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坏了,他都气成这样了还使唤他。”
许红豆忍俊不禁。
风东亮无所谓地耸耸肩。这时谢之遥端着饭进来,莫名其妙地看着气冲冲的弟弟。
花婶这土鸡做的黄焖鸡,倒让你给糟蹋了。”
风东亮毫不客气地啃着鸡肉。
不一会儿谢之远拎着酒瓶和饭碗回来,板着脸给大家斟酒,坐下闷头扒饭。三人憋着笑,没再逗他。
这酒喝着甜,后劲可大,你们少喝点。”
谢之遥提醒道。
说你呢。”
许红豆嗅着酒香,冲风东亮眨眨眼。
风东亮无奈摇头——自从茶室那回,他的形象就毁了,偏生她们还留着证据。不过许红豆这挑衅的小模样让他很不服气,待会儿得让她见识见识什么叫今非昔比。
谢之遥斜眼瞥了风东亮一下,没瞧出什么异样,权当是小情侣闹着玩,便没吭声。
真甜,樱桃味好足。”
许红豆浅尝一口,惊喜地赞叹道。
这是阿婆拿山樱桃酿的,就像酿酒葡萄那样,果子酸得很,酿出来反倒格外香醇。”
风东亮也抿了一口,确实像果汁般爽口。
谢之远闷不吭声扒着饭,筷子不停往嘴里送鸡肉。
三人瞧他那副赌气的模样,憋着笑赶紧低头吃饭。
来,许红豆走一个。”
你是不是不能喝啊?”
养鱼呢?”
风东亮存心要逗她,反正果酒不醉人,一个劲儿起哄。
结果不出所料。
许红豆喝得晕晕乎乎,后来都不用劝,自己就一杯接一杯。
幸亏酒壶不大,三人分着喝也没多少。
要不是酒劲足,怕是都不够她一个人喝的。
许红豆两颊绯红,小嘴嘟嘟囔囔说着胡话。
谢之遥看着举手机录像的风东亮,无奈地叹气。
没事,我送她回去,你快去看看你弟吧,别让他闹出什么幺蛾子。”
风东亮满意地收起手机。
这下可算抓住你把柄了,看谁笑话谁。
你没问题吗?要不我送你们?”
谢之遥瞧着风东亮泛红的脸,有点不放心。
真不用,回吧。”
风东亮往上掂了掂背上的许红豆,这丫头胳膊勒得他快喘不过气。
喝醉的女人哪来这么大力气。
谢之遥跟了一段路,见确实稳当,这才转身回家。
小时候外婆也这么背着我走街串巷......谢谢你呀。”
许红豆在背上不老实地扭来扭去,嘴巴说个不停。
风东亮记得剧中她第一次醉酒是抱着谢之遥哭花了小葫芦玩偶。
现在陈南星好好的,她倒想起外婆来了。
这一路魔音穿耳也就罢了,风东亮觉得自己的男子气概正遭受严峻考验。
他只能默念静心口诀,压住心头杂念。
喂喂,说话就说话,别乱摸啊。”
风东亮低头看着在胸前游走的小手,出声制止。
他一手托着人,一手拎着给陈南星带的饭,根本腾不出手来防御。
只能由着这醉猫占便宜。
“让我摸摸嘛,就摸两下怎么了?这么小气,身材这么好还不让碰。”
许红豆听了不但不收手,反而变本加厉。她往上蹭了蹭,把小脸凑到风东亮跟前,不满地嘟囔着。
她的手原本垂在小腹上,此刻却不安分地来回摸。
“嘿,我这暴脾气!”风东亮一恼,直接把背上的许红豆拽到前面,改成横抱的姿势。
这下她的手只能垂在身后,看她还怎么乱摸。
谁知许红豆挺直腰身,双手勾住他的肩膀,眼神撩人地望向他,随后直接捧住他的脸,红唇贴了上来。
“唔……”她胡乱亲了几下才松开,接着搂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肩上睡着了。
风东亮无奈地看着她恬静的侧脸。
——这家伙真够缺德的,点完火就跑,也不负责善后。
回到院子,风东亮敲开她们的房门。
陈南星头发散乱,打着哈欠来开门,看样子已经睡过一觉了。
看到两人的姿势,她眼睛一亮,瞬间精神了:哟,你俩玩这么刺激?
风东亮无视她八卦的眼神,把打包的饭递过去,将熟睡的许红豆放到床上,叮嘱陈南星照顾她,转身就走。
——这要是被人看见,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陈南星愣愣地看着床上的许红豆,又想起刚才风东亮唇上的口红印。
“等一下!”她追出去,仔细打量他。
“怎么了?”风东亮还没反应过来。
“小风弟弟,你这是做到一半怂了?”陈南星眯着眼,语气戏谑。
“别瞎说!不是我主动的,是她耍流氓!”他擦了擦嘴,赶紧辩解。
“呵,怂包。”
陈南星轻哼一声,转身回屋。
临关门时,她扒着门框上下扫他一眼,嫌弃地关门。
——细狗,不行啊!
