站起来,手按在刀柄上:“狗娘养的还敢狡辩!刚才那两个兵卒怀里揣着你的令牌,说要去黑风口给周明的人报信,被老子当场搜出来了!”他把两块黑檀木令牌扔在地上,“哐当”一声,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刺耳。

王奎的脸彻底没了血色,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着:“我错了……李先生饶命……是周明逼我的……他说只要我把你困在峡谷里,就保我升统领……”

李砚没理会他的求饶,只是对刘三说:“把他和剩下那两个兵卒捆起来,看好了。等回到王都,让王爷亲自发落。”他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周明的人随时可能追上来,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很宝贵。

刘三应声上前,拿出麻绳将王奎三人捆了个结实。王奎的兵卒还想挣扎,被刘三一记耳光扇得晕头转向,顿时老实了。王奎则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火塘,嘴里不知在念叨些什么。

处理完王奎,李砚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刘三,你带十个骑兵,分两组在驿站周围三里地内巡逻,每隔一个时辰回来报一次信。马五,你组织辅兵把能吃的干粮都集中起来,按人头分配,伤员多给些。孙六,你去看看草药还剩多少,给重伤员先处理下伤口。”

“得嘞!”马五和孙六齐声应道,转身忙碌起来。刘三也点了十个精干的骑兵,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带着人消失在夜色里。

院子里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火塘的噼啪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虫鸣。李砚走到侧房门口,轻轻推开门。油灯的光晕里,两个头发花白的老辅兵正用一块干净的麻布给张老爹擦身。老汉的脸上已经没了血色,嘴唇抿得紧紧的,像是还有什么未了的心事。

“先生。”老辅兵见他进来,连忙站起身,眼圈红红的,“老爹身上的伤口我们都擦干净了,您看……”

李砚点点头,走到张老爹身边,轻轻将他攥紧的拳头掰开。老汉的手里还攥着半块发霉的饼子,那是下午突围时没来得及吃完的干粮。李砚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他小心翼翼地把饼子取出来,放在旁边的木桌上,然后为张老爹理了理衣襟。

“老先生,委屈您了。”李砚低声说,声音有些哽咽,“等我们到了青州,一定多征些粮食,让像您儿子一样的冤屈都能昭雪。”他不知道张老爹能不能听到,但他觉得必须说出来,这是他对老汉的承诺,也是对自己的鞭策。

从侧房出来时,月光已经爬上了墙头,给院子里的杂草镀上了一层银霜。马五正蹲在粮车旁,和几个辅兵一起清点麻袋,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袋是小米,够二十人吃三天……那袋是糙米,有点受潮,得赶紧吃……”

孙六则在屋檐下搭了个简易的灶台,正用陶罐熬草药。苦涩的药味在院子里弥漫开来,和火塘的烟火气混在一起,竟有种奇异的安心感。几个受伤的辅兵坐在旁边,有的在互相包扎伤口,有的在给彼此揉着酸痛的肩膀,没人抱怨,没人哭泣,只有沉默的坚韧。

李砚走到马五身边,看着堆成小山的麻袋:“还能撑到青州吗?”

马五抬头看了看他,咧嘴笑了,缺了门牙的嘴漏着风:“放心吧先生,俺老马别的本事没有,省着点吃还是会的。实在不行,咱们路上打野味、挖野菜,总能撑到地方。”他拍了拍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这里面是盐巴,我特意藏的,够咱们用了。”

李砚心里一暖,刚想说些什么,就见刘三的一个骑兵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手里的长矛还在滴水,显然是跑了很远的路。

“先生!刘头领让我回报,黑风口方向有动静,像是有人在搜山,离咱们这儿大概还有十里地!”骑兵的声音带着急促,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院子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马五猛地站起来,手按在刀柄上:“狗东西来得真快!先生,咱们跟他们拼了!”

孙六也握紧了短斧,紧张地看着李砚。受伤的辅兵们互相搀扶着站起来,虽然面带惧色,却没人后退一步。

李砚却异常平静,他走到门口,望着黑风口的方向。夜色浓稠,什么也看不见,但他仿佛能听到远处隐约传来的马蹄声和呼喊声,像一群贪婪的野兽在黑暗中搜寻猎物。

“慌什么。”李砚转过身,目光扫过众人,“驿站的院墙虽然矮,但周围有树林掩护,他们一时半会儿攻不进来。刘三让你回来报信,就是让我们有时间准备。”他对那个骑兵说,“你再辛苦一趟,告诉刘三,让他带着人往反方向骚扰一下,把他们引开,记住,别硬拼,拖延时间就行。”

