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侍感觉晚上也睡不好,闭上眼睛就是萧答应那张脸,吓得臣侍也不敢睡觉,臣侍实在是不知如何了?”
怜卿说的确实没错,因为这件事情,他终日惶恐,生怕哪天自己也是这样的结局,他怕死,他可不想死。
在这个皇宫里,不得宠的侍君,比这里的宫人更加轻贱,怜卿便是其中之一,他身上的衣服还得入宫置办的那几套。
虽然冬季有炭火,但也是最次的一类,每次点燃整个房间便升起一层烟灰。
其实这些觉得倒没什么,只是时常感觉孤独。
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宫殿里,看着草长草衰,花开花败,开始还能找些事情做,越来越感觉没有那股劲了。
他现在迫切的想要爱,想要有人陪着他,他想要一个孩子。
墨初白低声安慰着。
“没有什么好怕的,他做错了事,做错事就要偿还,并且他一心求死。死亡,对于他而言,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
萧潇突然死去,她心里也不是滋味,就像墨悦突然死在自己面前一般。
“朕请位太医给你瞧瞧如何?”
墨初白声音淡淡的。
怜卿不住的摇头,泪水打湿了墨初白胸前的衣裳。
“臣侍不想让太医瞧,臣侍想要陛下瞧,宫里人人都有孩子,就我没有,陛下!您就可怜可怜我吧!”
“我孤身一人在宫里实在是寂寞的厉害,您不看臣侍,好歹给臣侍一个伴,让臣侍看看。”
他身体瘦弱,身体微微发抖,如同一只发抖的小猫,实在让人有些于心不忍。
“哎呦!陛下,您搁这呢!”
小福子的话打破了这伤感的氛围,她的声音实在太具有喜感,好不容易衬托出来的氛围瞬间不伤感了。
怜卿:“……”
此刻怜卿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当场给小福子甩飞出去。
小福子记性是很好的,毕竟各个宫里每个月的月银都是她来发放。
“呦?怜答应也在啊?”
怜卿面无表情,狠狠瞪了小福子一眼,不情不愿的离开了。
小福子:???
墨初白清了清嗓子,瞬间没有伤感的心思。
“咳咳,什么事?”
小福子递过去那份文书让墨初白看。
“陛下,这是县令大人让我给您带来的一封文书,请您过目!似乎是万俟国的难民送来的。”
墨初白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愣是一个字都不认识,她终于体会到文盲的那种感觉了,为什么万俟国的字这么像蟑螂在爬?
“万俟国的文书?”
小福子微笑着点了点头。
墨初白往她怀里一丢。
“找个识字翻译一下,朕看不懂。”
想到那里的难民,便顺口一问。
“那些难民如何安置的?”
小福子思考了一下。
“听那边的人说,明日问斩!”
墨初白:“什么!?”
墨初白狠狠的盯着面前的小福子,福子,你在跟我开什么玩笑?!
啪!啪!
“两位真是好身手,在下佩服。”
打了三四个回合,穿着斗篷的神秘人不住的鼓掌,似乎是对他们的欣赏,其实不想欣赏,更像是嘲讽。
阿豺不理会,双截棍中上方各出现一把刺刀,其实他对于墨初白是有保留的,并没有施展出全部的实力。
“别跟他废话,只管杀了便是!”
神秘人摘下斗篷,那是一张熟悉的脸,眼中含着笑意。
“等等,两位,别这么凶嘛?!”
“是我!我们在宴会上见过的,不过几天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惊骁笑眯眯的站在那里,难怪声音如此的熟悉。
阿豺认出了他,是大越国送过来和亲的男人。
“是你?”
“你一个侍君不在宫中,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惊骁有些困惑。
“墨初白的侍君?难道你们不是吗?你们不在宫中,我自然也不在!”
观鸠大声反驳。
“我们不是墨初白的侍君!”
他根本不喜欢墨初白,和墨初白在一起不过是惧怕她的淫威而已!是这样的,嗯!没错!
惊骁有些好奇,唇角笑容灿烂。
“那你们是什么?她的情人?”
“才不是!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合作关系你懂吗?”观鸠感觉这个男人烦人的很。
阿豺怀疑的看向他,难道是墨初白不放心他们,让这个人前来监视他们的吗?
“是墨初白让你来的?”
惊骁没有否认,顺着他的话说,正好也不用给自己找理由了。
“不错,陛下让我跟着两位,以保证两位的安全。”
阿豺看不起他,不过是个变戏法的家伙。
“呵,可笑,我们两人的安全还需要你来保证?你的实力似乎并不如我们吧!”
惊骁表现的十分无辜。
“没办法,这是陛下的意思,那宝藏我也想要一睹真容啊!”
咚咚咚……
一阵沉闷的声音从不远处的树林中传来。
“什么声音?”阿豺面露警惕。
“听起来像某个小动物的声音。”
惊骁眯着眼睛,并没有慌张的情绪。
观鸠以为是什么小兔子、小鹿之类的,无所谓道。
“嗐!小动物,这有什么好怕的,小动物是人类好朋友。”
“或许是棕熊的声音。”惊骁又道。
“吼!!!”
当那道身影愈来愈近,他们确实看清了这个小动物的庐山真面目,没错,是一只棕熊。
看这体型,那叫一个膘肥体壮,哈哈,他们完蛋了!
棕熊:朋友,你们好香啊!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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