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家带了夜宵,新来的房客和谢晓春说的阿东弟弟呢?叫他们下来吃点东西。”
胡有鱼拎着打包的烧烤走进院子,随口问道:人呢?还没回来?”
嗯。”
林娜无精打采地应了一声。
大晚上的还在外面晃悠。”
胡有鱼嘟囔着把吉他靠墙放好。
可能在海边散步吧。”
林娜接过他递来的宵夜,礼节性地道谢。
胡有鱼扯着嗓子喊楼上住客大麦下来吃东西,结果不但没人应声,还差点被林娜揍了一顿。好在他反应快,赶紧认错。
林娜坐回桌前,从袋子里抽出根烤肉串递给马爷。马爷端着架子摆手:过了中午就不进食了。”
林娜好笑地撇撇嘴,把肉串塞进自己嘴里。
这么热闹,都在吃宵夜啊?”风东亮推门而入。许红豆和陈南星跟在他身后,听见人声顿时安心不少。
哎呦,你就是谢晓春说的阿东吧?我叫胡有鱼,叫我老胡就成。”
胡有鱼热情地上前握手。
你好你好,我是风东亮,叫我阿东就行。”
风东亮也笑着回应。
这二位是?”胡有鱼瞧见后面两位姑娘,眼睛一亮。
我是许红豆,她是陈南星,新来的租客,住楼上。”
许红豆落落大方地介绍。
两位大美女啊!咱们院里现在有四朵金花了。”
胡有鱼眉开眼笑,这位是马丘山马爷,那位是林娜。”
风东亮看着马爷那副做派,强忍着没笑出声。
正好买了烧烤,一起吃点?”胡有鱼招呼道。
你们先吃,我上楼拿点东西。娜娜,帮忙烧盆热水呗。”
风东亮冲林娜笑笑。
刚回来就使唤人。”
林娜嘴上抱怨,还是起身去了厨房。
风东亮道谢上楼。胡有鱼殷勤地招呼许红豆她们坐下,自以为潇洒地卖力表现。两位姑娘被他的热情弄得有些尴尬,只能维持着礼貌的微笑应付。
没过多久,林娜端着一盆热水回来时,风东亮也拿着一包东西从楼上下来了。
娜娜,把院里所有的灯都打开。”
风东亮嬉皮笑脸地说道。
遵命,大少爷。”
林娜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转身去打开了院子里所有的灯。
刹那间,整个有风小院被照得灯火通明。
众人都好奇地望着风东亮,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陈南星,过来坐这儿,我给你做个针灸,保证你今晚能睡个好觉。”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总是不爱惜身体,年纪轻轻的又是失眠又是没精神的。”
风东亮朝陈南星招手,示意她坐到椅子上。
为了避免别人误会,他还特意把话说得轻松些。他知道像陈南星这样的人,肯定不愿意被人用同情的眼光看着。
啊?真要扎针啊?小东弟弟,我看还是算了吧,我相信你就是了。”
陈南星看到摊开的针灸包,立刻打起了退堂鼓。
怕什么,我还能乱来不成?”风东亮看着她像受惊小猫似的表情,忍不住笑道。
等等,阿东,你还会针灸?我记得你学的不是金融吗?”最了解风东亮的林娜替大家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怎么,看不起人啊?我可是学了好些年呢,大病治不了,日常保健还是没问题的。”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你们看看我这套工具,多专业。”
风东亮故意夸张地展示着针灸包里各式各样的金针。
他没敢说是治病,只说保健,一来自己没有行医执照,二来也是为了避免日后的麻烦。
陈南星拉着许红豆凑近细看。看到那些排列整齐、造型各异的金针,两人对视一眼,又看看风东亮,心里对他的医术倒是多了几分信任。
只是陈南星看着那些针尖,还是有点害怕,不敢轻易尝试。
风东亮也不催她。要不是因为看剧时留下的遗憾,他也不会主动揽这种麻烦事。现在机会就摆在陈南星面前,选择权在她自己手里。
许红豆长得像他小时候记忆里的仙女姐姐,这也是原因之一。
那个...针灸怎么弄啊?”
