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晨雾就裹着寒意漫过东郊,沈修带着家丁和陆景渊的暗卫蹲在窑厂外的矮坡后,指尖反复摩挲着腰间的短刀——藏宝图上标着窑厂深处的“三号窑”是藏赃款的地方,可方才暗卫来报,柳成竟提前半个时辰带着人进了窑厂,还多带了十个手持弩箭的黑衣卫。
“不对劲。”沈修压低声音对身旁的暗卫头领说,“按三皇子的性子,不会提前这么久动手,怕是柳成察觉到什么了。”话音刚落,就见窑厂侧门吱呀一声开了,两个黑衣人抬着个木箱出来,木箱缝隙里漏出的红绸,正是账本上记的“江南进贡的云锦”——他们竟在提前转移赃物!
坡下的草丛里,林砚紧紧攥着沈清沅的手,指尖都泛了白。沈清沅盯着那两个黑衣人,忽然凑到林砚耳边:“娘,他们腰间的弩箭,箭头上涂着黑膏,跟上次在驿馆看到的一样,肯定是见血封喉的毒!”林砚心里一紧,刚要让暗卫去通知禁军加快速度,就见远处尘土飞扬——皇后派的禁军终于到了!
禁军统领翻身下马,刚要下令包围,沈修突然按住他的手臂:“等等!柳成在侧门留了暗哨,咱们从正门冲,引开他们的注意力,暗卫从通风口进去,堵住三号窑的后路!”统领点头,挥手让士兵们举着盾牌往正门冲,喊杀声瞬间打破晨雾。
窑厂里的柳成听见动静,果然慌了神,对着手下大喊:“快点!把最后两箱珠宝抬上车!别让禁军堵了门!”他亲自举着刀守在三号窑门口,眼神狠厉地扫过手下——有个家丁动作慢了些,竟被他一脚踹倒在地,刀背狠狠砸在背上:“磨蹭什么!想让三皇子砍了你的头?”
躲在通风口上方的暗卫趁机往下跳,正好落在三号窑里,将还没来得及抬走的两个木箱按住。柳成听见身后的动静,回头一看,气得眼睛都红了,举着刀就朝暗卫砍去:“敢坏老子的事!我看你们是活腻了!”
暗卫们纷纷拔出短刀迎战,柳成的刀又快又狠,几个回合下来,竟有个暗卫的手臂被砍伤,鲜血瞬间渗出来。沈修见状,立刻从正门冲进去,手里的短刀直刺柳成的手腕——柳成疼得惨叫一声,刀“哐当”掉在地上,刚要去拔腰间的弩箭,就被沈修一脚踩住手背。
“柳成,你勾结三皇子贪赃枉法,害死多少百姓,今天该算账了!”沈修的声音带着寒意,家丁们立刻上前,用绳子将柳成捆得严严实实。柳成还在挣扎,嘴里骂骂咧咧:“你们别得意!三皇子不会放过你们的!他还有后手!”
就在这时,窑厂后门传来马蹄声,三皇子骑着马冲进来,身后跟着十几个亲兵:“柳成,跟我走!”可他刚到门口,就见陆景渊骑着白马拦在前面,银甲在晨雾里闪着光:“三皇子,哪里去?皇上还在宫里等着看你贪的赃款呢!”
三皇子看着陆景渊身后的禁军,又看了看被押出来的柳成,还有地上打开的木箱——白银堆得像小山,珠宝在晨光里晃得人睁不开眼,他的脸瞬间没了血色,从马背上滑下来,瘫坐在地上。
沈清沅跟着林砚走进窑厂,看着那些赃款,忽然想起在云溪见过的流民——他们吃不饱穿不暖,而三皇子却把百姓的赋税藏在这里,心里又气又恨。她走到柳成面前,举着手里的木雕兔子:“你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帮三皇子做了那么多坏事,就不怕遭报应吗?”柳成看着她,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垂着头沉默了。
禁军将赃款和柳成、三皇子等人押走后,沈修走到林砚身边,伸手擦去她脸上的尘土:“让你担心了。”林砚摇头,笑着说:“咱们成功了,以后再也不用怕他们了。”沈清沅拉着他们的手,蹦蹦跳跳地说:“爹,娘,咱们回家吧!我想把今天的事告诉外祖母和舅舅们,让他们也高兴高兴!”
晨雾渐渐散去,阳光洒在窑厂的断墙上,也洒在三人相握的手上。林砚知道,这场仗打赢了,不仅是因为证据确凿,更是因为她们一家人同心,还有陆景渊和林家的帮忙。往后的京城日子,或许还会有风浪,但只要她们在一起,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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