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势大力沉的肘击,林小羽不退反进!他左手闪电般探出,精准按在王猛的肘尖上,同时腰身猛然发力,右手顺势向前一送!这一送看似轻柔,却蕴含着狮拳的“弹劲”,王猛只觉一股沛然巨力传来,不由自主地向前踉跄几步,手腕上的锁控才得以解脱。
“好劲!”王猛稳住身形后赞叹道,“林师傅这力道看似刚猛,却带着一股巧劲,真是刚柔并济。”
林小羽收势而立:“王师傅的硬功果然扎实,换了旁人,刚才那一撞就得失去战斗力。”他说的是实话,刚才那一肘他只用了三成力道,主要是试探,没想到对方竟能稳住身形。
接下来的对练更加精彩。王猛改变策略,不再主动进攻,而是站稳桩功,双手护胸,任凭林小羽攻击,想借此展示双方的硬功差距。林小羽则围绕着他缓慢游走,时不时探出爪掌攻击,寻找破绽。
他的攻击刚猛有力,时而用“狮爪”点向王猛的手臂关节,时而用“狮掌”拍向王猛的腰侧,时而用“狮头”撞向王猛的肩头。每一次攻击都刚猛狠辣,却又点到即止,既展示了狮拳的威力,又没有伤到王猛。
王猛起初还能凭借铁布衫硬抗,但随着林小羽的攻击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他渐渐有些难以承受。林小羽的动作实在太刚猛了,往往这一爪刚挡开,下一掌已经到了眼前,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力,震得他气血翻涌。
“注意看小羽的发力方式!”万师傅对着摄像机讲解,“这是‘整体发力’,力量从脚底升起,经腰腹传导,达于拳爪,所以每一击都带着全身的力量,看似简单却威力无穷。配合‘震步’的稳固,既能稳定下盘又能增加冲击力。”
林小羽突然一个滑步绕到王猛身后,右手闪电般探出,爪尖轻轻按在王猛的后心。王猛顿时感觉一股沉重的力道传来,仿佛被巨石压住,连忙转身反击,林小羽却早已后退半步,出现在他的正面。
“太沉了!根本挡不住他的力道!”小赵在一旁看得眼花缭乱,“王师傅的铁布衫在他面前好像不管用了。”
王猛越打越心惊,他发现自己完全被林小羽的力量压制,只能被动防守。林小羽的力道实在太刚猛了,每一爪每一掌都带着千钧之力,震得他双臂发麻,气血翻涌,若不是他铁布衫功底深厚,恐怕早已落败。
“好了,换个方式!”陈默喊道,“王师傅用器械,小羽徒手防御,我们拍一组硬抗镜头!”
道具组很快拿来一根手臂粗的实心木棍。王猛接过木棍,深吸一口气:“林师傅,我这棍法也是有些功底的,等会儿要是失手伤了你...”
林小羽微微一笑:“王师傅尽管使出全力,我正好借机展示一下狮拳的‘金钟罩’。”他双脚分开与肩同宽,双臂自然下垂,神情淡然,仿佛面前的不是致命武器,而是一根树枝。
王猛不再犹豫,双手紧握木棍中段,将全身力气灌注于双臂。他大喝一声,木棍带着呼啸的劲风,狠狠砸向林小羽的左臂!这一击势大力沉,足以将青石砸裂。
“铛”的一声脆响,木棍结结实实砸在林小羽的手臂上。令人震惊的是,林小羽的手臂毫发无损,反倒是那根坚硬的木棍应声断为两截!断裂处木刺纷飞,而林小羽的手臂连一丝红痕都没有。
“我的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连万师傅都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看错了。
王猛握着半截木棍,满脸不可思议:“这...这怎么可能?我这木棍能打断石板,怎么会...”
林小羽活动了下手臂,淡然道:“狮拳的护身诀讲究‘气沉丹田,劲贯四肢’,将全身气血凝聚于一处,自然能硬抗外力打击。王师傅的力道虽猛,但我已将气劲凝聚于手臂,自然不惧。”
“再来试试!”王猛显然不信邪,拿起另一根木棍,这次他瞄准了林小羽的后背。他助跑两步,将木棍抡圆了狠狠砸下,力道比刚才还要大上三分!