陈南星纠结了半天,又拉着许红豆商量了很久,最后终于鼓起勇气开口。
决定了?坐这儿吧,先扎手掌和肩膀,今晚好好睡一觉再说。”
风东亮看了她一眼,指了指椅子。
陈南星把心一横,心想豁出去了,反正横竖都一样,干脆一屁股坐了下来。
许红豆站在旁边,忧心忡忡地看着正在准备的风东亮和闭着眼睛、一脸视死如归的闺蜜。
她心里七上八下,既希望风东亮真有本事,又担心闺蜜的身体状况。
风东亮给金针和陈南星消完毒,这才开始针灸。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捏起金针,精准地刺进陈南星的穴位。
扎进去后,他的手指还在不停地捻转、提插、抖动……
各种针灸手法在他手中行云流水般施展出来,仿佛在表演一门艺术。
他灵活的手指上下翻飞,像一只只飞舞的蝴蝶。
最后一共扎了十三根针,风东亮轻轻拨了拨针尾,所有的金针竟然都开始微微颤动,就像装了弹簧一样。
但这并不是传说中的伏羲十三针,只是扁鹊用过的一种针法。
当年蔡桓公得的病,其实就是现代医学所说的胰腺癌。
扁鹊第一次见他时,就从皮肤上的黄疸判断他生病了,所以才出言提醒。
那时候蔡桓公的病其实已经很明显了。
后来扁鹊又见过他几次,分别指出病症从皮肤发展到肌肉、肠胃,最后深入骨髓。
他还给出了相应的治疗方法——热敷、针灸、汤药,但如果病入骨髓,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可惜蔡桓公没把扁鹊的话当回事。
胰腺癌病程短、恶化快,蔡桓公最终只能痛苦离世。
现在风东亮用的就是当年扁鹊治疗蔡桓公的简化版针法,只能暂时缓解症状。
正如扁鹊所说,病入膏肓,神仙难救。
陈南星的病情已经到了中晚期,癌细胞已经扩散,就算风东亮有系统商城兑换的宗师级医术,也治不好她,只能延缓病情发展。
商城里确实有能治好她的医术或药物,但可惜风东亮现在买不起。
所以眼下只能先控制病情,争取时间,等他攒够钱换更高级的医术或药物,再彻底根治。
好痒啊......”
陈南星浑身像被无数蚂蚁爬过,又麻又痒,忍不住扭动身体。
别乱动,不然就白扎了。”
风东亮故意板起脸说。
你不会给我下药了吧?痒死我了!”陈南星睁开眼,委屈地望着他。
你这人真不识好歹!这是针灸在刺激你的细胞,血液正在排毒呢。”
风东亮急忙解释。
还要多久啊?之前针灸从没这么难受过。”
陈南星咬着牙,手指僵在桌面上不敢握拳。
再忍一分钟就不痒了。”
风东亮被她滑稽的表情逗笑了。
这一分钟对陈南星来说无比漫长。当初拿到诊断报告时都没这么难熬,那时只是脑子一片空白。现在她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万蚁噬心的滋味。
现在舒服了吧?”见她表情放松,风东亮笑着问。
嗯——陈南星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死活不肯张嘴,生怕发出奇怪的声音。此刻她全身清凉,要是开口肯定会丢人。
风东亮了然于心,坏笑着看她。
时间到了。”
他飞快地收起十三根金针,回去休息会儿,等不出汗了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话音刚落,陈南星全身就冒出细密的汗珠,针眼处还渗出黑褐色的淤血。
陈南星拽着许红豆快步回到屋里。
院子里,林娜三个人像看神仙似的盯着风东亮。
阿东,你还真懂针灸啊?跟谁学的?刚才那手法太厉害了。”
林娜忍不住问道。
风东亮刚才那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让她看傻了,尤其是那金针自个儿颤了好几分钟,跟装了马达一样。
看着玄乎,其实就是练得多。针会动是因为她气血流动带起来的。”
风东亮边收拾金针边解释。
东哥,我叫你亲哥!给我也扎两针呗?天天抱着吉他,肩膀酸得要命。”
胡有鱼凑上来拽着风东亮胳膊卖惨。
成啊,你敢试我就敢扎。”
风东亮乐呵呵地瞅着他。
要脱衣服不?”胡有鱼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想啥呢?这儿还有姑娘呢。”
风东亮瞥了眼瞪眼睛的林娜,胡有鱼立马老实了。
等风东亮用银针给他扎完,胡有鱼舒服得直眯眼。
针灸治标不治本,你啊,得多活动。”
风东亮收着针说道。
我天天走去镇上,不算运动啊?”胡有鱼满不在乎地嘟囔。
娜娜,你肩周炎挺严重的,要不要也试试?”风东亮手痒痒,索性主动提议。
好啊,谢谢。”
林娜爽快地坐下。
这时谢之遥推门进来:嚯,大半夜这么热闹?你们偷吃烧烤不叫我?”
原来他在家看见这边亮着灯,好奇过来瞧瞧。胡有鱼屁颠屁颠跑去跟他比划刚才的事。
我弟还会针灸?这么神?让我瞧瞧。”
谢之遥凑近盯着看,突然眯起眼,好你个阿东,都不给亲哥扎针,白疼你了。”
那眼神分明在说:咱俩光屁股长大的交情,你居然先给别人扎?
这不是巧了么,我这儿还有套针,你要不要试试?”风东亮看他眼神不对劲,赶紧笑着打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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