她倒不怀疑风东亮撒谎,毕竟他人品可信。
但她严重怀疑——这人是不是不行?
风东亮气得肝疼,恨自己居然读懂了她的眼神。
陈南星回屋后,饭都顾不上吃,趴在床边盯着许红豆看,时不时戳她两下。
陈南星盯着许红豆看了会儿,想确认她是不是真睡着了。
行啊许红豆,平时装得挺清高,两杯酒下肚就原形毕露了是吧?连22岁的小男生都不放过,过分!”陈南星戳了戳闺蜜的脸,一脸嫌弃。
最气人的是居然比我先出手,这朋友没法做了!”她气鼓鼓地嘀咕。
手上却利落地帮许红豆脱了鞋和外套,盖好被子后突然凑过去亲了下她的嘴唇。
这下算间接接吻了吧?”陈南星偷笑着去吃饭,凭什么她就能直接亲......下次我也要喝酒亲回来!那臭弟弟肯定偷偷乐着呢。”
她恶狠狠地嚼着饭,也不知道在拿谁撒气。
许红豆迷迷糊糊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睡得香甜。
另一边,风东亮正挨个给大学室友打电话,拜托他们照顾即将来上海的谢晓夏。
三个上海本地的哥们儿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别带他去乱七八糟的地方啊,我可不想专门跑上海捞人。”
风东亮每个电话都要强调。
放心!我们跟黄赌毒势不两立!”室友们信誓旦旦。
说起这个就想起大二那年,四个愣头青好奇跑去足浴店,结果遇上扫黄被带走。虽然最后证明他们真的只是在按脚,但还是在局子里蹲了一夜。从此这事就成了他们共同的秘密。
要不是那次意外,谢之远这点小事算什么?他风东亮远离赌毒的好名声也不会传这么远。
打完电话,风东亮洗漱睡觉去了。
刚冲完凉,门就被敲响了,不用猜都知道是陈南星来做针灸了。
“你们俩咋回事啊?”陈南星一进门就眨巴着眼睛,一副八卦的模样。
“在阿奶家吃饭,她喝多了,发酒疯呢。”
风东亮随口应付道。
“骗鬼呢,她口红都花了!”陈南星不信,直接反驳。
“还扎不扎针?今天可不只是上半身了,要不你等明天许红豆醒了再来?”风东亮坏笑着问。
他倒不是存心占便宜,确实是治疗需要。
“啊?!”陈南星瞬间脸红到脖子根,羞得拉起睡衣遮住脸,像含羞草被人碰了似的。
“你该不会看豆睡着了,就我一个,故意的吧?”她捂着脸,狐疑地问。
“切,那你等她明天带你来呗。”
风东亮翻了个白眼,“这是为了防止癌细胞扩散,不然它们又得作妖。”
说完,他还古怪地瞥了她一眼:你啥身材心里没数?
“你……你什么眼神!姑奶奶我天生丽质,前凸后翘,风情万种好吧!”陈南星炸毛似的嚷道,就是语气虚得很。
“啊对对对。”
风东亮敷衍点头,又劝道,“说真的,等许红豆一块儿来吧。”
“不……不用!你转过去!姑奶奶死都不怕,还怕治个病?笑话!”她梗着脖子,嘴硬得很,还拍了拍胸口壮胆。
风东亮立马转身。
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好……好了。”
细如蚊呐的声音传来。
“咳,忘了说,裤子不用脱,我是治病,不是耍流氓。”
他忽然想起来,赶紧提醒,怕这姑娘太实诚。
“啊——”陈南星惊叫一声,接着又是一阵窸窣声。
幸好有被子挡着,动静不大,不然……
风东亮这会儿头都大了。
陈南星也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一了百了。
等她准备好,风东亮轻轻掀开被子,目不斜视地消毒。
这场面对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来说,简直是灵魂考验。
消毒的同时,口中还念念有词地诵着清心咒。
至于陈南星,已然抱着赴死的决心,神情决然。
犹如待宰的猪一般,只是她紧闭双眼,不发出一丝声响。
**次日下午。
风东亮接到谢之遥的电话——谢之远这小子果然离家出走了。
毕竟还是半大孩子。
今早出门时,已经有好几个阿婶向他打听这事儿。
这些阿婶并无恶意,只是善意调侃,却没意识到会伤了一个少年的自尊心。
“今天一直没见到他,以为他出去玩了,结果听到村里人都在议论,才意识到出事了,回家一看,衣服都不见了。”
电话那头,谢之遥语气焦急。
“你等等,我打个电话问问。”
风东亮说完,挂断电话后立刻拨给阿亮,却被挂断了。
虽然按照剧情,谢之远可能是去了他那儿,但现实难料,谁知道会不会出意外。
没过多久,阿亮回电了——果然,人在他那儿。
“刚阿远在旁边,我没敢接,给你发了微信消息,没看到吗?要不要送他回去?”
“不用,让他留在你那儿打工,吃点苦头,这孩子被惯坏了,让社会教教他。”
“行,我会看好他的,放心。”
风东亮挂断电话,又给谢之遥回拨,说明了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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