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皮和疙瘩

九江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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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衣柜里的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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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薇是在秋雨连绵的傍晚搬进301室的。搬家公司的货车刚驶进老旧小区,潮湿的霉味就顺着车窗缝钻进来,混着墙角爬山虎腐烂的气息,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小区里的楼都有些年头了,墙皮斑驳,楼道里的声控灯时好时坏,她提着行李箱往上走时,脚步声在空荡的楼梯间撞出回音,像有人跟在身后一步步踩着她的影子。

“301以前住的是个小姑娘,走得急,落下点东西,你不嫌弃就留着用,嫌弃就扔了。”房东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说话时眼神总往卧室衣柜的方向飘,手里的钥匙串哗啦作响,“这楼老,晚上可能有点动静,你别多想。”林薇笑着应下来,心里只当是老人爱念叨——她刚毕业,手里的积蓄只够租这样的老房子,哪还顾得上挑三拣四。

等房东走后,林薇才开始收拾屋子。客厅的地板擦了三遍才露出原本的木纹,阳台的玻璃蒙着层灰,擦干净后能看见对面楼的窗户,挂着洗得发白的床单。最费功夫的是卧室,靠墙的衣柜是深棕色的实木款,看着有些笨重,柜门上的铜拉手氧化得发乌,她拉开柜门时,合页发出“吱呀”一声长响,像是老人的叹息。

就是这时,她看见的那件深蓝色毛衣。

毛衣被压在衣柜最上层的隔板上,叠得整整齐齐,上面落了层薄灰。林薇伸手把它拿下来,毛衣比想象中重,针脚织得很密,却歪歪扭扭的,像是初学编织的人凭着感觉绕出来的。领口处绣着朵白梅花,线色已经褪色,边缘起了毛球,花瓣的形状却还清晰,只是针脚收得突兀,像是没织完就仓促停了手。

“还挺厚实。”林薇把毛衣凑到鼻尖闻了闻,只有淡淡的灰尘味,没有霉味。她想着下周就要降温,这件毛衣刚好能穿,便找了个盆,倒上洗衣液,仔细洗了一遍。阳台的晾衣杆是老式的铁杆,她把毛衣搭上去时,风刚好吹过,深蓝色的衣摆在空中晃了晃,像只展开的翅膀。

那天晚上,林薇睡得很沉。白天收拾屋子耗了太多力气,她沾着枕头就睡着了,连梦都没做。直到后半夜,一阵刺骨的寒意突然裹住了她,她猛地睁开眼,空调的显示屏亮着26c,出风口还在吹着暖风,可卧室里的温度却像突然降到了冰点,连呼出的气都能看见白雾。

“怎么回事?”林薇裹紧被子坐起来,揉了揉冻得发僵的脸颊。这时,她听见阳台传来“吱呀、吱呀”的轻响,像是有东西在蹭晾衣杆。她心里犯嘀咕,起身走到阳台门口,借着月光往外面看——那件深蓝色毛衣正悬在晾衣杆上,轻轻晃着。

窗户明明关得严丝合缝,连条缝都没留,毛衣却像是被人拎着领口,下摆一荡一荡擦过铁杆,每擦一下就发出一声“吱呀”,节奏均匀,像是在倒计时。林薇的心跳漏了一拍,她伸手推开阳台门,冷风瞬间灌进来,吹得她打了个寒颤。可等她走到晾衣杆旁,却愣住了——杆上只有她白天晾的睡衣和围巾,那件深蓝色毛衣,不见了。

“难道是被风吹走了?”林薇探头往楼下看,楼下的花坛里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她皱着眉往回走,刚到卧室门口,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衣柜门开了道缝,深蓝色的毛线边从缝里露出来,毛茸茸的,像只悄悄伸出的手。

林薇的后背瞬间冒了冷汗。她明明记得睡前把衣柜门关严了,还特意拉了拉,怎么会开呢?她站在原地,脚像灌了铅一样沉,耳朵里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地响,震得耳膜发疼。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壮着胆,一步步挪到衣柜前,猛地拉开了柜门。

毛衣正好好地搭在最下层的隔板上,领口的白梅花对着她,花瓣的弧度像是被人调整过,此刻看上去竟有几分像在笑。林薇松了口气,伸手把毛衣往角落塞了塞,又用力把衣柜门关上,还找了根绳子,绕着铜拉手缠了两圈,打了个死结。

可躺下后,林薇却再也睡不着了。后背总觉得发凉,像是有双眼睛从衣柜的缝隙里盯着她,她不敢翻身,只能盯着天花板,听着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突然听见衣柜方向传来“咔嗒”一声轻响——像是绳子被人解开了。

