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的清晨,镇国公府门前的喧闹较之上次更甚,阵仗也愈发惊人。
金钩赌坊东家背后的永昌侯府,此番竟由管家孙福亲自带队,三十余名精悍打手浩浩荡荡而来,将国公府朱漆大门堵得严丝合缝。为首的孙福身着锦缎长衫,下巴微扬,满脸的趾高气扬;身后的打手们则手持铁棍木棒,个个目露凶光,杀气腾腾地盯着府门。
“张枫!你这缩头乌龟,给老子滚出来!”孙福双手叉腰,扯着嗓子朝府内大喊,“敢在金钩赌坊动手伤人,今天若不给侯府一个说法,我们就拆了你这破国公府!”
府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张枫独自一人从中缓步走出。他今日未穿华贵的公爷朝服,只着一身素色粗布练功服,腰间随意系着那柄平日里不起眼的软剑,目光平静无波,淡淡扫过门前乌泱泱的人群。
“孙管家好大的威风。”张枫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带着这么多带刀持棒的人堵我国公府大门,不知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永昌侯授意的?”
孙福一声冷笑,显然没将眼前这年轻国公放在眼里:“少跟老子扯这些有的没的!你前日在赌坊打伤我们十多个兄弟,这笔账今天必须算清楚!”
“哦?”张枫挑眉,“前日是你们的人擅闯国公府,惊扰本公休息,按大胤律例,本就该杖责三十。我只伤了他们,已是手下留情。”
“放屁!”孙福一口唾沫啐在地上,眼神愈发凶狠,“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虽还了三千两本金,但拖延数日的罚息还没算!再加上打伤我兄弟的医药费、误工费,总共五千两白银!今天若是拿不出钱,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周围闻讯赶来的百姓越聚越多,听到“五千两”这个数目,纷纷倒吸一口凉气,交头接耳起来。“我的天,五千两?这分明是明抢啊!”“就是,之前听说国公爷还了本金,这侯府也太霸道了……”议论声传入孙福耳中,他却毫不在意,反而更加得意地看向张枫,等着看他惊慌失措的模样。
张枫却忽然笑了,笑声清越,带着几分嘲讽:“孙管家这算盘,倒是打得比赌坊的账房还响。不过可惜,我今日一两银子都不会给。”
孙福脸色骤然一沉,眼中闪过狠厉:“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们动手了!兄弟们,给我上!先拆了这国公府的大门,再把姓张的拖出来打!”
三十多名打手齐声呐喊,挥舞着棍棒,如潮水般朝着张枫冲了上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枫动了。
他的身影陡然加速,如鬼魅般掠出,瞬间迎上冲在最前面的那名打手。对方的铁棍带着风声劈头砸来,张枫却不慌不忙,侧身轻巧避开,右手如闪电般探出,精准扣住对方手腕,顺势一扭一送——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那打手撕心裂肺的惨叫,其胳膊已被生生卸脱臼,手中的铁棍也落入张枫手中。
夺得武器的张枫如虎添翼。他并未使用任何花哨繁复的招式,每一招都简洁、直接,却精准狠辣——格挡、反击、卸关节、击要害,动作快如残影。现代格斗术的实战技巧,与这具身体经过强化后的惊人力量、速度完美融合,使得冲上来的打手们根本无法近身,只能在他的棍影下接连倒下。
棍影翻飞间,惨叫声此起彼伏。有的打手抱着脱臼的胳膊在地上打滚,有的捂着腹部蜷缩成一团,还有的直接被一棍敲在后颈,当场晕死过去。
不过短短片刻功夫,三十多名打手已倒下一半,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哀嚎,而张枫依旧持棍而立,面色平静,甚至连呼吸都未曾紊乱半分。
孙福站在后面,早已看得目瞪口呆,脸上的嚣张得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震惊与恐惧。他万万没想到,这位在京城以纨绔无能闻名的年轻国公,竟有如此骇人的身手!这哪里是纨绔,分明是个隐藏的武林高手!
“还有谁要来?”张枫将铁棍在手中轻轻转了一圈,目光冷冽地扫过剩下的那十几名打手。
那些打手看着地上哀嚎的同伴,又看看面色平静却气场慑人的张枫,一个个面面相觑,脚步不由自主地后退,竟无一人敢再上前半步。
张枫见状,随手将铁棍扔在地上,发出“当啷”一声脆响。他缓步走向面色发白、双腿微微颤抖的孙福,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孙管家,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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