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尤启明和老爸,早早就起了床,尤启明,为一家人做了丰盛的早餐。
妹妹尤启红和弟弟尤启亮,见到哥哥回来了,高兴的上前与他打招。
“哥,你啥时回来的?你去哪里了,都一星期没回家?”妹妹尤启红拉着哥哥的手臂撒娇的问道。
“是啊,哥!你这几天不在家,我们可想你了!是不是又给我们带啥好东西了?”尤启亮也上前抱住了哥哥的另一只胳膊。
尤启明笑着拍了一下弟弟的脑瓜,“你怕不是想哥哥了吧?而是想哥哥给你们带的好东西!”说着尤启明拿过在香港带回来的两大包东西。“你们自己挑。”
尤启红和尤启亮,也不跟哥哥客气,每人拿着一个网兜拆开就往外倒腾,东西堆满了整个餐桌。大部分是好吃的东西,有各种奶糖、巧克力、五颜六色、包装精美的各种水果糖、有小饼干、曲奇和蛋糕,及各种水果和肉罐头。学习用具也买了一大堆,还有他俩穿的衣服和鞋子,这些可都是好东西,两人的眼中冒着绿光,他们也不跟哥哥客气,直接就平分了。
老爸看见两个孩子,像是挖到宝藏后的兴奋劲,无奈的摇摇头。他严肃的嘱咐道:“这些东西你们在家里吃就行了,不要拿出去,否则会给你哥哥惹祸!”
当然,老爸的东西自然也没少买,有几条外烟、几瓶洋酒、和一双军用皮鞋等。
尤继武高高兴兴的收起了儿子的孝敬,还臭屁的拿出了皮鞋穿上试了试,他在屋里来回走了几趟,非常合脚。最后又非常不舍得统统锁到炕柜里。
“老爸,这烟和酒你也别拿到单位去,解释不清来源,你一个人躲在家里偷偷抽得了。我给你准备了一些“云龙”烟,在单位里别光一个人抽,也向同事们散散烟。”尤启明见老爸一脸得意的劲,不得不劝说道。
“臭小子,这个不用你交代我心里有数!”尤继武一脸不服气的说。
尤启红和尤启亮,听到哥哥与老爸的对话,也猛然想到,这些好像都不是龙国货,哥哥是从哪里弄的?
尤启明看出弟弟妹妹的疑惑,便解释道:“这是我托一个朋友在南边买的,是走私货,所以你们不要拿到外面去显摆。”
他暂时还不想把港岛的事情和弟弟妹妹说,主要是怕影响他们的学习。再者,他们受的教育中,港岛是一个资本主义的世界,贸然告诉他们,他们的世界观难以转变和接受。等过一段时间自然他要把港岛的事情和他们讲明。
吃完了一顿丰盛的早餐,一家人便各忙各的。
公安局青砖墙上的爬山虎还挂着露水,陈大江穿着笔挺的公安制服,胸前的口袋别着金星钢笔,他正站在公安局的院里与林正峰交谈着,两人眉宇间透着沉重。
见尤启明跟着尤继武进院,陈大江沉重的面色立马多云转晴。他高兴的老远就伸出手,“启明,早就盼着你小子来,可你爸总说你忙,我们也没好意思打搅你,怎么,忙完了?”
尤启明与陈局长热情地握手,“陈叔,这不,刚一忙完我就来了!”
这时,林正峰也走过来与尤启明握手,“启明,你小子现在可成大忙人了,你把人抓来就撂挑子了!你是管杀不管埋。”林正峰打着哈哈说道。
尤启明笑嘻嘻的说道:“林叔,咱既管杀又管埋,今天我就是来埋他佐藤健次郎老小子的。”
众人听了也都哈哈大笑!