她猛地睁开眼,卧室里一片漆黑,只有月光从窗帘缝里透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衣柜门还是关着的,绳子也好好地缠在拉手上,没有任何异常。“肯定是听错了。”林薇拍了拍胸口,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可那股被盯着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直到天快亮时,她才终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林薇是被阳光晒醒的。她伸了个懒腰,刚坐起来,就感觉脚边有东西,低头一看——那件深蓝色毛衣正盖在她的脚边,毛衣是干的,还带着股淡淡的樟脑丸味,像是刚从衣柜里拿出来的。

林薇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她昨天明明把毛衣塞在衣柜角落,还绑了衣柜门,怎么会跑到床上?她抓起毛衣,走到衣柜前,解开绳子拉开柜门,角落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东西。“难道是进小偷了?”她检查了门窗,门锁没有被撬动的痕迹,窗户也关得严丝合缝,家里的东西也没丢,除了这件毛衣,一切都和昨天一样。

“恶作剧也该有个限度。”林薇气得把毛衣塞进垃圾袋,扎紧了袋口,拎着下楼,扔进了小区门口的垃圾桶里。扔的时候,她特意看了一眼,毛衣被压在其他垃圾下面,深蓝色的布料露在外面,像只被丢弃的眼睛。

那天上班时,林薇一直心神不宁。总觉得心里发慌,坐立不安,工作也频频出错,被主管说了两句。傍晚下班时,雨又开始下了,她撑着伞往小区走,心里还在想着早上的事,越想越觉得奇怪。走到301门口,她掏出钥匙开门,推开门的瞬间,她的脚步突然停住了——玄关的鞋柜上,放着那个她早上扔掉的垃圾袋,袋口被解开了,那件深蓝色毛衣正平放在鞋柜上,领口的白梅花沾了点泥土,像是自己从垃圾桶里走回来的。

林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站在门口,不敢进去,伞上的水珠滴在地板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在空荡的屋子里格外清晰。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颤抖着走进屋,随手关上了门,对着空屋子大喊:“谁在里面?出来!别装神弄鬼的!”

没有人回应。只有卧室方向传来“咔嗒”一声轻响,她转头看去,衣柜门正慢慢开着,缝越开越大,最后停在了和昨天一样的位置,深蓝色的毛线边又露了出来,像是在邀请她过去。

林薇开始害怕了。她不敢再待在屋里,转身就往外走,连鞋都没换,一路跑到了小区门口的便利店。便利店里很暖和,灯光亮堂堂的,她买了杯热奶茶,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心里的恐慌才稍微缓解了些。

从那天起,林薇就尽量晚回家。每天下班后,她都在公司待到深夜,等小区里的灯差不多都灭了,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去。回去后,她也不敢进卧室,就在客厅的沙发上搭个临时的床,开着所有的灯睡觉。可就算这样,怪事还是接连不断——她放在客厅的杯子,第二天早上会出现在卧室的梳妆台上;沙发上的毯子,醒来时会盖在她的身上;有时深夜,她还会听见卧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人在翻东西。

她给房东打电话,说想退租,可房东却说合同里写了,租期不到半年不能退租,还说前一任租客也没住满一个月就走了,走的时候也没说原因,只把东西都留下了。林薇挂了电话,心里更慌了,她开始后悔,当初不该贪便宜租这个房子,更不该留下那件毛衣。

有天晚上,公司加班到凌晨一点。林薇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家走,小区里静悄悄的,只有路灯亮着,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走到301门口,她掏出钥匙,手却在发抖,插了好几次才把钥匙插进锁孔。推开门的瞬间,一股熟悉的寒意扑面而来,比之前更冷,像是有人在屋里放了冰块。

她心里咯噔一下,慢慢走进屋,客厅的灯没开,只有卧室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微弱的光。她屏住呼吸,一步步挪到卧室门口,轻轻推开了门——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僵住,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

衣柜门大开着,里面挂满了深蓝色的毛衣,一件挨着一件,密密麻麻的,像是一排站着的人。每件毛衣的领口都绣着白梅花,有的褪色,有的崭新,有的针脚整齐,有的歪歪扭扭,可所有的白梅花都朝着同一个方向,对着卧室门口,像是在注视着她。

最中间的那件毛衣上,还搭着个银色发夹——那是林薇昨天弄丢的发夹,她找了一整天都没找到,怎么会在这里?

