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冯渊回到了主屋。映入眼帘的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画面:只见晴雯、袭人和平儿三名美人正围坐在外间的八仙桌旁,等待着他的归来。她们三人虽然风格有所不同,但都美的让人心醉。
听到开门声,三人不约而同的抬起头,看到是冯渊回来了,连忙站起身来,脸上带着一丝喜悦。
冯渊扫视了一眼四周,并没有发现摆在外间的床,不由疑惑的问:“晴雯,今天让倪二去买的床呢?怎么还没送到?”
晴雯连忙答道:“我刚才已经问过倪大哥了,他说店家最快明天下午才能把床送到。”
正在这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平静。小红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公子,您的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冯渊说道:“放桌上吧。”
“吱呀”一声,推开房门,小红提着一个红木食盒走了进来。当她看到平儿和袭人也在的时候,忍不住惊讶的问:“平儿姐姐、袭人姐姐,你们俩今天怎么也在这里啊?”
“我们……”对于她们来说“我们是来给公子做通房的”这样的话语,实在是难以说出口。
正在两人一脸为难的时候,一旁的晴雯看出了她们的窘境,连忙打破了尴尬的局面,命令道:“小红,把食盒放下,然后就离开吧,这里没你的事。”
小红听出了晴雯语气中的不悦,知道自己不该多问,便乖巧的应了一声:“是。”然后将手中的食盒放在桌子上,转身离开了房间。临走时还不忘轻轻带上房门。
晴雯走上前去,将食盒里的饭菜一一摆放在桌子上,轻声说道:“公子,您忙了一天了,想必也饿了,快来用晚餐吧。”
冯渊走到桌前的主位上坐下,只见桌上摆放着四菜一汤,还有一壶上好的美酒。
他拿起筷子,夹起一道菜肴放入口中:“嗯,味道真不错!”
往常这个时候,只有他和晴雯两人一起用餐,晴雯总会坐在他的身旁,一边为他夹菜,一边和他闲聊。
可是今天袭人和平儿在场,他便没有让晴雯像往常一样坐在自己身旁用餐。毕竟主仆有别,他不能再犯像曾经对待香菱、红杏、春桃那样的错误。
晴雯望了一眼身旁的平儿和袭人,也知道有外人在,不敢有半分越礼之处。袭人和平儿也是聪明通透之人,一个为他斟茶,一个为他盛汤,小心的服侍着,动作娴熟而优雅。
冯渊也不客气的享受着她们三人的服侍,做出一派主子的威严。
一刻钟后,冯渊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用餐完毕。他接过晴雯手中的丝巾,擦了擦嘴角。吩咐道:“晴雯,你先去将平儿和袭人带到西侧间休息一晚吧,明日等床来了,再让她们搬回正房。”
“是,公子。”晴雯恭敬的答应一声,对平儿和袭人说:“平儿姐姐,袭人姐姐,你们两个随我来吧。”
平儿和袭人向冯渊福了福身,这才跟着晴雯向外走去。
三人刚走到门口,冯渊突然想起什么,提醒道:“对了,晴雯,记得吩咐厨房给她们俩准备些饭菜。”
“是”晴雯应了一声。领着平儿和袭人暂时安置在小红、茜雪和金钏所住的西偏房。
不一会儿,晴雯安排妥当返回了主屋。当她推开房门,看到房间里只有冯渊一人时,这才长舒了口气。
此时的房间里,没有了外人在场,晴雯也无需再刻意伪装。她毫不客气的走到餐桌旁坐下,拿起碗筷,津津有味的吃起了桌上的饭菜。
这段时间,由于冯渊对晴雯的纵容和宠溺,她在冯渊面前早已变得肆无忌惮,言行举止早已超出了一个奴婢应有的界限。
当夜,晴雯依偎在冯渊的怀中,两人并肩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晴雯目光里带着几分幽怨,有些不甘心的问:“爷,您真的打算让平儿和袭人给您做通房吗?一下子有三个通房,您不觉的有些多吗?”
冯渊嘴角扯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反问道:“今天她们在的时候,我没让你上桌一起用餐,你是不是心里有些失落?”
晴雯贝齿轻咬,似是不愿承认却又无法否认,沉默了片刻后说:“是的,奴婢心里确实有些难受。”
冯渊柔和的目光中,带着几分调侃:“她们还只不过是跟你一样身份的通房,你就吃醋了。若是将来林姑娘嫁进来,成了正妻,你是不是会更加难受?按照你通房的位份,每次我与林姑娘用饭,你都得恭恭敬敬的站在桌前服侍着。”
晴雯沉默了,眼中有点点泪光,她突然用力的抱住冯渊,哽咽道:“公子,奴婢舍不得您!每当看到您身边有其他的女人,奴婢就忍不住心里难受。”
冯渊怜惜的拍了拍晴雯的肩膀,带着安抚的意味,低声道:“我早就为你想好了,等我娶了林姑娘为妻后,会寻个合适的时机,将你纳为妾室。”
晴雯猛的抬起头,眼中泪光未退,却多了一抹不可置信的惊喜。雀跃的问:“真的吗,公子?”
冯渊郑重的点了点头:“不错。”随即神色一肃,语重心长的劝道:“平儿和袭人是接替你做通房的人选,你不可以妒忌她们,明白了吗?”
晴雯抹了抹眼角的泪珠,低头应道:“奴婢明白了,是奴婢先前没理解公子的良苦用心。”
冯渊继续叮嘱道:“不过,这件事你先不要告诉任何人。在我正式纳你为妾之前,你依旧是通房,通房就是奴婢,不可在主子面前随意的坐,更不能与主子一同上桌吃饭。以前只有咱们两个,这些越礼的行为可以不守,但如今人多了,规矩是一定要守的,懂吗?”
晴雯乖巧的点了点头:“奴婢知道了,以后定不会再做越礼之事,让主子为难。”
冯渊半开玩笑的说:“这几个月,你规规矩矩的做好通房的本分,别把她们两个也带坏了。”
晴雯不好意思的一笑:“奴婢知道了,爷。”
说罢,两人相拥在一起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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