“咔嚓!”又是一声脆响,木棍再次断成两截,林小羽依旧稳如泰山,仿佛只是被一片落叶打中。
“真刀枪不入啊!”小赵惊得合不拢嘴,“这比传说中的金钟罩铁布衫厉害多了!”
接下来的拍摄更加顺利。林小羽展示了狮拳的“三绝”技法:“雄狮摆头”、“饿狮扑食”、“狮啸山林”。“雄狮摆头”时他颈部发力,能轻松撞断碗口粗的木桩;“饿狮扑食”则是在高速移动中突然扑出,能将数百斤重的沙袋撞飞;“狮啸山林”更是惊人,他一声低喝,竟能震得周围的碎石微微颤动,远处的飞鸟都被惊得四散飞起。
万师傅在一旁详细解说:“狮拳的实战要诀在于‘一力二胆三气势’。所谓力,是要有开碑裂石的力量;胆,是要有勇往直前的胆量;气势,是要有震慑对手的气势。小羽这三点都做到了极致,尤其是这气势,简直达到了‘不怒自威’的境界。”
夕阳西斜时,陈默决定拍摄最后的重头戏——狮拳的压箱底绝招“雄狮踏地”。这招在《狮拳图谱》中记载,是将全身力量凝聚于双脚,以无可匹敌的力量踏击地面,产生震波攻击周围的敌人,非功力深厚者不能施展。
“小羽,这招要的就是力量和气势,一定要拍出那种地动山摇的感觉。”陈默叮嘱道,“道具组把那些空陶罐摆一圈,小羽你站在中间施展‘雄狮踏地’,要在踏击瞬间震碎周围的陶罐!”
道具组很快在平台上摆了一圈二十个陶罐,每个陶罐间距三尺,形成一个直径三丈的圆圈。林小羽走到圆圈中间站定,深吸一口气,体内的盘古精血开始高速运转,皮肤下的淡金色纹路变得清晰可见,一股沉雄而狂暴的力量汇聚于双脚。
“我准备好了。”林小羽的声音带着一丝低沉的嗡鸣,仿佛雄狮低吼。
他双脚微微分开,双臂环抱于胸,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周围的陶罐。下一秒,他腰身猛然下沉,双腿发力,双脚同时向地面狠狠跺踏!这一踏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力量更是雄浑到了极致!
“咚!”一声沉闷如雷鸣的巨响在谷地回荡,整个平台都剧烈震动起来!以林小羽为中心,一圈肉眼可见的气浪向四周扩散,所过之处,坚硬的青石板纷纷碎裂!
更令人震惊的是,周围的二十个陶罐在震波的冲击下,瞬间同时碎裂!陶片四溅,在夕阳下划出一道道弧线。而林小羽站在原地,身形稳如磐石,脚下的青石板已裂开蛛网般的纹路,他却气不喘心不跳,仿佛刚才那惊天动地的一踏不是他所为。
“哗——”短暂的寂静后,平台上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声。
陈默激动得满脸通红,拍着大腿:“完美!这就是‘雄狮踏地风云变’!这一章的标题有了!老张你刚才录到了吗?那力量感、那气势、那效果,全都要!特别是慢动作回放,一定要让观众看清楚这神乎其技的一脚!”
林小羽微笑着活动了下腿脚,脚掌光洁如初。他能感觉到,随着“雄狮踏地”的施展,体内的盘古精血更加凝练,一股沉雄的气流涌遍全身,让他的力量变得更加磅礴,身体也更加坚韧。龙拳的刚、蛇拳的柔、虎拳的猛、豹拳的快、鹤拳的准、狮拳的雄,正在他体内渐渐融合,形成一种全新的力量。
万师傅走上前,看着碎裂的陶罐和裂开的地面,又看了看林小羽,眼神中充满了赞叹:“我习武六十余年,见过的象形拳高手不计其数,但能将狮拳练到这种境界的,你是第一个...你这身手,已经超越了‘形’的境界,达到了‘意’的层次,真正做到了‘拳随意动,力由心生’。”
夕阳将谷地染成一片金红,剧组收拾器材准备返程。林小羽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窗外掠过的山峦,感受着体内奔腾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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