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着重向您介绍,我们董事长方冰方董事长。”介绍一圈,最后来到最先的一位中年男人面前,吴金郑重介绍道。
“你好,方董事长。”
这位也姓方?如没记错,好像般若也姓方吧。之前一直叫般若,从没叫过姓。难道他们两人有什么关系?
王天打量着方冰,越仔细看,越觉熟悉,与般若逐渐重合。
可要是有关系,但年龄不对呀,难道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是叔叔之类的?
在王天打量方冰时,方冰也在打量王天,心中暗赞一句,“好一位帅小伙”。
“临渊,欢迎你来西红柿网做客。”方冰向王天伸出右手。
两人握手,一沾即分。
寒暄之后,一群人拥着王天踏入大楼,在员工们视线下,进入电梯。
“你听到吗?那人竟是临渊!”
“原来是他呀,如果是他,一切都明了了,确实值得董事长亲迎。我们西红柿网一半流量,都是这位大神带来的,同时也是我们网站唯一的大神级作者,怎么重视都不为过。”
“临渊好年轻,果然英雄出少年,写书靠天赋一说,彻底坐实了。”
“那不是王天吗?曾经给天后写歌那位,我可是天后的歌迷。”
“你落伍了,人家王天不只是临渊,也不只是写歌,他编剧,作家,样样都做,妥妥的全才。”
随着临渊身份被曝光,有人认出临渊就是网上炒得很火的作曲人王天,顿时议论两人的人更多了,热度也更高。
人比人气死人,又说人比人得扔,仿佛王天天生就为打击人用的。
员工们暗自拿王天跟自己对比,这一对比,好多人陷入Emo中,纷纷不由自嘲一笑,笑自己,也羡慕崇拜王天。
对这一切,王天自然不知,就算知道也会不放心里,他现在急切想搞清楚一件事,方冰跟般若两人是啥关系?
上楼的当口,王天暗暗辍在最后,偷偷来到吴金身边,他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问吴金,“你们方董多大年纪?”
吴金一愣,看了眼王天,没多想,低声回道:“五十出头,怎么了?”
“什么?已经五十了!”
王天不可思议看向前方的方冰,头发乌黑,脸上皱纹稀少,怎么看都像中年人,一眼看去就三十五六,你说他年过五十!!若不是知道吴金在这事上不会骗他,还以为是在说笑,说了谎。
见状,吴金哪还不知道王天惊讶什么,笑着摇头说:“你不是第一个说不信的,也不是最后一个。我只能说,我们方董保养有术。”
作为元老,吴金是最早跟着方冰的人之一,他跟王天一样,也受震撼,但事实摆在眼前,他除了羡慕也只剩下羡慕。
有些人除后天外,就是天生不会老,你再气也无用。
你若想跟着保养,任何东西都一样,也达不到方冰一样效果,天下独一份,你就气不气吧,气完之后只能接受现实。
而王天想到更多,如果方冰过五十岁,那么心中猜测已有答案。
王天心想,“等回去,得好好审问审问般若,到底瞒了他多少东西。”
“这个女人,她不老实。”
到达董事长办公所在的顶楼,除方冰跟吴金外,其它高管陆续离开。
每一位高管离开前,都特意来找王天告辞,王天一一回应。
人送走后方冰将王天带了办公室。
休息区沙发上,三人坐定。
吴金率先开口,今天他是主力,“还是叫你临渊吧。”
王天抬手,示意他继续。
名字只是代号,临渊是他,王天也是,无所谓其它。
“临渊,对你在岛国发布的小说《恶意》,我们跟岛国出版社初步商定的数量暂定一百万册,第二批会快步跟进数量两百万册,对这个你有什么异议吗?”
听初订只有区区一百万册,王天眉毛微挑。以他如今身份,一百万册太少。王天想听听吴金跟合作出版社定出的这个册数,原因是什么,为什么这么定。
吴金见王天没第一时间反对,松了口气,连忙解释道:“不是我们不想多印,而是产能只有这么多。”
王天听后的第一反应是,你是来搞笑的吧,整个岛国出版业发达,产能只有一百万册,谁信。等等,莫非……
“因为你山木身份遭曝光,除跟我们合作出版社旗下的印刷工厂,没有一家岛国印刷厂接单,在找到游说更多印刷厂之前,暂时只能印这么多。”
王天脸色变得阴沉,“是岛国文协私底下封杀,让其它印刷厂不要接单?”
是怕赢不了,背后下盘外招了?
也对,文协负责官方审批下放版号,只要柴田一郎让人私下透露消息,没人敢接王天新书印刷单。
文协在岛国是大机构,半官方性质,与官方关系很密切,权力大得惊人。
只要是文娱从业者,无任何一家公司敢无视,更不要说轻捊文协虎须。
“是。”吴金点头,“你放心,我们跟岛国出版社那边,正在积极游说那些人站在我们一方,相信这个时间不会太久便能出结果。”临了,再加了一句,“公司联系了一些柴田那帮人的竞争对手,只要我们能胜,自会有人对他们落井下石。”
王天看一眼吴金,将目光投向一旁沉默的方冰。方冰见王天看他,肉不可察的摇了摇头。王天一愣,神情若有所思。
“吴经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是不是想其它办法,比如在棒子国印刷,再运至岛国售卖?”王天想想,提议道。
棒子国半岛跟岛国隔海相望,不过几百海里,最近的地方更近,岛国找不到印刷厂,棒子国大把,完全可以在棒子国生产,再用船运至岛国,那样一来,他们将不再受柴田那帮人制约。
吴金听得眼前一亮,这是他没想过的,连忙道:“你的这个提议不错,我马上去联系棒子国的出版公司,让他们找些印刷厂帮忙印刷。”
告罪一声,吴金风风火火地跑了。办公室只剩下王天跟方冰。
“正式认识下,我是方冰,般若的父亲,丫头在你那,托你的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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