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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赵高暗自思忖。
若得白起这般实力,
定不会像他那样,只当个为大秦卖命的莽夫将军!
白起见赵高如此积极,反倒对盖聂愈发失望。
这小子似乎不太开窍!
干脆亲自前往盖聂住处,一探究竟。
白起其实另有打算。
虽重返大秦心怀报国之志,
但连年征战终会疲惫。
何况已得不老之身,
实在不宜久留大秦。
以永恒生命计算,迟早会引发非议。
因此决意栽培盖聂。
虽不能使其达到自己这般境界,
但助其更上一层楼,倒非难事。
大不了暗中返回九洲道场,
向林飞借几本秘籍便是。
他陷入沉思。
不知不觉间已走到盖聂家中。
另一边,林飞心中已有计较。
近日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江湖各路人马正朝九洲道场汇聚。
虽目前仅有三位 ** 跟随左右。
东方不败虽未明言,实则早已认输。
暂居道场期间,她渐渐卸下防备。
原想探听林平之与任盈盈下落。
但见黄蓉终日忙碌应对各方来客。
心中便了然几分。
既然多次询问林飞都无果。
想必另有缘由。
或许林平之来时并非由林飞主事。
正如当下情形。
林飞虽坐镇道场。
除共进三餐外鲜少露面。
诸般事务皆由黄蓉操持。
若遇繁忙,她也从不惊动林飞。
转而寻邀月相助。
时日愈久,东方不败愈发明了。
邀月,道场向来这般热闹?
邀月从书卷中抬首。
非也,也曾有过清静时光。
听闻师尊初创时亲力亲为。
后来门徒渐增,应接不暇。
加之需潜心修炼,便逐渐放手。
邀月娓娓道来,讲述道场兴衰。
东方不败凝视着她沉静的面容。
此刻才恍然醒悟。
初至此处时,多亏邀月照拂。
九洲道场人来人往,除却常伴林飞左右的几人,
他记不清旁人倒也情有可原。
东方不败想通此节,便不再纠结任盈盈与林平之的事。
反倒对林飞此人愈发好奇——
他究竟是何来历?
实力又深不可测到何种地步?
这些日子她虽屡次试探,
却始终未能探出虚实。
唯一得手那次,还是在**之际,借了黄蓉之力。
她轻叹一声。
可知师尊从何处而来?
邀月摇头。
自她知晓林飞起,他便已在九洲道场。
其余诸事,师尊不提,她们也无从得知。
哈!这便是九洲道场?
二人正说话间,道场大门忽被人一脚踹开。
黄蓉闪身至门前——
已许久未见如此莽撞之徒。
林飞虽曾提及重开道场、广迎武林同道,
却尚未真正施行。
黄蓉眯眼打量着眼前男子,
嘴角微抽。
此人样貌倒算俊朗,
可手中晃荡的酒坛着实扎眼——
一路豪饮至此,
坛中酒竟还未见底。
何人闯门?
话音未落,东方不败与邀月也已现身。
李白手中的酒坛咣当落地,摔得粉碎,酒水溅了一地。
黄蓉眉头微蹙,暗自思忖:这人莫不是来 ** 的?
可看他神色平和,并无半分敌意。
若非他一进门便问此处是否九洲道场,黄蓉真要以为他走错了地方。
邀月也觉得此人举止唐突,但见他醉醺醺的模样,若与醉汉计较,反倒显得自己失了分寸。
四人一时无言,面面相觑。
李白踉踉跄跄,每走一步都似要跌倒,看得黄蓉三人嘴角直抽。
忽然,李白盯着眼前三个姑娘,放声大笑:“快叫你们师父出来见我!”
语气虽狂,却无半分恶意,倒让黄蓉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是该赶他出去,还是真带他去见师父?
这念头在她脑中一闪而过。
很快,她眉眼舒展,展颜一笑:“好,您稍等。”
那笑容明媚灿烂,李白不明所以,东方不败和邀月却心知肚明。
两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迅速后退数步,与李白拉开距离。
李白眉梢微扬,心中暗想:九洲道场,果然名不虚传。
我还不至于蠢到看见三个女人就把她们当弱者。
真要论强弱,我跟她们仨比起来,谁更弱势还真说不准。
喉结滚动间,目光落在其中两人身上。
怎么,被我的绝色容颜惊到了?
邀月以袖掩唇,眼波流转。
绝不绝色不好说,吃惊倒是真的。
(当邀月展颜一笑时,李白嘴角扬起玩味的弧度。
最初他并非专程来寻九洲道场。
只是江湖传闻这里能实现任何愿望。
虽踏遍山河见过令人流连的风景,却始终找不到终生难忘之地。
刚突破天人境的他,自觉有了闯荡的资本。
那些关于道场的传说在心头盘旋——
究竟是否真如传闻中那般神奇?
