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楼的圣诞歌声还没消散,302 室的地板突然发出龙骨断裂的闷响。珍珍的粉光刚触及客厅地砖,那些强化木地板就像被无形的手掀起 —— 下面的水泥层正在成片剥落,显形出青紫色的刻痕,在地面织成个巨大的五芒星,而星芒的每个角都嵌着半块铜镜碎片,碎片反射的光在天花板组成个旋转的血月,与况天佑左胸的蛇瞳印记产生共鸣。
“是红溪村的镇魂祭坛!” 马小玲的红伞在五芒星边缘炸开结界,伞骨挑到块带土的水泥碎块。女人突然蹲下身 —— 碎块里的刻痕正在显形出 1938 年的画面:雪正用指甲在教堂的石砖上刻阵眼,而她左胸渗出的血珠在刻痕里凝成的蝴蝶,与现在珍珍胎记的粉光完全同步,翅膀的纹路里卡着与五芒星相同的青紫色鳞片。
况天佑的黑靴踩在五芒星的北角,地砖突然下陷三寸。男人瞳孔骤缩 —— 下陷处的刻痕正在渗出黑血,在地面组成的符咒与 1938 和自己在红溪村河道画的完全相同,而符咒中心的 “镇” 字,正被天花板血月的光慢慢填满,显形出将臣的蛇形轮廓,与浴室残片里的灵识印记完全重合。
“是血脉祭坛的阵脚!” 天佑的银镯突然缠上珍珍的手腕,两个物件接触的刹那,所有铜镜碎片突然集体震颤。男人看见自己的黑血正在刻痕里显形出符文,与 1938 年雪用鲜血画的共生咒完全相同,符文边缘游动的泥鳅,正往五芒星的中心爬,所过之处的刻痕突然亮起,显形出嘉嘉大厦的地基图,与红溪村的祭坛布局完全相同。
金正中的青铜罗盘在五芒星的东角疯狂旋转,指针尖的金光刺向每道刻痕。少年后颈的樱花胎记传来撕裂般的疼,1938 年红溪村的记忆碎片涌上来 —— 当时太爷爷正在教堂的祭坛上摆铜镜,石槽里的朱砂咒印里就嵌着这样的五芒星,而符咒边缘渗出的黑血,与现在况天佑掌心的完全相同,在地面组成的 “合” 字,正被珍珍的粉光慢慢冲淡。
“是三脉同启的母阵!” 金正中突然翻开牛皮本,第 167 页的血字正在蠕动,“太爷爷的祭坛手札 ——1938 年红溪村的镇魂坛是所有子阵的源头,而嘉嘉大厦的地基就是按这个布局打的,只是当时缺了圣女的阵眼!”
复生的体温突然蹿高 37.5c,男孩的校服下摆扫过五芒星的西角,地砖突然弹出排桃木钉。珍珍看见桃木钉的尖端正在渗出黑血,在地面显形出 1938 年的小僵尸正往祭坛的凹槽里塞糯米,而糯米在刻痕里显形出的符咒,与现在马小玲红伞上的完全相同,符咒中心的 “生” 字,正在与盘古族小孩的金光产生共鸣。
“是活祭的机关!” 复生的黑血在掌心凝成小水球,砸向桃木钉的刹那,所有刻痕突然发出刺耳的尖啸。男孩指着水球炸开的雾气 —— 里面显现出 1938 年日军往祭坛里扔活人的画面,而那些人的惨叫声在刻痕里凝成的符咒,与现在五芒星中心的完全相同,正在被红溪村的溪水慢慢净化,显形出半颗跳动的心脏。
珍珍后退时踩在五芒星的中心,地砖突然发出金钟撞罄的脆响。女孩低头看见自己的脚印正在刻痕里发光,粉光在地面组成的符咒与 1938 年雪在祭坛中心画的完全相同,而符咒边缘渗出的珍珠粉末,正在往五芒星的每个角蔓延,与况天佑、马小玲、金正中、复生的灵光组成完整的共生咒,咒印的中心,空着个与盘古族小孩相同的凹槽。
“圣女的位置!” 珍珍的蝴蝶胎记突然炸开粉雾,珍珠粉末在脚印周围组成完整的珍珠项链,“雪日记里的祭坛图谱 —— 五芒星的中心必须是圣女的血才能激活,1938 年圣诞夜她就是在这里净化的日军污染!”
