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林云强继续专注于打理钵阑街的十一家场子。
没有了陈浩南在街上捣乱,这些场子的生意格外兴旺。
这天,林云强像平时一样早起。
他在住处练了几个小时的格斗,然后去银行存了一笔钱。
公司账户里已有一千八百万现金,个人账户上也有五百万。
看着不断增加的存款,林云强很是满意。
来到钵阑街二十多天,照这个势头,再过十天公司资金就能接近三千万。
同时他听说,陈浩南因为前几天的火拼事件,不少小弟被抓进警局或送进医院,光是保释金和医药费就开销巨大。
陈浩南正为钱的事情头疼。
对于这些消息,林云强只是稍作留意,并未特别关注。
中午十二点左右,林云强回到了新租的住处。
他带小结巴在外面吃了午饭,随后前往富豪**。
刚到不久,林云强就接到蒋天生打来的电话。
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他拿起大哥大问道:“蒋先生,今天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的蒋天生语气严肃:“阿强,你现在立刻来我住处一趟,有事要谈。”
从蒋天生的语气中,林云强感觉事情不小。
他立即回答:“好,我马上过去。”
通话很快结束。
林云强收起大哥大,找来阿勇交代几句,随后独自开车前往蒋天生的住处。
小结巴没什么事,林云强给了她一张卡,让她找朋友去逛街。
下午一点多,林云强开车抵达蒋天生的半山别墅。
门口保镖见是他,开门放行。
停车场里已经停了好几辆不属于蒋天生的车,林云强还看到了b哥的车。
看来蒋天生叫来的人不止他一个。
没有多停留,林云强停好车,由两名保镖陪同走向别墅大厅。
宽敞豪华的大厅里,蒋天生正与阿耀、b哥和太子哥商议事情。
这些人都是他身边信得过的社团核心成员。
见林云强到了,蒋天生说:“阿强,你来了,这边坐。”
“好。”
林云强点头,在他们旁边的沙发坐下。
刚坐下,保镖又从门口带进来两个人——正是陈浩南和山鸡。
两人看起来有些颓丧。前几日与沙皮哥的火拼让陈浩南这几天都没去钵阑街。伤不算重,但心情低落。
走进大厅,他们恭敬地叫道:“蒋先生、b哥、耀哥、太子哥。”
蒋天生对陈浩南和山鸡脸色也不太好,冷淡地说:“你们也坐吧。”
“是。”
陈浩南和山鸡在林云强对面坐下。
一坐下,陈浩南就故意躲开林云强的视线,不想看他。
那晚被抬上救护车的一幕被林云强看见,成了他心里一道抹不去的伤。
蒋天生坐在大厅中央的沙发,扫视一圈后开口:“人都到了,谈正事。”
他看向陈浩南,说道:“浩南,山鸡,你们前几天的行为害社团损失惨重,影响很坏。我决定,浩南退出钵兰街话事人的竞争。”
陈浩南脸色瞬间变了。
他急着辩解:“蒋先生,为什么是我退出?上次是意外,但我能补救,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实在不想失去这个上位的机会。
蒋天生面露不悦:“你那叫一点意外?因为你冲动,上百个兄弟受伤,几十个进了警局,医药费和保释金花了多少你知不知道?”
陈浩南慌了:“蒋先生,钱的问题我能解决,只要给我机会,我一定把钱赚回来。”
“你赚?”蒋天生差点笑出声。
他强压怒火,说:“我查过你的账,这二十天你管的十一个场子基本没赚钱,还一直花钱招新人。这次出事,账面都空了。以你的能力,要是做了钵兰街话事人,社团哪有那么多钱给你糟蹋?”
作为洪兴的龙头,蒋天生最看重的就是社团利益。
这番话让陈浩南羞得抬不起头。
他最近确实入不敷出,但仍不死心:“蒋先生,我这么做全是为了扩大地盘,争取更多场子。”
这句话彻底惹怒了蒋天生。
他盯着陈浩南:“你拿下的场子哪个赚钱?只会增加人手和开销。现在外面都在传,你打不过新记的沙皮就报警,洪兴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我没有!”陈浩南激动起来,“报警不是我,山鸡可以作证。”
山鸡赶紧附和:“蒋先生,我们真没报警,我可以发誓。”
蒋天生一挥手:“不用说了。是不是你们报的不重要,流言已经传开了。你们把钵兰街搞成这样,没资格再争。再说下去,只会让我更失望。”
陈浩南终于明白,再怎么说也没用了。
他沉着脸点了点头:“既然蒋先生这么说了,我照做。”
不管平时陈浩南多张扬、多狂妄,在蒋天生面前,他从不敢表现出来。两人地位差距太大。
蒋天生并不打算多骂陈浩南。他今天来,不只是为了责备他们。
随后,他转向林云强,语气平和地问:“阿强,你接手钵兰街那十一家场子二十天了,经营得怎么样?赚了多少?”
