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声音,他收回了自己的拳头。
起身向着其他人而去,陈怀远也不多打,一人身上只捶了一拳。
咔嚓咔嚓的骨头断裂声在屋子里不时的响起,让听到的人不由的毛骨悚然。
不是他仁慈,而是他怕一时打的兴起,把这些人给捶死了。
从今以后这些人会被病痛折磨一生,让他们活着可能会更有趣一些。
可惜呀,他们的寿命终究是太短了。
那碗汤里可不仅仅是他们下了药。
他在端到碗的瞬间,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加入了他为众人准备好的药。
那药倒不是毒药,但它比毒药可狠多了。
那药是他自创的,名字叫加倍爽。
无论什么药,只要加入了加倍爽,就可以让他们爽的飞起!
明面上是五人分担了一碗药,实际上却是两人,甚至是一人一碗。
他想给陈怀川机会,让他官居二品。
让他有能力找他算账,可惜大概陈怀川没有机会了。
自己做的恶,自己去承担好了。
好在加倍爽需要的草药普通,制作起来更是方便。
他也就顺手制了一些,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看着他们个个鬼哭狼嚎,把身体卷成虾米,眼神或愤怒或恐惧的看着他。
陈怀远突然之间觉得,前世的他实在是太蠢的。
这样的一群人,他怎么就没有动手捶他们?
渴望亲情?
他可真够搞笑的!
这样一群没有心的人,他们怎么会有真感情?
心潮起伏的陈怀远,走到陈怀川跟前。
他看了看陈怀川抱着双腿的手在微微颤抖着。
“难道你想右手骨折吗?
我跟你说右手断了,你可就别想读书写字了。”
陈怀川疯狂的摇着脑袋:“大哥,大哥,我求求你放过我。
我还要读书,我不能断手断脚呀!”
陈怀川弯起了唇角,笑得十分开怀。
此时他脸上的笑,在陈怀川看来却觉得无比恐惧。
果然陈怀远说出来的话,让陈怀川越发的觉得陈怀远就是个魔鬼。
陈怀远的声音毫无温度,平铺直叙。
“但是你读过书识过字,就算你断手断脚,找工作也比别人顺利些!”
陈怀川一个劲的摇头:“大哥,大哥,不要不要。”
极致的恐惧,让这位骄傲无比的秀才公也流下了泪水。
陈怀远静静的看着他脸上的泪,看着他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子。
突然之间他觉得没意思,实在是太没意思了。
他不喜欢虐杀人,在修真界的时候不是一把毒药了结了对手。
就是一击毙命,他很不喜欢杀人的感觉。
但是现实却逼得他不停的杀人。
在修真界那是没办法,他不杀人,别人就会杀他。
到了这里他可以选,是他亲自动手,还是让他们自己去死?
陈怀远缓慢的站了起来:“既然你叫我大哥,你求了我,那我就如你所愿吧!”
说着话他踹了陈怀川一脚:“你腿可以不断,但是痛还是要经历一番的。”
那只是轻轻的一脚,却让陈怀川在地上翻滚,哀嚎了起来。
正如陈怀川说的那样,他只是疼,他的骨头并没断。
陈怀远看了他一眼,走到了谢晏清跟前伸出了手:“晏清,我们走。”
反正这些人也活不了多久了。
他虽然不知道那毒药的名字,但是那毒药的功效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体内的各种器官会快速的衰败,身体也会因衰败而死。
最多两个月,最多两个月这屋里的人就会被埋进土里,化为黄土。
这可是他们自己做的恶,怨不到他身上来。
谢晏清把自己的手放在他手里站了起来,跟着陈怀远一起走出了客厅。
谢晏清其实想问很多很多的问题,可是看着陈怀远那平静的眼神。
突然之间,谢晏清觉得问什么都是多余的。
陈怀远想告诉他的事,自然会告诉他。
陈怀远不想告诉他的事,就算他问了陈怀远也不会说。
已经断了腿的陈怀棠和陈怀素,不可置信的看着陈怀远离去。
如果,如果求饶的话,就能免去断腿之疼。
她们为什么刚刚只会啊啊啊的乱叫,却没有求饶?