林薇想转身跑,可脚却像被钉在了地上,怎么也动不了。她的目光落在衣柜最里面,那里贴着一张照片,被毛衣挡住了大半,只露出一角。她想看清照片上是什么,便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两步,刚走没几步,就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重重地摔在地上。

低头一看,是团散落的深蓝色毛线,毛线顺着她的脚踝往上缠,像条冰冷的蛇,勒得她脚踝生疼。“啊!”林薇尖叫着,伸手去扯毛线,可毛线却越缠越紧,还顺着她的小腿往上爬,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发抖。

她挣扎着爬起来,抬头时,看见衣柜里的毛衣动了起来,一件件往下掉,落在地上,像是有人从里面推出来的。随着毛衣掉落,那张照片渐渐露了出来——照片上是个穿深蓝色毛衣的女人,二十多岁的样子,长发披肩,嘴角咧得很大,像是在笑,可她的眼睛却空空洞洞的,没有眼球,只有两个黑洞,像是被人挖走了。

林薇的心跳几乎停止了。她认出了那件毛衣,和她手里的那件一模一样,领口的白梅花也一样,只是照片里的毛衣更崭新,白梅花也更鲜艳。

这时,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编织声,很轻,却很清晰,像是有人在用毛线针编织东西。林薇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她不敢转头,只能盯着那张照片,耳朵里的编织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还夹杂着毛线针碰撞的“嗒嗒”声。

“我的毛衣……还差最后一针。”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声音很轻,却带着股说不出的阴冷,像是从冰窖里传出来的。

林薇猛地转过头,看见沙发上坐着个模糊的人影,背对着她,手里拿着毛线针和深蓝色的毛线,正低着头编织。她的动作很慢,针脚歪歪扭扭的,和那件毛衣一模一样。人影的长发披在肩上,和照片里的女人一样,只是头发上沾着些灰尘,像是很久没打理过了。

“你……你是谁?”林薇的声音发颤,牙齿不停地打颤,发出“咯咯”的声音。

人影没有回答,继续编织着,毛线针在她手里上下翻飞,深蓝色的毛线渐渐成形,像是一件毛衣的领口。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抬起头,林薇的瞳孔瞬间收缩,吓得倒吸一口凉气——那人的脸上没有眼睛,只有两个黑洞,黑洞里还沾着些毛线,像是用毛线堵住了眼睛。她的嘴角咧得很大,和照片里的女人一样,露出了泛黄的牙齿。

更恐怖的是,她手里的毛线针上,缠着的不是毛线,是一缕缕黑色的头发,头发上还沾着头皮,血淋淋的,看着让人作呕。

“你看,我织得好看吗?”人影举起手里的半成品,对着林薇笑,黑洞洞的眼睛像是在盯着她,“这件毛衣,是给你织的。”

林薇想喊,却发不出声音,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她感觉脖子后面痒痒的,像是有东西在爬,伸手一摸,摸到了一团冰冷的毛线——那件深蓝色毛衣正从她的领口往下套,领口的白梅花贴着她的皮肤,像朵刚摘下来的冰花,冻得她皮肤发麻。

“别躲了,”人影站起来,一步步走向她,手里的毛线针在灯光下闪着寒光,“你穿这件毛衣,真好看。和我以前穿的一样好看。”

林薇想跑,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人影走近。她看见人影的手慢慢抬起,手里的毛线针朝着她的眼睛刺过来,针头上还沾着黑色的头发。她闭上眼,等待着疼痛的到来,可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刺骨的寒意,从头顶蔓延到脚底,她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像是要被冻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林薇醒了过来。她躺在卧室的床上,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暖洋洋的,身上盖着被子,很舒服。她坐起身,揉了揉眼睛,感觉头有些昏沉,像是做了个很长的噩梦。

梳妆台旁,那个红木相框摆在正中央,里面是她自己的照片,嘴角抿成一条直线,眼神锐利地盯着前方。她走过去,拿起相框,相框是凉的,玻璃完好无损,没有任何异常。阳台的晾衣杆上,她的睡衣和围巾还挂着,风吹过,轻轻晃着。

“原来只是个噩梦。”林薇松了口气,笑了笑,把相框擦了擦,重新摆在梳妆台的正中央。她转身想去找件衣服穿,刚走两步,就瞥见衣柜门开着,最上层的隔板上,压着件深蓝色毛衣,领口的白梅花旁,多绣了颗小小的痣,和她眼角的痣一模一样。

林薇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她慢慢走到衣柜前,伸手去摸那件毛衣,毛衣是冷的,针脚还是歪歪扭扭的,白梅花的花瓣上沾着点灰尘,像是很久没动过了。她的目光落在衣柜门上,上面用深蓝色毛线绣着一行字,针脚细密,却歪歪扭扭的:“下一件,等你织。”

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是新的租客来看房了。林薇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门口,打开门,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声音和之前判若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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