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飞鹰瞬间眉飞色舞,整张脸都亮了起来,拳头都不自觉地攥紧了,像是已经坐在牌桌前准备大干一场。
“添哥!太够意思了!我这就去!”
话音未落,人已经像阵风似的冲下了楼,速度快得几乎带起一阵尘土。
要不是刚才亲眼见他是跟苏景添一起进来的,门口的保安差点就要集体出动把他拦下来了。
“这小子……”苏景添笑着摇了摇头,心里却暖得很。
至少这人没耍花招,做事坦荡,这份真心实意,比什么都珍贵。
那一千万虽说不是小数目,再加上飞鹰的手艺,搞不好还能翻上几番。
可比起现在摆在苏景添面前的蛇首与玉玺,这点钱还真不算什么。
那些可是用再多金钱也换不来的国之重器。
而飞鹰心里也明白,添哥这是在变相奖励他。
钱虽不多,但这份信任才最值钱。
以他的本事,只要没人暗中使绊,再碰不上什么深藏不露的高手,翻个几倍不在话下。
不过前一条根本不用愁——苏景添前脚刚进办公室,后脚就拨通了场内主管的电话,一句话交代下去:谁也不准动飞鹰。
明面上大家依旧笑脸相迎,可看到飞鹰接连赢钱,不少人心里难免发酸,眼神里藏着几分不自在。
嫉妒归嫉妒,倒也没人真敢动手脚。
在这种地方混的,谁不知道轻重?
办公室里,苏景添小心翼翼地将蛇首和玉玺取出,又找来几块极细软的绸布,一层层裹好。
这些东西历经风雨才重回手中,他半点都不敢马虎,生怕一个不小心刮花了表面,毁了百年传承的痕迹。
刚包妥当,门外便传来敲门声。
苏景添一听,嘴角不自觉扬起——他知道是谁来了。
“进来。”
门一开,喧闹声立刻涌了进来,一群人嘻嘻哈哈地挤进屋内。
打头的是阿宾,后头跟着天养生、飞龙,还有刚刚溜出去又折回来的飞鹰,全都是他信得过的人,生死与共的兄弟。
“添哥啊!你这些天到底跑哪儿去了?我都快想疯了!”
阿宾一进门就扑上来,熊抱直接把苏景添搂了个结实。
苏景添也不挣,任他抱着,其他人站在后面笑作一团。
“办点事,为了少让洪兴吃亏,就没惊动你们,也没留行踪。”苏景添笑着解释,目光随即落在天养生和飞龙身上。
“你们俩总算出院了?不错啊,躺了这么久,骨头该生锈了吧?”他调侃道。
两人相视一笑。
“添哥,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飞龙佯装不满,“啥任务都不叫我们,这算哪门子兄弟?真遇上麻烦,我们也敢替你挡刀子啊!结果你一声不吭就走了——快看看,带礼物没?”
一旁的天养生没说话,只是含笑看着苏景添,可那眼神里的意思,苏景添懂。
那是牵挂,是责备,更是关心。
这些话听着像抱怨,可落在耳中,却像热茶流进心底。
比起曾江那种冷面无情,眼前的这些人,才是真的肝胆相照。
只有在自家兄弟面前,他才能彻底卸下防备,不必处处提心吊胆,此刻坐在他房间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苏景添可以托付后背的自己人。
“哈哈,这次时间太紧,总得有人守着地盘吧?咱们要是全跑了,洪兴谁来撑场面?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听完苏景添这话,众人纷纷点头。
这话一点不假,真要全都走空,等他们回来,怕是连门都进不去了,地盘早被人瓜分干净。
虽然大家都认同,可望向苏景添的眼神里,还是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情绪。
这些心思,苏景添心里清楚得很。
他笑了笑,随即开口:“下回有差事,我一定让你们先去踩点,省得到时候命都丢在外头。”
这话一出,那股若有若无的失落瞬间散了。
大家脸上的神色也松快起来。
苏景添接着说道:“这趟回来,其实我也给你们备了礼。
虽说任务凶险,但我没忘了你们。
就是东西太大,没法直接带回来——你们先忍一忍,明早就知道是什么了。”
听他这么说,几个人忍不住交换眼神,心里嘀咕:该不会是画大饼吧?这礼物能不能见到还两说呢。
“放心,这礼不但有,而且金贵得很。”
“真的,值不少钱。”苏景添又补了一句。
这下大伙儿才彻底信了。
添哥从不空口许诺,既然这么说了,那就一定是板上钉钉的事。
“添哥,威武!”
“添哥,牛气!”
“……”
屋子里顿时响起一片欢呼,笑声不断。
苏景添看着眼前这群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扬了起来。
他心里明白,这份礼物,正是曾江那架私人飞机——从鹰酱华盛顿千辛万苦运回来的硬货,价值几百万不止。
送给兄弟们当见面礼,再合适不过了。
他几乎能想象明天他们看到飞机时那一脸震惊的样子,光是想想,他就忍不住想笑,心里乐开了花。
“行了行了,咱们洪兴能有今天,你们在我走的时候扛住了担子,个个都顶用。
现在来说说,我不在的这几天,外面都发生了些什么事?”
这才是正事。
苏景添正色问道。
他离开这么久,要是社团风平浪静,反倒让他觉得不对劲。
这时,阿宾率先开口:“这几天赌王争霸赛一直在进行,何马那边一直没动静。
不过洪光表现特别猛,赢了不少人,尤其是把那些红牌高手都干翻了几个。
眼下局势对阿星不太有利。”
苏景添听了,并未露出惋惜之色。
周星祖能走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
对手哪个不是赌场里摸爬滚打十几年的老手?要是随随便便就能全给打趴下,那周星祖就不是人,是神了。
真要那样,以后赌场里的事,恐怕都得请他点头才算数。
“已经很了不起了,”苏景添淡淡一笑,“阿星这次拼得够狠,等比赛结束,得好好犒劳他。”
“那我先替阿星谢谢添哥了!”阿宾咧嘴一笑。
紧接着,他又压低声音说道:“还有一件事……阿星已经拜赌神为师了。
等这次大赛一结束,他就要跟着赌神走,去外面历练。
以后,咱们洪兴的赌厅,恐怕就见不到他的人影了。”
说到这儿,阿宾语气里多了几分不舍。
毕竟朝夕相处这么久,眼睁睁看着一个对赌术一窍不通的毛头小子,一步步成长为洪兴的台柱,如今却要远走高飞,换谁心里都不好受。
苏景添看了看他,轻轻笑了下,抬手拍了拍他的肩。
“你要明白,留在这里,阿星再怎么练,天花板也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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