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远迅速联系了混元珠:“小珠珠,空间里面有房契和地契吗?”
混元珠的声音很是响亮:“有有有。”
陈怀远听到这个答案很是满意,他轻微的点了一下头。
其他人看到他点头,均脸露喜色。
可是陈怀远说出来的话,差一点没把陈老汉给气晕过去:“我不相信你。
中午那会你说分家,结果你把族老们都气回去了。
这才过了多久,你就这么痛快的要分家?”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你不要说我疑心大,这事你问问别人,谁信?”
“……”谢晏清:没看出来呀,这陈怀远气人倒是高手。
不过他有着强大的武力做支撑,也不怕这些人揍他。
如果武力不行,还是不要挑战别人的底线。
这可是他前世的经验告诉他的。
“……”陈怀谦:就是。
明明一次就能分家,非要搞两次,也不知道爹到底在想什么?
去请那些族老们的时候,他可是看尽了他们的脸色。
陈老头再次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桌子那边放着的碗筷都蹦了起来。
“我是你爹,我还能害你不成?
你到底分不分家?
不分家就把文书给我。”
陈怀远撇了撇嘴,依然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看着他:“这真是分家文书?
没有别的?”
这老货都要跟他断亲了,为什么还要分家?
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他会想什么招对付他?
刚刚他也嗅过了,桌子上的饭菜没有问题。
既然这老货上赶着找死,他成全他好了。
断亲文书一签,估计他们之间的因果线就要断了。
因果线一断,啧啧啧,还不是他想怎么收拾这些畜生们就能怎么收拾?
这样想着的陈怀远,扯过了一旁陈怀川的胳膊。
不知他从哪里变出来了一把匕首,照着陈怀川的手背就来了一刀。
别人不知道,陈怀远心里门清,当然是从空间里拿的匕首了。
顿时,陈怀川的手背滋滋的往外冒出了血。
陈怀远眼疾手快的伸出大拇指在那血上面蘸了下,接着又往断亲文书上拓印。
他已经看过了,不管是分家文书还是断亲文书上面都有这几个人的手印。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陈怀川疼得额头冷汗直冒。
他想反抗来着,可是陈怀远的力气太大,他根本无力反抗。
他一脸愤怒的看着陈怀远:“大哥,你要干什么?”
陈怀远哪有功夫搭理他?
一个劲儿的在断亲文书上按着手印。
陈老太一看陈怀川手背流血了,她吼叫着向着陈怀远扑了过来。
“陈大牛,你要死啊,他是你弟弟,你怎么能持刀伤人?”
随着她的吼叫,她也到了陈怀远跟前,陈怀远拿起那把匕首指着她的鼻尖。
他一副无辜的样子看着陈老太,说出来的话差一点没把老两口送走。
“你们让我按手印又不给我准备东西,我能怎么办?
我总不能伤我自己吧!”
说着话,他指了指自己的脸:“你们看看我这脸,我还能活多久?
我都活不长了,再放血,你们还让不让我活了?”
陈老太看着鼻子跟前的匕首,急忙止住了步子。
她的脚是停了下来,不过两只腿抖的跟筛糠似的。
如果如果她再往前半寸,她的鼻子会不会被那把看起来很锋利的匕首削掉?
其他人看着这一变故纷纷色变,却没有一个人敢向前。
那匕首不光陈老太怕,他们也怕。
陈怀远根本不看陈老太,更不会去看其他人。
而是又蘸起了陈怀川手背上的血,一一在文书上拓上他的手印。
随着那鲜红的手印一一拓印上去。
陈怀远清晰的看到了,无名指上他和陈家人的因果线在缓慢的消失中。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因果线彻底消失了。
看着因果线彻底消失,他心里一阵畅快。
他把那些文书都收进了自己怀里,也收回了指着陈老太的匕首。
“家也分了,明天我就把文书送到宗族里一份。”
随着他的声音,他也甩开了抓着陈怀川的手。
陈怀川的手背上还有不少血,陈老太立马把他拉到一边喊着边上的陈怀谦。
“怀谦,怀谦,赶紧拿药去,你哥明年就要考科举了,这身上可不能留疤!”