她们求饶了,会不会也被放过?
为什么她们刚刚没有开口求饶?
此时她们心里的疼和懊悔,远远比断腿之疼要疼的多。
因为她们觉得,只要她们求饶了,陈怀远就一定会放过她们。
那她们就不用经历断腿之痛了。
只是被踢了一脚,却没有伤到骨头那种疼她们可以忍。
这种懊悔在她们短暂的余生中,不停的折磨着她们。
陈老头看到陈怀远离开,他的眼神立马变得阴狠毒辣了起来。
他恶狠狠的盯着陈怀远的背影,如果给他机会,他绝对不会再放过这个畜生。
他刚这样想的时候,陈怀远一个回眸。
惊到他立马低垂下了眉眼,掩去了眼里的阴狠毒辣。
陈怀远冲他挥了挥拳头,声音里带上了兴奋。
“给我老实点,如果你不怕另一条腿也断了的话,你尽管出招。”
陈老头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拳头,死不抬头。
他怕他眼里的愤怒,会让那个畜生真的断了他另一条腿。
陈怀远盯着他的脑袋,嘴角扯出了一个带着鄙视的笑。
这才拉着谢晏清的手,缓慢的向着他们的院子走去。
谢晏清扭头看着他:“他们给我下了什么药?
你知道吗?”
陈怀远眉眼清朗,声音里带着打趣。
“不是什么好药,就是让人变傻,变听话的药。
大概是他们看你长得太好了,所以才想着让你变乖些,然后把你再卖一次。”
谢晏清翻了个白眼,直接转移了话题。
“这陈家人只是一个土里刨食的土财主。
他们手里的那些毒药是从哪里来的?”
陈怀远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眼空中的星星点点。
“这谁知道?
大概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你这样说倒是提醒了我。
如果那些毒药是别人给他们的,你猜那些人会不会有解药?”
谢晏清摇了一下头:“我怎么知道?”
应该是没有解药的吧!
不过也说不好,月衰可不是普通的毒药。
他只是道听途说而已,具体的他可不清楚。
啧啧啧,如果陈家人真的为此找到京都那就好玩了。
这里离京都也不算远,半个月就可以顺利到达京都了。
如果陈家人找上了镇南侯府那姓叶的那毒妇。
啧啧啧,那好戏就要开锣了。
陈怀远捏了捏眉心:“大概也许是没有解药的。
那毒可不是普通毒,喝了那毒药身体各项器官会快速的衰败。
从喝药到死翘翘大概也就是一个月的时间。
这样的药确实天下少有,但是想要制出解药来,应该也不是多困难。”
说着话他打了个哈欠:“今天真是累死我了,咱们走快点。
睡觉,睡觉,这些破事,以后咱们都不用管了。
咱们都同他们断亲了,管他们死活?
反正也是他们自己下的药,怎么说都赖不到咱们身上。”
说着话,他拉着谢晏清的手走得快了些。
谢晏清笑着摇了一下头,加快脚步跟在了他身旁。
这货肯定是没想着干好事,怎么可能会困?
他看他精神好着呢!
月衰,果然是月衰,没想到这一世陈家人这么早就用上了月衰。
可见陈怀远的改变让他们无法接受,所以才早早的用上了月衰。
两人回到了他们的院子,洗漱了一番后就睡了下来。
前厅的人确定他们离开,才一个个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们现在一个个都腹痛难忍,身上剧痛无比。
此时的陈老太已经痴痴傻傻,嘴角还流着口水。
她冲着人只知道傻乐,连她的断腿在流血,她看都不看一眼。
陈老头瞟了她一眼,眼里流露着极度的厌恶与嫌弃。
他扭头看向了陈怀川:“怀川,这件事你怎么看?”
陈怀川的拳头攥得紧紧的:“怎么看?
现在还是找大夫把你们的腿治好。
我们才能商议下一步怎么做?”
