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掌门便带着几个玄卦门的旧部离开了,临走前,他把八卦镜交给了顾衍,嘱咐道:“这面镜子是玄卦门的至宝,你一定要保管好,它不仅能照真心、布阵法,关键时刻还能护人周全。”
顾衍郑重地接过镜子,将它贴身藏好,镜面贴着胸口,能清晰地感觉到一丝微凉的暖意,仿佛在提醒他身上的责任。沈砚之的腿伤需要静养,青黛便在住处附近找了些草药,给他熬药敷腿。
顾衍则在玄卦门旧址四处查看,想要修复一些重要的建筑,比如掌门的闭关房和藏经阁,那里藏着玄卦门的许多典籍,若是被敌人破坏,损失就太大了。
中午时分,顾衍正在修复藏经阁的木门,忽然听到远处传来马蹄声,他立刻警觉起来,从怀里摸出八卦镜,悄悄躲到断墙后观察。
只见一队骑兵朝着玄卦门旧址赶来,为首的人穿着日本军装,腰间挎着军刀,脸上带着嚣张的笑容 —— 正是上次来抢矿脉的日本首领佐藤!
顾衍心里一紧,立刻转身跑回住处,对沈砚之和青黛喊道:“不好了!佐藤带着人来了,看样子是来报复的!”
沈砚之闻言,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青黛按住:“你腿伤还没好,不能动!顾衍,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掌门还没回来,旧部也不在,我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顾衍咬了咬牙,从怀里掏出八卦镜:“别慌,我们有镜子。上次我们用它激活了矿脉屏障,这次我们可以用它布下迷阵,把佐藤的人困在里面,等掌门回来再做打算。”
青黛点了点头,立刻跟着顾衍跑到演武场,沈砚之则坐在窗边,手里握着一把短刀,虽然不能行动,但他还是想帮忙,至少能在关键时刻吓退敌人。
顾衍和青黛按照掌门之前教的方法,在演武场四周布下阵眼,将八卦镜放在阵眼中央,然后开始念动咒语。
很快,演武场的上空便升起一层薄雾,雾气越来越浓,将整个玄卦门旧址都笼罩其中,从外面看,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景象 —— 这就是八卦镜的迷阵,能让人在雾中迷失方向,甚至产生幻觉。
佐藤带着骑兵冲进玄卦门旧址,刚进大门,就被浓雾困住了。“八嘎!” 佐藤怒骂一声,拔出军刀,朝着雾中乱砍,却什么也砍不到,反而听到身边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 他的手下在雾中产生了幻觉,以为对方来袭,竟自相残杀起来。
顾衍和青黛躲在断墙后,看着雾中的混乱,心里松了一口气。
可就在这时,顾衍忽然感觉到胸口的八卦镜传来一阵异动,镜面竟开始发烫,他低头一看,只见镜面上映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 是周司令!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柴房逃了出来,正偷偷绕到演武场的后方,想要偷袭青黛!“小心!” 顾衍大喊一声,猛地扑向青黛,将她推开。
就在这时,周司令的刀已经砍了过来,顾衍来不及躲闪,肩膀被刀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瞬间染红了道袍。
“顾衍!” 青黛惊呼一声,从地上爬起来,捡起一块石头,朝着周司令砸去。
周司令被石头砸中额头,疼得龇牙咧嘴,他看着顾衍,眼神里满是怨毒:“都是你们害我落到这步田地,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们!”
沈砚之在窗边看到这一幕,急得满头大汗,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不小心从椅子上摔了下去,短刀也掉在了地上。
就在这危急时刻,远处忽然传来马蹄声,掌门带着玄卦门的旧部回来了!“周司令!你还敢来!” 掌门大喝一声,手里的桃木剑朝着周司令刺去。
周司令见状,吓得魂飞魄散,转身想要逃跑,却被旧部们团团围住。很快,他就被制服了,被绑在一棵老槐树上,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
佐藤的人在雾中也渐渐被旧部们制服,佐藤本人则被掌门一剑挑断了手筋,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顾衍靠在青黛怀里,肩膀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却笑着说:“还好,我们赢了。”青黛一边给顾衍包扎伤口,一边哭着说:“你吓死我了,以后不许再这么拼命了。”
顾衍点了点头,看向沈砚之,两人相视一笑,所有的误会和隔阂,都在这场战斗中烟消云散了。
当天晚上,玄卦门的旧部们在演武场生火庆祝,大家围着篝火唱歌跳舞,仿佛又回到了玄卦门最鼎盛的时期。
掌门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满是欣慰,他走到沈砚之、顾衍和青黛身边,举起酒碗:“孩子们,辛苦你们了。从今往后,我们玄卦门一定会越来越好,矿脉也会在我们的守护下,永远不会落入敌人手中!”
三人也举起酒碗,与掌门碰在一起,酒液温热,顺着喉咙滑下,暖得不仅是胃,更是心。顾衍摸了摸胸口的八卦镜,镜面在火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他忽然觉得,之前付出的所有代价,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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