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府财富剧增,张枫在京城风头无两,这引来了更多的目光,其中不乏文人雅士的审视与不服。在许多清流文人眼中,张枫终究是个“幸进”的暴发户,靠奇技淫巧和攀附楚王得势,于真正的风雅之道一窍不通。
这一日,一份精美的请柬送到了镇国公府,邀请张枫三日后参加在城西“沁芳园”举办的春季诗会。发起人是国子监祭酒李文渊,一位德高望重、门生故旧遍布朝野的大儒。
“国公爷,这…怕是场鸿门宴啊。”福伯忧心忡忡,“李祭酒与礼部王尚书交好,其门下学子也多以清流自居,向来瞧不起勋贵武将。此番邀请,恐怕没安好心。”
张枫把玩着请柬,淡然一笑:“知道是鸿门宴,也得去。若是不去,岂不是坐实了他人说我张枫不通文墨、畏缩不前的传言?正好,我也想去会会这些所谓的‘清流’。”
三日后,沁芳园内,群贤毕至,少长咸集。亭台水榭间,聚集了京城大半的文人才子,以及不少前来观礼的官员勋贵。国子监祭酒李文渊端坐主位,身旁陪坐的赫然是礼部尚书王崇明,以及几位翰林院的老学士。永昌侯之子王鹏飞也混迹其中,看向张枫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张枫的到来,引起了一阵细微的骚动。他今日一身月白儒衫,并未穿着国公冠服,显得俊逸出尘,倒是让不少准备看他“武夫粗鄙”模样的人略感意外。
“镇国公大驾光临,蓬荜生辉。”李文渊起身,礼节周到,语气却带着疏离。
“李祭酒客气,晚辈叨扰了。”张枫拱手还礼,不卑不亢。
王崇明皮笑肉不笑地道:“早就听闻镇国公善于经营,日进斗金,没想到今日也有雅兴来参加这诗文盛会,真是难得。”
这话暗藏机锋,直指张枫商贾身份,与风雅格格不入。
张枫仿佛没听出弦外之音,微笑道:“王尚书过奖。钱财乃身外之物,偶尔附庸风雅,洗涤心灵,也是美事一桩。”
一番寒暄后,诗会正式开始。按照惯例,众人以“春”为题,或吟诗,或作对,佳作频出,引来阵阵喝彩。才子们争相展示才华,气氛热烈。
然而,众人的目光却总有意无意地瞟向安静坐在角落的张枫身上。谁都知道,今日的重头戏,在这位年轻的国公爷身上。
果然,几轮过后,一位与王鹏飞交好的年轻举子起身,向张枫方向拱手道:“久闻镇国公府乃将门世家,想必国公爷亦深得家学,胸有韬略,气概非凡。寻常春景小诗,恐难入国公爷法眼。今日何不请国公爷一展雄才,让我等开开眼界?”
这话看似捧高,实则将张枫架在火上烤。若作诗,众人等着看笑话;若推辞,便是承认自己无才。
园内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张枫身上。王鹏飞嘴角噙着冷笑,王崇明低头品茶,眼中却闪过得意。李文渊则面无表情,默许了这场针对。
福伯在一旁急得手心冒汗,青鸾隐在人群后,眼神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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