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相说干就干,没几天就来到了甫庸城。陈相先去看了看当年岳家的驻地,现在已经变成了王家的一部分,岳家人在甫庸已经彻底绝迹。
陈相四处打听一番,就得到了一些消息,现在的上华派好像抱上了景离剑派的大腿,之前一段时间时不时的就有景离剑派的人出入上华派。
听到这个消息,陈相心里有些焦急,难不成上华派的人真的将那封信交给景离剑派了?要真是如此的话,保不齐会牵连到自己。虽然当初岳须给自己默写的那封信没有出现有关自己的任何字眼,但是也不能保证岳须写的就是真的,交给自己的解读方法也可能是假的。
陈相顿时觉得有些心烦意乱和生气,这个上华派怎么就不能安安心心的过日子,非得要搞一些事情出来他们才舒服吗?
陈相仔细思索一下,决定还是先搞清楚这个上华派究竟有没有将那封信交给景离剑派。要是的话,那上华派就没必要存在了。
陈相来到当初购买岳家信息的那个散修的小店,敲了敲门,开门的还是当初的那个修士。
陈相说道:“来一份上华派的信息,要全。”
那人笑道:“稍等,客人也是想要加入上华派的吗?”
陈相好奇的问道:“怎么看出来的?”
那人回道:“自从不久前上华派和那个什么景离剑派建立联系之后,这段时间上华派可是有了些崛起的势头,查探到消息的好多散修都在四处打探上华派的消息,也想趁上华派扩张的时候加入。不过上华派筛选还是挺严格的,道友也要有个心里准备。”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就找到了一个玉简交给了陈相。
陈相接过后,说道:“多谢道友告知。不过上华派是如何跟景离剑派联系上的,我记得景离剑派应该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仙门吧,怎么会看上上华派?”
那老板笑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虽然我们不少人都在打探这个消息,但是上华派一直都隐瞒的很好。不过我们猜想应该是嫁了什么人过去或是掌门的后人被景离剑派收做了弟子。两个功勋。”
陈相付了两颗功勋石,然后就拿着玉简离开了,里面果然记录着有关上华派的各种信息。陈相仔细分析着,看看要如何下手。
几天之后,陈相没找到什么可靠的办法打探上华派有关那封信的消息,上华派隐瞒的很好,陈相在这里又是人生地不熟,实在没有什么万无一失的办法。
陈相再次来到了钱罐子的那个小屋,钱罐子的屋子还是原来的模样,小院里面依然种着一些蔬菜瓜果。
钱罐子没有在他的小院里,陈相敲了敲门,没多时钱罐子就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看着陈相,也不说话。
陈相这次又换了一副面孔,说道:“你叫钱罐子是吧?听说只要给钱你什么活都接?”
钱罐子点了点头,说道:“是这样的,客人想找我做什么?”
陈相掏出几张画像,说道:“这是上华派的几个地位较高的弟子,我需要你将他们引出来,只要一个就可以,任何一个都行,要引到无人的地方。”
钱罐子闻言,顿时仔细打量起陈相,不过不是以前那人,只是做法相似。钱罐子接过陈相递来的几张画像,仔细看了看了。
陈相说道:“能办成吗?”