说着话,他还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陈怀远。
陈怀远扬了扬手里的匕首:“你是不是想让我真把他废了?”
说着话,他眼露鄙夷的看了一眼陈怀川。
“流点血而已,大惊小怪的做什么?
又不会留疤,看看,那血都凝固了。
放心,我不会毁了你,毕竟你是老陈家的未来,我还不想跟老陈家拼命。”
他有他的意思,但是听到陈家人耳朵里就不是他那个意思了。
此时的陈家人心里还是很熨帖的,这陈大牛不敢得罪他们家里的顶梁柱。
这就好,陈大牛还没有彻底疯,这就表示他们还有办法拿捏他。
在一旁一直当着看客的谢晏清,他的唇角却微微的勾了起来。
这才是他认识的那个陈怀远,好说话,那是假象。
一点亏都不吃,如果谁想算计他,他绝对会当场翻脸。
这陈家人到底怎么想的?
想分家,想断亲明着说就行了。
还要搞这一套,真是不知所谓。
莫非他们想杀人?
要不然,手里的东西平白无故的送给外人,是谁都觉得心有不甘吧!
这样想着的谢晏清,立即满是戒备的看着桌子上面的饭菜。
陈怀远察觉到了他的紧张,他伸出手拍了拍谢晏清的胳膊。
低声安慰:“没事,我在。”
谢晏清扫了他一眼,依然没有说话,不过他的情绪倒是好了很多。
陈怀远再次拍了拍他的胳膊,这次他并没有说话。
他鄙视的又看了一眼陈怀川:“瞧瞧你那软趴趴的样。
科举的时候你能挺过那九天吗?”
说着话,他拿起一旁的筷子递给了身边的谢晏清:“我们吃,不管他们。”
此时的陈怀谦已经跑出了院门,正往大夫家里跑。
他们家里怎么可能有药?
就算有药也已经让小偷给偷走了。
陈老太和陈老汉围着陈怀川,小心的查看着他手背上的伤口。
陈怀棠和陈怀素站在陈怀川的旁边,眼睛却看着桌子这边的情况。
两人看着拿着筷子已经在吃饭了的陈怀远和谢晏清,眼里带着忧愁和愤恨。
她们辛辛苦苦做出来的饭,为什么她们不能吃?
这两个啥也不干的人,反而在那里大快朵颐?
陈怀远看着她们的表情,只是撇了下嘴并没放在心上。
他夹起一块肥瘦相间的肉,放进了谢晏清碗里。
“多吃点,瞧你瘦的,风一刮就能把你刮走似的。
就是她们这手艺不怎么样,好东西都浪费了,以后我给你做。”
紧跟着他自己也夹起一块肉,放在嘴里咀嚼了起来。
这陈家人做饭的手艺不算多好,但也能吃。
陈怀素和陈怀棠恶狠狠的看着他,她们以前怎么没有发现陈怀远这么会气人?
陈老汉和陈老太检查了陈怀川手背上的伤,并没有什么大碍。
回头一看,两人正在那里胡吃海喝。
陈老汉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攥了攥拳头,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他拉着陈老太和陈怀川坐到了桌子边,同时冲着陈怀素和陈怀棠喊。
“你们站在那里干什么?
坐下吃饭,谦儿呢?”
再不吃,好东西都要让那俩货给造光了。
陈怀素拉着陈怀棠坐了下来,她看了一眼陈老汉:“三哥应该去大夫家了。”
说着话,她拿起了桌边的筷子,第一筷子就夹向了那碗肉菜。
菜里只有两三片肉了,她要再下手晚点就吃不到肉了。
想法很美好,可是她的速度终究是没有快过陈怀远。
陈怀远一筷子就把那三片肉都夹到了谢晏清碗里。
“你多吃点,这可是散伙饭,吃过了,咱们和老陈家就没有关系了。
我在老陈家吃苦受累了二十年,能吃肉的时候那是屈指可数。
就连大过年的时候,我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吃过这么多的肉。”
说着话他指了指脸色铁青的陈老汉,向谢晏清告着状。
“他,我那黑心肝的爹,他说弟弟们身体不好,好东西要让他们吃。
你是当哥的,你得让着他们点儿。
我就想不明白了,他们是个娃娃,我也是个娃娃,我为什么要让着他们点儿?
