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
空气突然就变得死一般的寂静。
森川凉的问题让不少人沉默了,只是这一次的安静,与之前的死不开口的状态不同,而是充满了动摇和挣扎氛围。
领头者为了所谓的忠义那糟糕的下场犹在眼前,再加上山崎德真的松口,一部分人也渐渐的不再那么坚定了。
他们就是如山崎德真那样并非从小被培养的那一批人。
只有当死亡真正逼近自己,看到山崎德真那种无法反抗,最后连挣扎都做不到的绝望感浸透全身时,所谓的忠诚和信念,当然就开始寸寸碎裂了。
一个在山崎德真不远处,看起来稍显年轻的咒术师嘴唇逐渐哆嗦着,在森川凉的目光扫过时,下意识别开了眼睛。
他听到森川凉轻笑了一声。
被,被发现了吗?被注意到了吗?应该不会吧?不会是他的……
然而好歹也是暗杀队伍中的一员,他很快就听到了不动行光转身走来的脚步声。
紫发的少年长相老实可爱,根本和凶神恶煞搭不上边,可是一想到那随时可能再次挥下的染血短刀,这个年纪稍小的刺杀者终于承受不住这种精神上的凌迟。
“有……御三家的高层……也默许了……”
他几乎是嗫嚅着说出来,声音小得如同蚊蚋,但在落针可闻的现场,却清晰无比。
“他们……他们想试探五条悟的反应,也……也想看看你的死能不能敲山震虎让获得了新力量的年轻一辈们忌惮……”
“优步!闭嘴!你这个蠢货!”
此言一出,剩余几人虽然没开口,但另一个死忠的唾骂声和他瞬间灰败下去的脸色就已经证实了这一切。
“很好。”
“谢谢诸位的坦诚。”
她的语气甚至称得上“礼貌”,但这礼貌却让在场的所有咒术师暗自防备。
森川凉轻轻的朝着不远处的位置招了招手,蜻蛉切慢慢走了出来。
这个身材魁梧的红发男人所带来的压迫感,可要远远超过外表还是个少年模样的不动行光。
那个招供的年轻咒术师猛的抬头,眼中爆发出一点祈求生存的光。
“你……你说过只要我们……”
“我确实说过聊聊。”
森川凉打断了他,她微微偏头,动作看上去怪可爱的。
“但我也没说过聊完了就会放你们离开对吧。”
年轻的咒术师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会被骂愚蠢。或许从一开始,森川凉从没想过放过他们。
她的提问,不过是为了确认目标,是为了欣赏他们在希望与绝望间被反复煎熬的丑态,也是为了将他们那可笑的忠义和最后一点尊严彻底碾碎的戏耍而已。
“不!你不能——”
“对我们出手!总监部和长老们不会……”
哀求、威胁、咒骂……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
“放心,我没打算杀了你们。”
当然,只是现在没打算杀了你们,以后可就不一定了。
但很显然,已经被这一句话唬住了的人并不在少数。
【神降.万切】
蜻蛉切的本体是锋利到连蜻蜓立在上面都会被直接斩断的,所以他神降后的能力,是一种概念性的——切断火球、切断雷电、切断攻击、切断一切森川凉想要切断的东西。
当然前提是念量足够。
森川凉的手指凝出了气刃,随着她的走动,三座虚影消失,所有人发现自己可以行动了,一瞬间什么求饶什么恐惧都被抛在了脑后,五花八门的咒术齐齐爆发,朝着森川凉的方向攻击了过去。
她的行动很快,许多攻击被【切断】,对手们血液飞溅,却没有一滴沾染到森川凉那身鲜艳的衣裙上。
当然,他们也确实如森川凉所说的那样没有死,只是前额叶也被【切断】了,他们成了一片空白的没有神智之人。
不过片刻,房间内重新恢复了寂静,所有来袭的咒术师,虽然只是一个都没死,但他们的脸上的表情已经是彻底痴呆和空洞了。
森川凉看着满地的狼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轻轻抚过走过来的不动行光脑袋,拿出手帕替他擦了擦脸上沾到的血迹。
“我在切断他们前额叶的时候,读取到了一些东西。”
那些画面,让森川凉心情变得有些糟糕。
她远程召唤了大典太过来。
大典太光世的神降能力是一个储存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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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叔的肌肉啊 斯哈斯哈
球花花球评论球点赞球五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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