骑兵应声而去,消失在夜色里。李砚回过头,对众人说:“马五,你带二十个能打的辅兵,把院子里的空粮车搬到门口,垒成防御工事。孙六,把剩下的火油都集中起来,等他们靠近了就泼下去。其他人,跟着我加固院墙,把能找到的石头、木棍都堆到墙头上。”

“是!”众人齐声应道,原本疲惫的脸上瞬间燃起了斗志。他们知道,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只有团结起来,才能活下去。

李砚带头搬起一块石头,往院墙上堆。石头很重,压得他胳膊生疼,但他咬着牙没吭声。其他辅兵也纷纷效仿,有的搬石头,有的抱木棍,有的用泥土填补院墙的裂缝,每个人都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王奎被捆在角落里,看着忙碌的众人,眼神复杂。他挣扎着挪到李砚身边,低声说:“李先生,我……我知道周明的人有多少,他们大概五百人,都是精锐死士,擅长夜袭……”

李砚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继续搬石头。

王奎急了,声音提高了些:“他们的首领叫周虎,是周明的远房侄子,心狠手辣,最喜欢用火攻!咱们这驿站是木头的,最怕这个!”

马五在旁边听了,啐了一口:“早不说晚不说,现在才放马后炮!要是信了你,咱们死得更快!”

李砚却停下了手里的活,看着王奎:“你说的是真的?”

王奎连忙点头,脖子上的青筋都爆起来了:“千真万确!我以前跟周虎喝过酒,他吹嘘自己能用一把火烧掉整个村子!李先生,你一定要信我,我现在跟你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不想死啊!”

李砚沉默了片刻,对孙六说:“把火油分一半出来,藏到后院的井里,别让他们找到。剩下的,准备好对付夜袭。”他又对马五说,“去把所有的水缸、陶罐都装满水,放在院墙根下,以防他们火攻。”

“先生,这……”马五有些犹豫,显然是不相信王奎。

“照做。”李砚的语气不容置疑,“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做好准备总没错。”

马五虽然不情愿,但还是照办了。很快,院墙上就堆满了石头和木棍,门口用空粮车垒起了厚厚的工事,水缸和陶罐也都装满了水,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做完这一切,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刘三带着巡逻的骑兵回来了,脸上带着疲惫,却难掩兴奋:“先生,搞定了!我们在反方向放了把火,周虎那蠢货果然带人追过去了,至少能拖他们三个时辰!”

“好!”李砚松了口气,“大家抓紧时间休息,三个时辰后我们出发,争取在中午赶到青州。”

众人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纷纷找地方躺下休息。有的靠在墙角,有的蜷缩在火塘边,很快就传来了此起彼伏的鼾声。李砚却毫无睡意,他走到院墙边,望着青州的方向。天边的启明星越来越亮,像一颗指引方向的眼睛。

他知道,青州不会是终点,周明的阴谋也不会就此结束。但看着身边熟睡的众人,看着侧房里安详的张老爹,他心里充满了力量。这些平凡的人们,或许没有惊天动地的本事,却有着最坚韧的生命力,他们渴望的不过是一口饱饭、一个安稳的家,这正是《非战策》里所追求的和平啊。

“老先生,我们要出发了。”李砚对着侧房的方向轻声说,“您放心,我们会带着您的希望,一直走下去。”

朝阳升起时,金色的阳光洒满了驿站的院子。两个老辅兵已经挖好了坑,就在驿站后面的山坡上,向阳,开阔,能看到远处的官道。众人轮流上前,给张老爹鞠了一躬,然后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入坑中。

李砚拿起那根沾血的长矛,插在坟前,矛尖在阳光下闪着光,像一个沉默的守护者。

“走吧。”李砚最后看了一眼新坟,转身对众人说。

队伍再次出发,虽然人数少了一半,粮食也少了三成,但每个人的眼神里都多了一份坚定。王奎被两个骑兵押着走在中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孙六走在李砚身边,手里紧紧攥着那把短斧,像是在握着某种信念。

官道两旁的树木飞快地向后退去,远处的青州城已经隐约可见。李砚知道,新的挑战就在前方,但他不再害怕。因为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的身后,是一群渴望和平的人们,是张老爹未竟的心愿,是《非战策》里那片充满希望的土地。

周明,不管你在青州布下了多少陷阱,我都会带着这些粮食,带着这些人,走到你面前。让你看看,民心不可欺,和平不可挡。这场较量,我们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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