为什么他们能吃肉,我不能吃肉?
为什么他们可以去学堂里读书,而我必须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流着汗?
今天我知道了,我爹对我还真不错。
看我辛苦了这么多年,居然给了我这么多的地。
明天我就把地给卖出去,好多的银两,我又能吃大鱼大肉了。”
有了分家文书和断亲文书,那些地契他还会留给老陈家吗?
想想都不可能!
明天到了县衙,他使个幻术把陈家所有的地都搞到他名下。
啧啧啧,又是一大笔的进账!
谢晏清看着说话飞快,可是一点也没耽搁伸筷子抢菜的陈怀远。
不由的在心底佩服,这抢菜速度,这说话速度,他可是拍马都赶不上。
此时的他无暇它顾,只管低着头吃饭,反正他碗里就没缺过菜。
这种待遇他还从来没有有过,没想到,感觉还不错。
陈家其他人看着桌子上的饭菜越来越少,他们也不由的加入了进来。
再不吃,就真的没了!
正在此时,陈怀谦气喘吁吁的带着大夫走进了陈家客厅。
看着桌上的残羹冷炙,陈怀谦心里的失望已经达到了顶点。
陈老太看到大夫立马站起了身:“陈大哥,你快过来看看川儿的手。”
陈怀远和谢晏清只是看了他们一眼,继续埋头干饭。
陈怀素和陈怀棠也没有放下手里筷子的意思。
她们没放下是没放下,不过她们倒也没有下过手。
她们是姑娘,如果抢菜的事情传出去了可不太好听。
陈老头和陈怀川还有陈老太有些紧张的看着陈大夫。
陈大夫扫了一眼桌上的情况,几步走到陈怀川的跟前,他看了看陈怀川的手背。
陈怀川的手背上都是干涸的鲜血,伤口看起来有些狰狞,其实真没多大事。
陈怀远既然想让他成为陈家人的希望,又怎么可能亲手毁了他?
陈家人的希望,他希望陈家人能亲自动手毁了他。
老大夫把药箱放到了一旁的小桌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些瓶瓶罐罐的东西。
然后倒出里面的药水,涂抹在了陈怀川的手背上。
涂抹完后,他把那瓶药水放到了小桌上。
“这是药,加上看诊费,一共五十个铜板。”
这点小伤口,其实抹不抹药都没事。
可是谁让陈怀川是陈家人的宝贝疙瘩呢!
那自然要用最好的药。
陈老太想开口说些什么,陈老头先开了口。
“陈大哥,我们家昨天被偷了,想来你也知道。
这五十个铜板我们改天再给你送过去,你看可好?”
老大夫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他伸手指了指陈怀川和陈怀谦。
“你们家东西被偷了,他们家里的东西总没被偷吧!
我就不信了,他一个秀才公身上会没有五十个铜板?
你这是看我岁数大,想白嫖不成?”
想赊账,门都没有!
贫苦人家他赊也就赊了,陈家可是陈家村的大户,还想赊账?
说出去,谁信?
“……”陈怀远:白嫖?
没错,这全家人可不就是想白嫖!
已经白嫖了他二十年了,还想咋滴?
看来村里的地和房,他一样都不留给陈家人是对的。
陈怀谦一听老大夫的话,他立马摇头:“我身上的钱买菜都花光了。”
下午买菜买肉还是他掏的钱,他招谁惹谁了?
陈怀川冲老大夫笑了笑:“大夫,你别着急,我这里有我给你拿。”
说着话他手伸到兜里掏了掏,拿出来了一小锭银子递给了大夫。
老大夫看着跟前的银子,眼里出现了迟疑:“我现在没钱找你!”
乖乖,秀才公就是秀才公,果然名不虚传。
一出手就是五两银子,他要少了。
陈怀川摆了一下手,一脸的不在意。
“没事,我在家里要住两天,你明天送过来就成。”
老大夫刚要伸手去拿银子,陈老太眼疾手快的把那银子抢到了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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