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多东西的,叶观天精神力内视一番空间手环,暗道。
既有钱,也有各种关于修炼的东西,可惜除了钱,那些东西对于现在的叶观天来说没什么作用了,众人的感谢对他也就那样。
不过话说回来,没作用不代表没有价值,可以卖出去换钱,加起来应该不低,又离高阶,离七级近了一点点。
“还有什么事吗?”收回心神,叶观天见宁婉还傻站在他面前,不由问道。
注意,这里的‘傻站’是以叶观天的个人角度来看待的,宁婉是个漂亮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是傻站,就算是在傻站,也得换一种说法。
宁婉不知道叶观天的所想,不然不知作何感想,但也被叶观天的话噎住了。
小果心中感到有些无语。
再怎么说,自家小姐长相不差,还带着谢礼前来,看完大家的谢礼后就说出这种话,空白先生未免也太无情了些。
空白先生不会是超级无敌钛合金直男吧?
回想关于空白先生的一言一行,小果越想越有可能。
三天前,他们这一百多号人自启原出发,空白先生那时并不显眼,只是一个和多数人一样,给宁家交了‘保护费’去苏安的奇怪之人。
戴着一个比空白页还白的面具真的很奇怪,不过那时也没什么人在意叶观天,毕竟叶观天那个时候表现的修为不高,才一级。
随着队伍前进,一路遭遇多种危险,空白先生的实力也慢慢暴露出来了,最后他们发现空白先生竟然是一个‘五级’强者,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五级’。
不然之前遇到砾兽群,空白先生作出警示时,岚婆婆这个启原少有的高手也不会去问空白先生了。
一刀斩杀砾兽首领,空白先生在队伍里的威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在很多人眼中,甚至超越了岚婆婆,刘勇这两个启原宁家的五级强者。
这么说吧,现在若是空白先生离开队伍,肯定会有不少人选择跟着离开,即使本来队伍所有人的生命安全是由九寒,木沫这些修炼者以及那些护卫负责保护的。
无论是实力未暴露之前,乃至现在,如无必要,空白先生就没说过什么话。
小果是这么想的,她觉得空白先生就是一个直男,一个高冷到不能以常理揣摩的直男,像解决砾兽群后,面对众人的‘交流’,空白先生就用他后背那把黝黑,有点丑丑的大砍刀回应了大家的期望。
如果是其他强者哪会这样,最低也会应几声,可空白先生却不按套路出牌。
此时,几乎所有人也在看向这边,距离稍近点的,还完整听到了对话,尽管叶观天与宁婉两人没说几句话。
“空白先生真乃吾辈楷模!”
“也不一定,也许是宁婉小姐年轻了一点。”
“那木沫怎么说?这可是少……(偷偷看了一个方向没有再敢说下去)”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都想错了,其实人家空白先生压根不是男的,只是声音听着像而已。”
“陆兄,你见过哪个女孩子会背着一把大刀的,性格也不像啊。”
“你什么意思,空白先生性格怎么了?这才是高手啊!人狠话不多,这才是绝世强者啊!(后面超大声)”
“就是!”
“陆兄,我没……”
“别说话!自己忏悔几分钟。”
“其实如果我是女的,我对木沫那种女人也没有抵抗力。”
“你是你!空白先生是空白先生。”
“兄弟原来你是……”
……
叶观天可不知道只是一次与宁婉的普通对话,众人就对他‘联想浮翩’,要是知道了恐怕会忍不住拔刀吧,尤其是那个猜测他是女的。
你和砾兽首领难道是知音?
“那不打扰先生了。”宁婉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能想到什么理由……呃,什么话接下叶观天的话。
随后与‘吃瓜’小果离去,表现的很是自然,但心里就不是那么自然了。
本来宁婉是想和空白先生交流的,不过不是小果他们想的那样,她只是单纯想请教几个修炼上的问题,绝对没有其它任何想法。
初入修炼,觉醒没多久的宁婉对于修炼上的所有事物充满了好奇,虽然在没有觉醒前,启原宁家也有很多人跟她说过很多修炼方面的知识,但她想听一点不一样的。
空白先生这等高手很有可能有自己独到的修炼见解。
另外,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直觉,空白先生并不简单,不仅是实力。
身为启原宁家的继承人,自小到大宁婉接受的种种待遇都是启原最好的那个,虽年纪不大,还有几个月才成年,但在家族的环境沐浴下,见识与眼力自然远超常人。
其他人不知道的是,宁婉在第一次见到空白先生,也就是与叶观天眼睛对视的那一刻,宁婉失神了半天才清醒过来。
叶观天不是人,一定不简单,这是宁婉当时的念头。
他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一般,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绝对藏着什么秘密。
叶观天: ……
宁婉和小果离开没多久,又有人找上来,再次退出修炼状态,本来叶观天还有点不耐烦,不过当看到来人是谁后,心里的那一点不快就不翼而飞了。
“喂,空白,有没有兴趣和我们两个一起去一个地方玩玩?”
一道大大咧咧的女声在叶观天耳边响起。
“死阿花,注意用词!”另一道较为温柔,透着一丢丢慌乱的声音紧接着传来。
“哎呦!”
叶观天睁开眼睛,入目,一个身穿冲锋衣的女孩正在被另一个牛仔少女掐腰,神情痛苦,腰肢乱扭。
什么?玩什么?他揣摩。
这一幕也引来了不少目光,主要还是阿花的原因。
“奇怪,大胃王姑娘她们去找空白先生干嘛?”一个人问道。
“小姑娘嘛,对于强者总会有一种崇拜心理,应该是去要签名什么的。”
“也是。”
“什么意思?”想了想,叶观天还是搞不懂阿花说的话,玩什么?怎么玩?
“就是三个人一起……呜呜呜……”没说完,阿花的嘴巴就被月儿给堵住了。
“不好意思,阿花小时候脑袋被门……你懂的。”月儿看着叶观天尴尬笑了笑。
死阿花!什么叫一起去玩玩!还三个人!
叶观天自然是懂的,道:“没事,我小时候脑子也被门夹过,大家都一样。”
这是真的,那时他还小,有一次不小心和电梯门亲密接触了一下,那时他父母注意力也不在他身上。
叶观天只知道最后那电梯门没了,怎么没的他就不知道了。
月儿瞪大眼睛,都一样?我记得我应该,好像,大概,也许,没有被门夹过吧?
阿花也愣住了。
她小时候真的被门夹过,次数还不少,听家里人说,她本来是很聪明的,好像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她的的智商发生了变化。
这些不重要,她此时在意的是这个人怎么可以一本正经说出自己也被门夹住的。
难道这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
心理作祟之下,阿花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甚至越来越自得其乐。
叶观天不知道阿花为什么可以笑得那么奸,没错,奸诈的笑。
月儿也不知道,她只知道一旦阿花笑的这么猥琐,那肯定是陷入自己的美好幻想世界里了。
“我去!大胃王笑的比我老板还阴险。”有人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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