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微就很瘦很瘦,穿衣服都是空荡荡的,走过来的时候还一扭一扭的。
哎呦!原来沈阳序喜欢这个款式的啊!
陈卷卷目不斜视的打量着这个连屁股都没有还扭个不停地女子。
只见她脸上露出惊愕,假惺惺劝王二丫。
“二丫,你别这么说卷卷,她也不是故意长这么胖的。”
我去!
古代版绿茶!
就这?
以前老子上班的地方,绿茶多了去了。
你这不算太高明!
“你也不是故意没长屁股的!”
陈卷卷讥笑一声,随即狠盯着这两个女人,手举镰刀。
人狠话不多,就她这体格,光杵在这里就能镇住几个。
哼!
一手解决一个刚刚好。
咔嚓!
手起刀落!
“啊!”
白微微吓的跌倒在地。
脸比她的姓氏还白,花容失色。
两缕头发飘散落地。
“救命。”
王二丫和白微微大惊失色,出声尖叫。
沈母学着陈卷卷的样子叉腰,护仔般地道:“又没把你们咋样,我家卷卷只是伸个懒腰,是你们自己亏心事做多了不经吓。”
沈母两手一摊:“那就怪不了我们咯!”
“你......”
白微微不好怪沈母,毕竟之前,她心里大概也许还是有过沈阳序的。
她怨恨地指着陈卷卷,满眼委屈,没一会儿就哭了。
王二丫将她扶起来:“咱们告诉序哥去,序哥会休了这个死胖子的!”
是你自己撞枪口。
别怪我对你动粗!
陈卷卷胖手一挥。
“啪——”
一个耳巴子响亮地甩在王二丫脸上。
“嘴是用来吃的,不是用来喷粪的。”
“你个死......”
胖子二字未出口,陈卷卷一个反手,耳巴子又甩了过去。
这下两边肿来对称了。
“管不住你的滂臭的嘴,我不介意拿针帮你缝上!”
“啊!”
张二丫被打懵了,惊恐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白茶花见状也用帕子捂了捂自己的嘴,还受了天大的委屈般垂手搅帕咬了咬自己的唇。
我呸,我可不是你的序哥,不会我见犹怜!
陈卷卷最讨厌绿茶。
正经干事儿那是一个不干啊?
偏要搞些弯弯绕绕的,大多数都是要吃亏的。
社会上有的是人教训你!
陈卷卷也不想与这种人浪费口舌。
拉着婆婆就走了。
沈母却高兴了。
像打了鸡血一般:“卷卷,骂得好,这两个本来就是搅事精。”
沈母一个激动还主动挽着了儿媳妇得胳膊,就着手感,敦实。忿有安全感了。
“就是那狐狸精勾得我儿神魂颠倒的,手都没摸一下,从我儿身上骗走了不少钱。”
沈母说这句话没经过脑子,一说完才觉着自己好像说错话了。
忙不迭地捂住了嘴!
看着卷卷悠悠转过来的眼神。
心虚道:“卷卷,是娘说错话了。”
陈卷卷此时并不想听渣男的以前的破事。
她只想减肥,暴富!打渣男!
于是她风轻云淡的对沈母说:“娘,其他人咱们先不管,咱们现在的目标就是赚钱给你儿子吃点营养的。”
“好,好,好!”
看看,看看,这就是我沈家的儿媳妇,眼里心里全是我儿。
沈母一脸的欣慰,连忙解下腰上的水壶。
讨好道:“儿媳妇,喝水。”
陈卷卷喝了一口,继续往山上走。
若不是有任务在身上。
山上的风景还是挺美的。
一片苍翠,倒是凉快了不少。
沈母眼神犀利,搜寻着寸土寸地,不放过一根野菜。
沈母找了一些灰灰菜,这个季节的灰灰菜已经有些老了,不过还能吃。
陈卷卷也找了些蒲公英,马齿苋。
突然,陈卷卷在一片向阳的山地看见有一大片黄连。
陈卷卷惊喜的跳起来。
“黄连。”
接着就是一身赘肉一抖。
唉,这神肉委实累赘了些。不然她会开心地跳到树上去。
“什么是黄连?”
沈母凑过来问。
陈卷卷前世的爷爷是个乡村老中医,从小耳濡目染,对于草药,她是认识的。
甚至她能配药。
能看简单的病,简单的推拿扎银针什么的也会。
要不然沈阳序的下巴她也不敢贸然卸。
你说奇怪不奇怪。
好死不死的选了个幼师专业。
真是造孽!
还想开火锅店!
全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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