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谢逸凡潇洒自若、风度翩翩地转身离去之际,张卫国等一众人等的忠诚度好似搭乘了疾速飞升的火箭,“嗖”地一下,以惊人的速度飙升至90。
这突如其来的数字变化,简直如同重磅炸弹,让谢逸凡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他忍不住脱口而出,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惊叹:“乖乖,这究竟是啥情况啊!怎么一下子就涨到这么高了?”
然而,在接下来的几次尝试中,谢逸凡可谓使出了浑身解数,那卖力表演的程度,简直堪比戏台上熠熠生辉的名角儿。
他就像一位技艺高超的魔术师,各种花活、手段都轮番上阵。时而慷慨激昂地发表振奋人心的演讲,那声音如洪钟般响亮,试图用激昂的话语点燃众人的热情;时而低声下气地与众人交流,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企图以谦卑的姿态赢得更多的好感。可
结果呢,忠诚度就像被牢牢焊死在了原地,纹丝不动,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阻止它继续上升。
看来,这90的忠诚度就像是一道坚不可摧、固若金汤的城墙,绝非靠几句甜言蜜语,或者仅仅做做表面样子就能轻松跨越的。它就像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和真心才能攀登上去。
不过还好,90的忠诚度也不算低了。
他们一口一个“全力支持谢逸凡将来接他老爹的班”,仿佛谢逸凡明天就能登基称王,成为这山寨的主宰一般。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狂热和期待,仿佛只要谢逸凡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赴汤蹈火。
谢逸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迈着大步,晃晃悠悠、不紧不慢地往一楼走去。
这栋办公楼,那可是龙脊寨的核心地带,就像人体的心脏一样,是整个山寨运转的关键所在。
寨里的核心人物,一个个寨里的大人物般在这楼里进进出出。
关键部门也都像一群紧密团结的伙伴,在这里扎堆聚集,这里就是权力的中心漩涡。
那堆满各种先进家伙的武器仓库,那些武器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寒光,让人看了就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仿佛每一件武器都蕴含着巨大的力量。
医务室和护卫队也都设置在这里。
门口的守卫一个个精神抖擞,就像忠诚的卫士一样,守在一楼,一刻也不敢松懈。他们的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仿佛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少寨主好!”
“少寨主,您的伤咋样啦?好点没呀?”
谢逸凡下楼的时候,那场面可真是风光无限,一路都有人热情似火地打招呼。
这打招呼的人里,形态各异,表情丰富。
有满脸热情的,那笑容就像春天里盛开的花朵,灿烂而温暖,仿佛见到了大救星一般,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有面露畏惧的,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身体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慌,仿佛谢逸凡是一个能决定他们生死的人;还有满脸恭敬的,就差没跪下来磕头了,他们的身体微微前倾,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讨好之意。
谢逸凡脸上的笑容,起初还带着几分自信和得意,可随着一路走来,那笑容却越笑越僵,就像一幅渐渐失去色彩的画卷。
他的心里忍不住直犯嘀咕:“哎哟喂,老子还以为自己是个演技派呢,能在这山寨里混得风生水起,游刃有余。合着你们也都是戏精啊!瞅瞅你们头上的忠诚度,跟你们那笑脸,配得上吗?这简直就是表里不一嘛!你们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就靠这几句虚情假意的话来糊弄我吗?”
现在啊,谢逸凡可是有了一项特殊技能,就像拥有了一双洞察人心的慧眼,能瞅见三米之内所有人的忠诚度。
不过他心里却盼着,宁可自己瞎了眼,也别看到那些忠诚度。为啥呢?