陈老头摇了一下头:“我们连夜跟你一起去府州,在府州把伤腿看一下。
我觉得腿的伤倒不严重,我身体。”
说着话,他抚摸着肚子:“里面很疼,好像好像得了什么大病似的撕裂着疼。”
说着话他看了看陈怀棠和陈怀素:“你们呢?”
陈怀素和陈怀棠也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肚子,她们一同点头。
陈怀棠带着哭腔:“爹,我觉得它比断腿还要疼。
那汤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怎么这么疼?”
陈怀素在一旁点头:“我觉得腿上的伤,一点都不疼。
身上的疼才叫疼,我觉得全身上下都在疼。
可是我又说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在疼?”
陈老头听了她们的话,面色巨变。
他以为是他上岁数了,所以才会那么疼,没想到孩子们也这样。
他脸色郑重的看向了陈怀川:“怀川,放下其它事我们去京都。
快点去京都,要不然我们可能都会死。
我没想到那药居然会这么厉害。
我以为是我上岁数了,所以才会这么疼……”
陈怀素和陈怀棠听了他的话,两人泪流满面的抱在一起瑟瑟发抖了起来。
陈怀川听陈老头这样说,再也保持不了镇定了。
“爹,爹,你的意思是我们去找那位贵人?”
此时的陈老头也不觉得腿疼了。
他慌慌张张的站了起来,拖着那条断腿往门口走。
“当然了,那毒药是他给我的,如果我们想活,只有找他一条路了。”
说到这里,他看向了陈怀素和陈怀棠。
“你们俩还坐在那里干什么?
想死的话就坐在那里,老二没受伤,你赶紧去把马车弄来。
至于婉娘,让她们明天自己坐车回去。
对了,让婉娘见到老三,老五跟他们说一声。
就说我们有急事出门了,让他们看好家。”
陈怀川的喉咙忍不住滚动了两下:“爹,真这么着急?”
陈老头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怎么不着急?
你身上不疼吗?
你是不是不信我说的话?
我们只有找到那位贵人才能活。
你确定我们去了就能找到他?
人家就见我们?
如果这中间再耽误一段时间,你和我还能活吗?
我们只有一个月的时间,甚至更短,你想没想过我们到京都要花多少时间?
找人要花多少时间?
有没有解药?
或者说解药在哪里?
要不要花功夫?”
这一连串的问话,问的陈怀川有些应接不暇。
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那,那娘呢?”
陈老头瞟了一眼陈老太:“娘?
你现在还能管她?
你瞧瞧她那个样子,让她在家里待着吧!
儿啊,我可不是跟你开玩笑,那药的效果怎么样?
你应该比我清楚,你动作还是快点吧!
对了,路过你家的时候,多带点银两在身上。”
有些心大的陈怀远回去后,就洗洗抱着媳妇儿睡了。
所以陈老头要带上银两去京都的事,陈怀远并不知道。
这也让陈怀远空跑了一趟府州陈怀川家。
只收了一些家具和一些他觉得不值钱的破烂。
当然了,这也是后话。
当天夜半时分,陈怀远的眼睛噌地一下就睁开了。
他转了转眼珠子,适应了一下黑暗。
把自己缠在谢晏清身上的手脚都收了回来,他动作极轻的爬下了床。
深深的看了一眼谢晏清,转身向着门口走去。
他轻轻的开门关门,一个纵身就离开了这处小院。
房门关上的时候,谢晏清也睁开了双眼。
他睁着眼睛看了窗外的月光一眼,又闭上了眼睛。
陈怀远身手那么厉害,他不用担心。
这样想着的谢晏清,脑袋一歪又进入到了梦乡。
他却没有意识到,他为什么要担心陈怀远?
离开了陈家村的陈怀远,看着那条笔直却满是土坑的小路,一脸的嫌弃。
他这走一趟,也不知道会惊飞多少灰尘?
陈怀谦离开的时候,他的神识一直跟着他,并在他身上留下了一枚印记。
他能根据这枚印记找到陈怀谦,也能找到他的家。
如果他先找到陈怀谦,给他一拳头让他也尝尝断腿之痛。
反正陈家人都不是好人,宁错杀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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