审讯室是间青砖砌的小屋,墙上刷着白灰,角落里堆着几个卷宗箱,佐藤健次郎被铐在特制的铁椅上,他头发花白,却梳的一丝不苟,鼻梁上架着那副金丝眼镜,若不是囚服上写的字,倒像是个退休的教授。”
佐藤健次郎在见到尤启明的瞬间,眼中露出一丝慌乱。他不敢直视尤启明,他早已领教过这小家伙的厉害,心里在盘算着如何应对他的审问。
尤启明直视着佐藤健次郎,也不问话,而是直接走到了他身边。“佐藤健次郎,听说你老小子很顽固,死咬着不开口是吧?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拿你没有办法了?”
佐藤健次郎的额头瞬间渗出了冷汗,他不知道这个小家伙又要拿什么来对付他。
陈大江刚要发作,尤启明突然开口,用流利的日语说道:“昭和16年,你在北平特高课当组长时,亲手处决了七名爱国学生,其中有个叫沈清鹤的女学生,是辅仁大学的,对吗?”
佐藤健次郎的瞳孔骤然收缩,金丝眼镜滑到鼻尖。他从没在供词里提过这段,这小家伙怎么会知道?”
尤启明缓步走到铁椅前,指尖在他手腕的铐子上轻轻敲了敲:“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都埋进土里了?沈清鹤的弟弟现在是临江中学的老师,上个月还来公安局报过案,想查查他姐姐的下落。”他说着,趁佐藤分神的瞬间,手腕微翻,藏在掌心的吐真剂针头已刺入对方的胳膊,透明药液瞬间推注完毕。
整个过程快的没人反应过来,等佐藤健次郎回过神来想挣扎时,只觉得一股暖流顺着血管蔓延开,眼皮突然变得沉重,脑子里那些根深蒂固的警惕,像被温水泡过的冰慢慢融化。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佐藤健次郎的声音开始发飘,眼神正在涣散。
“能让你说真话的药。”尤启明退回到旁听席,“陈局长,你可以开始了。”
陈大江虽惊讶尤启明的动作,但见佐藤健次郎状态不对,立刻抓住时机:“佐藤健次郎,交代你的组织在华的潜伏人员名单!”
佐藤张了张嘴,原本到了嘴边的抗拒,突然变了调“……一共有三个。天津的联络人叫松本一郎,在劝业场开钟表修理铺;上海的是个女人,叫山口惠子,嫁给了曾经的洋行买办;还有一个在临江,化名王富贵,在农机站当技术员……”
林正峰手里的钢笔飞快的在纸上记录着,笔尖划破了好几处纸面。
尤继武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发白——农机站的王富贵他认识,两个月前还来红旗生产大队,指导过简易播种机使用。
“你的任务是什么?”陈大江追问,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
“……执行“冬眠计划”, 潜伏到时机成熟,配合本土作战……”佐藤健次郎的眼神空洞,语调机械,“我在临江城外狼山的山洞里藏了电台和金条,还有一份潜伏人员的详细档案……”
“金条有多少,档案具体藏在哪个位置?”尤启明突然插话,目光锐利如刀。
佐藤健次郎的头,无意识的晃了晃,像个提线木偶:“……金条120根,每根十两。档案藏在山洞最里面,用防潮铁箱装着,箱底有机关,按左边第3块石头就能打开……”
陈大江立刻起身:“正峰,你带两个人跟我去狼山,继武,你盯着这里,让他把所有的细节都说清楚。”
审讯室里,只剩下尤继武父子和佐藤健次郎。
尤启明看着瘫在铁椅上的佐藤健次郎,突然问道:“你在小日子的家族是做什么的?”
佐藤健次郎的喉咙里发出呵呵的声响,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佐藤家族在名古屋有汽车工厂,生产军用卡车和拖拉机……我侄子现在是厂长……还参股了冬京的三零银行……
“你家族住在什么地方?”尤启明步步紧逼。
“……在……在汽车厂的后山上……”说完,佐藤健次郎头一歪便昏了过去。
尤继武露出了紧张的神色,“启明,这老小子不会死了吧?”
尤启明摇摇头,“不会,他的结局和张继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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