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龙座上皇帝也有点心绪不宁,当梁九公将布娃娃拿给皇帝看时,大殿更加安静了,可以说是落针可闻。
皇帝颤颤巍巍的接过布娃娃看了一眼上面的生辰八字时,心如死灰,同时他也下了决心:他不能将一个不成器的太子硬拉上皇位,这一刻他是毫不犹豫,说:“太子胤礽不敬父兄,圈地敛财,更甚整出厌胜之术,大逆不道,德不配位,故,废太子,关入咸安宫,不得有人探望。”说罢宣布退朝。
大臣们不敢退朝,还在窃窃私语,想着今后的打算。御林军已经到了太子府,将其包围,不让任何一个人逃脱。
当胤礽听到圣旨的时候,他声泪俱下,大喊着:“冤枉啊,父皇冤枉,儿臣是被陷害的,儿臣虽然顽劣,但是从来没有想着要害皇阿玛。”侍卫将其拖着关入囚车,一路上太子都在喊着冤枉,是自己是被人陷害了。
四阿哥回到府里,想着今日太子被废的事情,心情复杂,平时他也劝说过太子,太子都没有当回事,今日的厌胜之术明显就是被栽赃陷害,可惜的是,平日太子行事张狂,得罪了太多人,以至于无人替他求情,即使是索额图也没有开口的机会。
后来皇帝以不好好教导太子为由将索额图的府上也查抄了一遍,发现他府上有好几样贡品,于是以私吞贡品罪将索额图也下了大牢。
正当胤禛坐着出神时,年姝柔给他端来了茶水,四阿哥说:“太子再次被废,索额图被关押,太子一派彻底倒台了。”
年姝柔一惊,但是表面不显,说:“爷问心无愧,不必自责。”其实两人都明白,他们在担心皇帝得知四阿哥没有及时将太子在江南大量敛财一事上报,皇帝会如何处置?
出了四阿哥的书房,年姝柔给兆佳云茹递了帖子,她带了许多银票来找兆佳云茹,见面,年姝柔就说:“上次给你去湿寒的方子可随身带好了?”
被年姝柔这一举动吓了一跳,缓了一下,兆佳云茹说:“收好了,银票也是,年姐姐放心,你说的我都照做。”
年姝柔略放心,又将带来的银票塞给兆佳云茹,让她收好。兆佳云茹说:“年姐姐,你给的也太多了,哪里需要这么多银子……”没等她说完,年姝柔说:“不管怎么样,银子多总不是坏事,听话,拿好,一定要随身携带。”
当年姝柔悄悄离开十三阿哥府的时候,其实十三阿哥已经看到,只不过他没有出面,他也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事情要发生,而且这是一件大事。
此时大阿哥在搜集更多对太子不利的消息,决定狠狠的打击太子,不能让他在咸安宫里好过,他更加害怕皇上因为心软再次赦免太子。
此时的八阿哥收到一封密信,是他手下查到的,他不禁笑了,此时是真心的笑了。
当再次上朝,皇帝问有无事情启奏的时候,八阿哥说:“父皇,儿臣有事启奏,是关于太子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向江南官员伸手要一笔巨款,用来挥霍,其他皇子有人知晓,却不如实禀报,应该是太子分给他相应的好处,大量圈钱,想做什么?难道是谋夺储位?否则太子出事了,为什么那人不出来检举?”
四阿哥知道该来的早晚会来,这一劫是躲不过去了,刚要下跪。却听见“噗通”一声,十三阿哥说:“皇阿玛请息怒,儿臣知罪……”
四阿哥不敢置信的看着十三阿哥,有悔意,有惋惜。悔的是不应该帮助太子隐瞒,惋惜的是十三这一跪,恐怕要为自己担罪责,他怎么忍心?如此感情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化作悲愤,看着八阿哥,八阿哥回过来一个挑衅的目光。
康熙帝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怎么如此不省心,一个个都有各自的小算盘,一怒之下,命将十三阿哥关进宗人府,不得有人探望。
八阿哥刚开口说:“十三阿哥只是帮凶,还有……”被康熙喝止:“够了,此事到此为止,不许再议。”康熙累了,一连几天,他的儿子就状况百出,试问换作是谁,谁能受得住?所以他不想再惩戒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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