因为一个个红色或者黄色的长条,就像一群讨厌的小虫子一样在他眼前晃悠,看得他脑袋疼。
那些红色的长条,颜色深浅不一,仿佛在诉说着人们内心深处的厌恶和怨恨;黄色的长条,则显得有些黯淡无光,代表着人们的冷漠和无所谓。绿色?那是个啥玩意儿?他根本就没见过!这绿色忠诚度就像是传说中的神秘宝藏,只存在于想象之中,让他可望而不可及。
“不行,这太危险了!要尽快树立我的正面形象才行。”谢逸凡心里一紧,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了心脏,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的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仿佛身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推动着他,直奔徐壮强那儿去。
“壮强,咋样?伤好点没?”谢逸凡人还没到,声音就像一阵风似的飘了过去。那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和焦急,仿佛徐壮强的伤势牵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徐壮强正无聊得躺在医务室的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数着上面的裂缝,仿佛要把每一道裂缝都数清楚,以此来打发这无聊的时光。他的身体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一尊静止的雕像。
一听这声音,他赶紧像弹簧一样一骨碌爬起来。
他一米八的大个儿,身材魁梧得像一座小山,那宽厚的肩膀仿佛能扛起整个世界。穿着宽松的病号服也显得精神抖擞,就像一只威风凛凛的大老虎,散发着一种强大的气场。
他咧开嘴,憨厚地笑道:“少寨主,我这伤没事,养几天就好。您的伤咋样了?”那笑容就像冬日里的暖阳,温暖而真诚,让人看了就感到安心。
谢逸凡一看徐壮强,心里头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踏实多了,脸上的笑容也自然多了,就像春天的花朵在阳光的照耀下尽情绽放。
他摆摆手,说道:“我没事,也是养几天就好。你在这儿住得习惯吗?”那语气中带着一丝温和和关切,仿佛在询问一位亲密的朋友。
“不习惯,感觉还不如睡在原来的帐篷里自在呢。”徐壮强挠了挠头,那动作就像一只笨拙的大熊,憨态可掬地笑道。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和不满,仿佛在诉说着对这里环境的不适应。
谢逸凡眉头一展,就像乌云散去露出了灿烂的阳光,笑道:“太好了!那你一会儿就跟我走,以后就睡在我隔壁房间。”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兴奋和期待,仿佛已经为徐壮强安排好了一个舒适的住处。
徐壮强一听,眼圈都红了,就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感动得不行,声音都有些颤抖地说道:“多谢少寨主信任!我会用生命保护您!”那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忠诚,仿佛只要谢逸凡有危险,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
谢逸凡这才找回点当领导的感觉,满意地摆摆手,就像一位威严的将军在指挥士兵,说道:“罢了罢了,我看人的眼光还是很准的嘛,对你我还是放心的……”
那语气中带着一丝自信和得意,仿佛在向众人展示自己的识人之明。
“哎呀,少寨主,您怎么亲自来啦?”一道娇柔悦耳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个身着白大褂的身影从里屋轻盈地晃出来。
那是36岁的美女医生林婉柔,她身材丰满圆润,曲线玲珑有致,白大褂穿在她身上,非但没有掩盖住她的风情,反而更添几分知性与优雅。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几缕碎发调皮地贴在脸颊旁,衬得她肌肤胜雪。
她的眼睛犹如一汪清澈的湖水,波光流转间透着聪慧与灵动;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像是两把小扇子;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红润而性感的嘴唇,此时正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就像一朵盛开在春日里的娇艳花朵。
她轻轻盈盈地走到谢逸凡面前,身体微微前倾,那饱满的胸部在白大褂下若隐若现,带着一种诱人的韵味,同时娇媚地说道:“我正想去给您换药呢。”
那身体弯曲得恰到好处,如同一只优雅的白天鹅在展示自己的柔美,眼神明亮中仿佛透露出一丝期待和诱惑。
谢逸凡抬头一看,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
眼前这位看似美丽动人的医生,在他眼中却如同隐藏着无数危险的毒蛇。
他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心里直犯嘀咕:“这女人,脑袋上顶着个红色的长条,忠诚度才25!这……昨天就是她给自己治的伤?怎么昨天没注意到呢?要不然,说啥也不能让她治啊!这简直就是把自己的小命交到了一个不靠谱的人手里!她会不会在药里动手脚?会不会故意让我的伤势加重?看她那笑里藏刀的样子,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少寨主,”徐壮强以为他不认识对方,小声介绍道,“这位是林婉柔林医生,是咱们这儿唯一的医生。”那声音中带着一丝恭敬。