林云强心里清楚,蒋天生早就派人查过场子的情况,他也不隐瞒,直接回答:“蒋先生,除去开支,目前纯利润大约一千八百万。”
这话一出,全场震惊。
谁都没想到,林云强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只靠十一家场子就赚了一千八百万,还是纯利。
旁边的b哥眼睛都亮了。这么大一笔钱,就算是他也要花不少时间才赚得到。他不禁暗自感叹:林云强确实是个人才,以前没重用他,真是浪费了。
蒋天生顿时露出满意的笑容,点头说:“好,阿强,我没看错人。让你管钵兰街的场子,这么快就做出成绩。社团里一些扛把子,可能还没你这本事。”
他说的是实话。像基哥、黎胖子那样的堂主,一个月也未必能赚到一千八百万。
林云强坐在那儿,谦逊地回应:“蒋先生,这都是我该做的。”
他如实汇报的另一层用意,是向蒋天生展现自己的能力,以此争取他的支持。
蒋天生对林云强相当满意,再次称赞道:“阿强,你做得非常好,确实是个人才。”
接着,他瞪向陈浩南,斥责道:“你看到没有?阿强才配做钵兰街的扛把子。这么短时间就赚进一千八百万,你们呢?还在亏损,太让我失望了。”
陈浩南心中憋闷,却不敢反驳。他也没料到林云强能赚这么多,内心对他的嫉妒与怨恨不由更深。
骂完陈浩南,蒋天生转向林云强说道:“阿强,我之前让阿耀带过话,钵兰街场子赚的钱你能拿一半。这一千八百万,你拿一千万,剩下八百万交社团,有没有意见?”
蒋天生出手大方,只要了八百万。
不过八百万比起从前的一两百万,确实多了不少。
林云强意在争取蒋天生的支持,自然不会计较这点利益。
他点头应道:“我没意见,算起来我还占了便宜。不过现在还没到一个月,就要开始分账了吗?”
蒋天生神色认真起来,缓缓说道:“阿强,接下来我要说的,才是今天找你们来的正事。”
谈了这么久,原来还不是重点。林云强不禁好奇,今天究竟要谈什么重要事情。
蒋天生没再绕弯,直接说道:“最近你管的场子生意太旺,抢了其他社团的客源。东星的老大骆驼,还有和联胜的元老邓伯,都来找过我。我们三方谈好,来一场公平较量,输的一方必须退出钵兰街。”
说这话时,蒋天生脸色不太好看。
显然,他是在骆驼与邓伯的联合压力下,才不得不答应这场“公平较量”。
否则,只要林云强继续在钵兰街经营下去,再接手陈浩南的场子,和联胜和东星的生意迟早会被挤垮。
蒋天生不是不明白,但他提出公平较量,自有难处。毕竟洪兴再强,也难以同时对抗东星与和联胜两大社团。
林云强问道:“蒋先生,公平较量是指什么?是要和东星、和联胜火拼吗?”
蒋天生摇头:“不至于全面开战。我们三大社团是港岛最大的帮派,一旦大 ** ,损失谁也承担不起。所以我们决定,洪兴、东星、和联胜各派三人决斗。赢家获得钵兰街所有场子控制权,输家必须退出。”
林云强明白了所谓“公平较量”的实质。
三大社团的掌舵人都很精明,既想争地盘,又不想引发大 ** ,才想出这个办法。
他接着问:“蒋先生觉得,我们洪兴该派哪三个人出战?”
既然已决定三方各派三人对决,林云强想知道蒋天生会选谁代表洪兴。
蒋天生看着林云强,认真说道:“洪兴最能打的当然是你和太子。只是第三个人选,我还没确定,可能得从其他人中再挑一个。”
林云强和太子在洪兴确实以能打出名,派他们上场是理所当然。
这时,一旁的太子哥开口:“蒋先生,如果第三个人选还没定,我手下有个叫蛮牛的小弟,上次带来见过你,不如让他跟我们一起去,肯定能把东星跟和联胜的人打垮。”
太子哥为人仗义,想借这个机会提拔手下兄弟露脸。
蒋天生点头认可:“蛮牛这人确实不错,能打,也为社团立过不少功,派他上场应该没问题。”
就在蒋天生考虑是否派蛮牛出场时,一旁的陈浩南忽然出声:“蒋先生,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上场,我一定能打败东星与和联胜的人,将功折罪。”
虽然刚被蒋天生训斥过,还失去了争夺钵阑街的资格,陈浩南仍不愿放弃,一心想要争取出头机会。
蒋天生瞥了他一眼,语气轻蔑:“你上?就凭你?跟蛮牛比,你打得过他吗?”
陈浩南毫不退缩:“蛮牛算什么?蒋先生如果不信,就让他来跟我比试一下。”
说话间,陈浩南看了b哥一眼,希望他帮自己说句话。但b哥早已察觉陈浩南有异心,只是坐着不动,目光移向别处,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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