为求答案,他连故友都未及告别便踏上旅途。
在酒肆饮尽最后一枚铜钱买的烈酒,醉步蹒跚竟真寻至此地。
望着门前匾额时还以为醉眼昏花。
扑面而来的巍峨气势,压得人喘不过气。
若不是他自身气息尚稳,几乎要怀疑是否误入他处。
他狠掐一把手臂,确认并非梦境,而是实实在在的九洲道场,顿时狂喜,一脚踹开大门——
这才有了后来黄蓉现身的一幕。
如今的林飞早已疏于打理道场事务。
细算来,他已许久未曾亲自会客。
那些人来此有何目的?何时到来?又何时离去?其间发生何事?
诸般种种,林飞全然不知。
此刻李天白立于道场院中,而林飞仍倚在榻上专注翻阅书卷。
倏忽间——
当黄蓉再度闪现在李太白眼前时,这位诗仙瞳孔骤缩。
鹅黄裙裾如流云翻飞,其速之疾,堪比追风逐电。
尽管他敏锐捕捉到那抹异色,却终究未能避开——
哗啦!
整盆药水当头淋下。
如何?黄蓉歪头轻笑,眼下可清醒些了?
李太白怔立当场。
令他愕然的并非对方鬼魅般的身法,而是药液中暗藏的**。
虽通晓药理,他却辨不出这丫头究竟掺了何物。
此刻四肢如灌铅凝铁,唯余双目口鼻尚能活动。
他眯着眼打量眼前三位女子。
东方不败的目光透着审视与怀疑。
邀月的神情更为古怪,甚至隐隐带着怒意,似乎下一秒就要将这不速之客轰出门去。
以她们的实力,想要教训眼前这人,简直易如反掌。
李白喉头滚动,咽了咽唾沫。
此刻的他已彻底清醒,醉意荡然无存。
“此处……可是九洲道场?”
恢复理智后,他的语气温和了许多。
然而黄蓉却不买账。
自家师尊培养过多少武林高手,岂容旁人随意冒犯?
“不然呢?你以为这是街边酒肆?”
她的态度毫不客气。
李白倒不介意,他生性洒脱,无论醉时还是清醒,心境始终如一。
“既然如此,可否请三位代为引荐尊师?”
“另外,我们之间或许有些误会,能否先解开这束缚?”
他暗自感叹,黄蓉下的药着实诡异,不仅能瞬间驱散酒劲,还令他动弹不得。
话音刚落,黄蓉便冷哼一声。
“放了你也不是不行,但我绝不会带你去见师尊。”
“还有,你得先交代清楚,来九洲道场究竟有何目的?”
听她一口一个“我们”,李白心中了然——这姑娘要么是道场管事,要么在此地位不低。
李白微微一笑。
比起几位一直留在九洲道场,想必从未听闻外界传闻。
如今的九洲道场,早已名震武林。
除我之外,恐怕还会有不少人陆续前来拜访。
黄蓉轻蹙眉头。
她并非质疑九洲道场的实力。
只是林飞闭关已久。
即便说要重开道场,也不过是口头说说。
他们几人都未曾为此准备。
既然如此,这名声又是从何而来?
她心中存疑。
既然你说九洲道场已名扬江湖。
那你可知,这九洲道场究竟意味着什么?
听到黄蓉的问话。
东方不败与邀月二人。
皆凝神注视。
李太白也饶有兴致地看着黄蓉。
意味着什么?
他眉梢微扬。
觉得此处一切都充满趣味。
黄蓉依旧报以甜美笑容。
邀月与东方不败默契地后退两步。
那姿态仿佛在说:别在我面前出事。
二人相视颔首。
随即一同离开庭院。
邀月一直立志阅遍道场藏书。
现已读完三分之二。
再加把劲,就能达成目标了!
待二人离去,黄蓉顿觉庭院开阔许多。
至少不必担心误伤旁人了。
李白怔怔地望着黄蓉。
她贝齿如雪,晶莹剔透,仿佛冬日初降的新雪,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这抹亮色让他一时恍惚。
就在他失神的刹那,黄蓉倏然卷起衣袖,趁其不备,一掌击在他胸膛。
起初他只当是玩笑——那一掌轻若鸿毛,连半分痛楚都没有。他确信并非药效所致,却真切感受到了对方内力的深不可测。
此刻他不禁后怕:幸好醉酒时仍守着分寸,若口出恶言,怕是要去阴司见阎君了。
他眯眼望向烈日,很快又阖上眼帘。
黄蓉这掌并非要伤他。那看似绵柔的力道实则暗藏玄机,将他原 ** 起,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落地时地闷响。所幸四下无人,否则定要误伤路人了。
李白喉结微动,自嘲道:看来是被九洲道场扫地出门了。
奇怪的是,他心头竟涌起一丝莫名的欢欣。
他躺倒在地,笑得浑身发颤。
有趣!明日我定再来!
此刻他瘫软如泥,动弹不得。
索性闭眼沉沉睡去。
未来会如何,他已毫不在意。
九洲道场这等玄妙之地,若没有几位隐世高人,反倒不合常理。
思及此,李白安然入梦。
自黄蓉将李白逐出后,
心中郁结总算消散!
这院落本是她亲手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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