林婉柔听到徐壮强的介绍,嘴角微微一撇,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故意用那带着几分撒娇的语气说道:“别把人家说得这么生分呀,人家可是很乐意为少寨主服务的呢。”
说着,她还故意朝谢逸凡抛了个媚眼,那眼神中充满了诱惑。
谢逸凡被她这一眼看得心里直发毛,嘴上却只能敷衍道:“哦哦,林医生啊。”那语气就像在应付一个讨厌的推销员,心里头却直犯嘀咕:“自己怎么就得罪了她呢?难道是之前调戏她了?还是说了什么让她不高兴的话?不过,肯定是不能让她给自己换药了,这要是出了啥差错,自己可就玩完了。说不定她会故意用错药,让我陷入更危险的境地。看她那狐媚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个省油的灯。”
林婉柔似乎看出了谢逸凡的警惕,她轻轻走到谢逸凡身边,故意用身体蹭了他一下,娇嗔道:“少寨主,您就这么不信任人家呀?人家可是很专业的呢。”那声音软糯香甜,仿佛能滴出水来。
谢逸凡被她这一蹭,身上硬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连忙往旁边挪了挪,强装镇定地说道:“林医生,我没事,我自己换药就行。”
林婉柔却不依不饶,她双手叉腰,故意挺了挺胸脯,那饱满的胸部更加诱人,说道:“少寨主,您这可不行呀,您自己换药多不方便呀,还是让人家来帮您吧。”那眼神中充满了挑逗。
谢逸凡心里暗暗叫苦,他灵机一动,说道:“林医生,我这伤啊,有点特殊,我想让徐壮强帮我换药,他跟着我久了,知道我的习惯。您就别操心了,您要是真想帮我,就给我拿点止痛的药吧。”
林婉柔听了,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妩媚的笑容,说道:“好吧,少寨主,既然您这么说了,那人家就去给您拿止痛药。不过,您可要记住人家的好哦。”
说着,她还故意朝谢逸凡眨了眨眼睛。
谢逸凡拿着消炎药、酒精和纱布,在林婉柔那惊愕的表情中,就像一个带着宝藏逃跑的小偷,带着徐壮强大步走出了医务室。他的脚步匆匆,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着他。
回到房间后,徐壮强在他的指点下,小心翼翼地给他换了药。
目前,身边也就这么一个可以绝对信任的人了,就像在茫茫大海中找到了一座可靠的岛屿。那座岛屿能为他遮风挡雨,让他感到安心和温暖。
再次下楼,除了徐壮强,他身后还多了个张文斌。
徐壮强毕竟刚来寨子没几天,对寨子里错综复杂的事儿还如同雾里看花,全然不清楚,活脱脱一个初来乍到、对一切都充满陌生感的过客。他瞪着好奇又懵懂的双眼,小心翼翼地跟在谢逸凡身后。
而对于张文斌,谢逸凡心中虽没有任何信任,但也只能谨慎使用。
“文斌,你跟我说说林婉柔医生的事儿吧。”谢逸凡一边不紧不慢地走着,一边侧过头,看向张文斌问道。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探寻,仿佛想从张文斌口中挖掘出更多关于黄珍明的秘密。
“好的,少寨主。”张文斌像个小跟班似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赶紧挺直了腰板,恭敬地回答道,“林医生原来是市里中心医院赫赫有名的外科医生,那医术,高明得很。后来跟儿子逃难的时候,被寨主一起带回来了,现在可是咱们这儿唯一的医生呢。”张文斌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用手比划着,仿佛这样能让谢逸凡更直观地感受到黄珍明的厉害。
“哦,那她儿子呢?”谢逸凡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眉头微微上挑,追问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对这个未曾谋面的黄大夫儿子也产生了兴趣。
“上个月跟寨主他们清理安全区的时候,不小心被丧尸感染了,寨主亲手送走的。”张文斌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抹惋惜的神情,说道。
那叹息声仿佛带着一丝沉重,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有些压抑。
谢逸凡的脚步一顿,就像被什么东西突然绊了一下,身体微微晃了晃。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深邃起来,心中恍然大悟:“问题找到了!这林婉柔肯定是因为儿子的死,对动手的老爹怀恨在心,所以恨屋及乌,把自己也恨上了。”
“难怪老爹胸口的伤一直治不好呢,看来很可能是这林婉柔故意使坏啊!这是一颗隐藏在身边的定时炸弹啊!”想到这里,谢逸凡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想把他老爹的伤治好,要么重新找个医生,可这山寨里就这么一个医生,上哪再去找啊,这就像在茫茫大海中寻找一颗特定的珍珠,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
要么把林婉柔的忠诚度提上来。可是,怎么才能挣到忠诚点呢?这就像是一个无解的谜题,让谢逸凡头疼不已,他忍不住用手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一下内心的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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