盘古族小孩突然扑向咒印的中心,掌心的金光与珍珍的粉光融合的瞬间,所有铜镜碎片突然爆发出强光。众人看见 1938 年的画面从碎片里涌出来:将臣的蛇瞳正在吞噬红溪村的祭坛,而祭坛中心的雪正举着珍珠项链对抗,她左胸渗出的血珠在刻痕里凝成的符咒,与现在珍珍脚印的完全相同,符咒中心的 “合” 字,正在与五人灵光产生共鸣。
“三脉同启阵活了!” 马小玲的红伞在五芒星边缘旋转,伞骨的符咒正在吸收所有强光。女人看着伞面显现出的 1938 年战报,上面标着的祭坛启动时间正在变成 1999 年 7 月 15 日,而每个时间节点旁边都画着个小小的脚印,与珍珍现在的鞋印完全相同,脚印的边缘渗出的驱魔血,正在净化伞骨上的诅咒纹路。
况天佑的黑血突然在五芒星的北角凝成巨斧,劈向将臣蛇形轮廓的刹那,所有刻痕突然腾空。男人看见刻痕在客厅组成 1938 年红溪村的全景,雪正站在祭坛中心指挥村民摆铜镜,而她脚下的地砖显形出的符咒,与现在珍珍脚印的完全相同,符咒中心的 “启” 字,正在被天花板血月的光慢慢填满,显形出罗睺本体的轮廓。
“它在祭坛的最底层!” 天佑的银镯突然爆发出黑光,与珍珍的粉光在咒印上融成紫金色,“1938 年圣诞夜雪说的‘母阵’,根本不是镇邪用的,是为了定位罗睺的本体位置!”
金正中的桃木剑突然插进五芒星的东角,剑尖挑起缕青紫色的雾气。少年后颈的樱花胎记传来针扎似的疼,1938 年红溪村的记忆碎片突然清晰 —— 当时太爷爷正在帮雪往祭坛的凹槽里填河泥,石臼里的河泥混着驱魔血,洒在日军的污染处时,那些污染物就像现在这样发出惨叫,而河泥显形出的符咒,与三脉同启阵的阵眼完全相同,正在净化雾气里的杀戮因子。
“河泥能养阵!” 金正中的青铜罗盘在符咒上旋转,指针尖的金光与五芒星的光芒产生共鸣,“太爷爷日记里的实验记录 ——1938 年圣诞夜,他们就是靠这招把祭坛的镇邪力改成了追踪力,只是没来得及告诉你!”
复生的口琴突然在五芒星的西角响起,两界的圣诞歌在琴声里合二为一。男孩看见刻痕里的桃木钉正在慢慢透明,显形出 1938 年的小僵尸正往祭坛的凹槽里塞符咒,而符咒在刻痕里显形出的 “生” 字,与现在复生体温显形的完全相同,字的笔画里渗出的黑血,正在与况天佑的黑靴产生共鸣,显形出完整的共生咒。
“是活祭的反制!” 复生的黑血在口琴上凝成个音符,“1938 年的我在河道边听见,雪阿姨说祭坛的活祭机关能反过来吸收僵尸血,变成净化用的灵力!”
珍珍怀里的小孩突然指向天花板的血月,掌心的金光与血月的光融合的瞬间,所有刻痕突然在地面组成 1999 年 7 月 15 日的画面:他们五人正站在五芒星的中心,珍珍的粉光、况天佑的黑光、马小玲的金光、金正中的樱花光、复生的僵尸血,在阵眼组成个巨大的镇魂咒,咒印的中心,雪的半魂正在对他们微笑,而将臣的巨爪,正在红磡海底缓缓抬起。
“这才是祭坛的真正用途!” 珍珍的蝴蝶胎记突然飞向每个角落的铜镜碎片,粉光在碎片上组成完整的珍珠项链,“雪日记里的最终页 —— 血月之夜,祭坛会把我们的灵力放大百倍,顺着罗睺的灵脉找到本体!”
马小玲的红伞突然在五芒星中心旋转,伞骨的符咒正在吸收所有刻痕的灵力。女人看着伞面显现出的 1938 年马丹娜铜烟杆,烟杆正在敲击祭坛的阵眼,每敲一下,刻痕里的青紫色雾气就减少一分,而烟杆的影子在地面组成的符咒,与现在红伞上的完全相同,符咒中心的 “杀” 字,正在与五人灵光产生共鸣,显形出诛妖剑的轮廓。
“老虔婆的杀招!” 马小玲的黑指甲刮过伞骨的刻痕,1938 年的寒意顺着伞骨爬上来,“姑婆的笔记最后页画着 —— 当祭坛的五芒星与三脉同启阵重合,马家女人的诅咒就会变成诛妖剑的剑柄!”
况天佑的黑血突然在五芒星的北角凝成共生咒,男人看着珍珍的脚印正在与刻痕产生共鸣。1938 年的记忆碎片涌上来 —— 当时他在教堂的祭坛边醒来,雪的声音从阵眼传来:“等血月升起时,站在中心的人会成为所有人的光。” 而祭坛石砖上刻着的符咒,与现在珍珍粉光组成的完全相同,符咒中心的 “信” 字,正在与男人的心跳产生共鸣。
“她早就选好了圣女。” 天佑的声音带着颤音,黑血与珍珍的粉光在咒印上融成紫金色,“1938 年圣诞夜的祭坛不是随机选的,是她为珍珍准备的觉醒台。”
金正中的青铜罗盘在五芒星中央慢慢停下,指针尖的金光指向天花板的血月。少年后颈的樱花胎记传来最后的暖意,他知道这不是结束 —— 祭坛的刻痕已经激活,1999 年 7 月 15 日的血月之夜,他们需要在 302 室的母阵与顶楼的子阵同时启动,才能把灵力汇成诛妖剑,彻底净化红磡海底的罗睺本体,而珍珍的脚印,正是连接两阵的关键节点。
复生的口琴突然掉在五芒星的阵眼,两界的圣诞歌在琴声里达到最高潮。男孩看见 1938 年的红溪村祭坛与 1999 年的 302 室正在完全重叠,雪的半魂正站在珍珍的脚印旁,左胸的蝴蝶胎记正在发光,与女孩的完全同步,而她掌心渗出的黑血,正在往五芒星的每个角蔓延,显形出与况天佑相同的银镯印记。
“两界的祭坛在共鸣!” 复生的黑血在口琴上凝成个完整的符咒,“1938 年的我在河道边听见,雪阿姨说血月之夜的双阵合璧,能让红溪村的灵脉在嘉嘉大厦重生!”
马小玲的红伞突然飞向顶楼,伞骨的符咒在楼梯上组成指引阵。女人的黑旗袍被紫金色的光雾染成淡粉色,她看着珍珍的脚印正在五芒星中心发光,突然想起 1938 年马丹娜笔记里的话:“当圣女的脚印与祭坛刻痕重合,马家女人的诅咒就会变成灵力的催化剂。” 而此刻伞面的符咒正在显形出完整的诛妖剑轮廓,剑柄的位置,空着个与五人灵光相同的凹槽。
珍珍的蝴蝶胎记在五芒星中心留下串粉光,与刻痕的青紫色完全同步。女孩看见客厅的反光里,1938 年的雪正在对她微笑,女人的手里举着完整的珍珠项链,与现在自己脖子上的完全相同,而项链的链节里渗出的灵光,正在往顶楼的避雷针流动,显形出与血月相同的轮廓,轮廓周围渗出的金光,正在组成完整的双阵共鸣图。
“双阵的枢纽是项链。” 珍珍的珍珠项链突然飞向客厅吊灯,粉光在灯上组成个巨大的 “合” 字,“雪日记里的阵法图 —— 血月之夜的第一缕月光,会顺着项链把母阵的灵力传到子阵!”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顶楼的风突然卷起两界的圣诞歌。众人看见避雷针的周围正在显形出与 302 是相同的五芒星,而珍珍的粉光正在与两个阵眼同时产生共鸣,显形出 1999 年 7 月 15 日的画面:女孩站在 302 室的祭坛中心,五人的灵光顺着项链往顶楼流动,在避雷针顶端组成的诛妖剑,正在刺向红磡海底的罗睺本体,而将臣的巨爪,正在从另一侧的海底缓缓抬起。
况天佑的银镯突然爆发出黑光,与珍珍的粉光在两个阵眼同时融成紫金色。男人看着光带在嘉嘉大厦内部形成闭环,左胸的蛇瞳印记正在与血月产生共鸣,1938 年雪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当两个阵眼在血月里同频,红溪村的灵脉就会找到真正的宿主。” 而光带显形出的轨迹,与嘉嘉大厦的水管分布图完全相同,每个节点都亮着与五人灵光相同的光。
马小玲的红伞突然在顶楼的五芒星中心旋转,伞骨的符咒正在吸收所有光带的力量。女人的黑旗袍被紫金色的光雾染成淡粉色,她看着珍珍的粉光正在两个阵眼之间跳跃,突然想起 1938 年马丹娜笔记里的话:“当圣女的力量贯通天地,马家女人的眼泪就会变成最纯净的灵力。” 而此刻伞面的符咒正在显形出完整的双阵共鸣咒,咒印的中心,映出的五人倒影正在慢慢重叠。
珍珍的蝴蝶胎记在两个阵眼之间留下串粉光,与况天佑的黑血完全同步。女孩知道,祭坛的刻痕不是结束,而是双阵合璧的序幕,1938 年雪留下的布局已经全部激活,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待血月之夜的到来,让 302 室的母阵与顶楼的子阵在那一刻同时爆发,让诛妖剑的光芒照亮红磡海底,让红溪村的灵脉在嘉嘉大厦真正重生。
青铜罗盘的指针在最后一刻爆发出金光,金正中听见后颈的樱花胎记传来雪和马丹娜的笑声,像 1938 年圣诞夜的歌声,在六十二年的时光里,终于找到了双阵共鸣的旋律。而 302 室的五芒星与顶楼的五芒星正在同时旋转,显形出 1999 年 7 月 15 日的血月,正在红磡海底缓缓升起,带着双阵合璧的期待与毁灭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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