钱罐子点了点头,说道:“可以,二十个功勋,预付五个。”
陈相摸出了五颗功勋石丢了过去,说道:“引出来就可以了,到时候就没你什么事。不过越快越好。”
陈相说完就离开了钱罐子家,来到上华派附近的山林里面躲了起来,静待钱罐子的动作。对于钱罐子,陈相还是很放心的。
陈相就躲在上华派附近的一个村庄地下,同时还放出了无数的蚯蚓的蚊虫帮忙监视上华派,只要上华派的几个管事的任何一人出来陈相都会发现。
陈相一直在地下蹲了十多天,一只歇在上华派山脚的蚊子就看到了目标人物的出现。是一个中年模样的修士,留着漂亮的胡须,穿戴整齐,看起来人模狗样的。正不急不忙的下了山,朝着上华派西边走去。
等那人离去一段距离,陈相才确定他是独自一人离开的上华派。陈相又四处警戒一番,在确认真的就只有他一人离开之后才悄悄跟了上去。
此时天色已晚,路上行人不多,而上华派出来的那人又是独自一人,还没有用飞行,只是用双脚赶路,陈相跟踪起来很轻松。
那人一直走到了没人的地方,才火急火燎的赶起路来,不过依然没有飞行。不一会,那人就来到了一个小镇,然后就钻了进去,径直就去了一家妓院。
看的陈相一阵无语,这么火急火燎的赶路,原来是为了下半身的欲望,难怪不敢飞行。也不愧是陈相选中的可以对付的上华派高层,无愧别人都说这家伙本事不高。
上华派这家伙一直在这个小镇的妓院里面,玩了好几个时辰,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出来,然后神清气爽的就回上华派了。虽然这里也不是很远,但中途也有些没人的地方,只要出手足够快就不会被人察觉。
本来陈相是打算等他再走远一些的,这里虽然不是很理想,但是现在看来这家伙好像一点警惕心都没有,也是个出手的好机会。
那人完事后显得很是开心,回去的路上都是蹦蹦跳跳的,还时不时的轻轻吹着口哨。路过一处无人的山区时,周围的雾气突然就变大了些,已经很难再看到远处的风景。
不过那人对此觉得没什么不正常的,凌晨雾气多一些很正常,他依然在悠哉悠哉的慢慢前行,也是没有飞行。
一会后,那人终于是发现了不对劲,这雾气也太浓了一些,而且还挡住前面的视野,自己可是修士,就是在深水里面都能看清前面的东西,更何况只是些雾气。
那人察觉到不对劲之后,就迅速鼓足法力,然后朝天空就飞去。但是那人才刚刚飞出几丈,一道水刃就袭来。那人大惊,急忙运转法力,从手腕上取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珠子,将法力注入其中,珠子里顿时射出一道法力,轻松打散了陈相的水刃。
那人还想继续朝天空飞去,但是随即无数的水刃就迎面袭来,那人再次催动那个珠子,无数法力溅射而出,瞬间护住了他。不过他也被逼退了下来。
此时那人已经是浑身冒着冷汗,到现在他都还没有发现是什么人偷袭的自己。那人面容紧张恐惧,一落到地面,又隔开一次攻击之后,大声喊道:“道友误会,我......”
那人话音未落,就察觉到地面一道法力袭来,那人急忙催动珠子,一道法力就朝地面轰去。
陈相手握路青,一剑劈开这人的攻击,然后欺身向前,又是一剑挥出,顿时一道凌厉的剑气就席卷过去。
那人急忙催动手中法宝,一道法力就朝着陈相的剑气迎击过去。不过那人手中只是寻常法宝,完全敌不过上品灵宝之威。
那人一边还击一边朝旁边躲开,正躲过这一击之后,陈相的下一击又紧随而来。这次上华派那人没有再躲过,被陈相一击轰的吐血飞出。
那人知道情况不妙,强忍胸口的伤势,就要借着这股力道逃离。但是他法力还没来得及运转,一道水流就裹住了他的左脚,并且还急速顺着他的脚爬上来。
那人急忙鼓足法力,正想要摆脱那道水流,但一只大手一下就捏住了他的后颈,然后一道更加凶猛的水流就迅速覆盖住了他的全身。
陈相顺势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法宝,说道:“不愧是仙门高层,就算是酒囊饭袋也比之前那些货色厉害的多。”
那人听着陈相这有些嘲讽又有些称赞的话,已经没有了还手的力气,想求饶也说不出口,被水流不停地冲击着自己的全身,没一会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陈相带着这人一直跑出很远很远,来到一个无人的山区地底,又做了一个水膜结界,然后又封住了这人的周身穴位筋络和法力,才弄醒了他。
那人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全身都在疼痛,并且还被彻底束缚住了。
那人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陈相就开口问道:“你们上华派是如何让景离剑派刮目相看的?这段时间景离剑派在扶持你们上华派吧?”
那人听到声音,抬头看去,就看到一个小老头正立在一旁问话。这人自然就是陈相,此时又变了一副模样。
那人看了看陈相,说道:“前辈,不知我们上华派哪里得罪了前辈,我在这里先给您赔个不是。还请前辈放了我,我们上华派必有厚报。而且前辈也知道,现在我上华派已经是景离剑派的附属宗门,就算我上华派的东西前辈瞧不上,我们也可以去景离剑派求取前辈想要的东西。”
陈相闻言,自言自语的说道:“怎么总有人听不懂人话呢?”
陈相迅速堵住了他的嘴,然后就上了些手段,不过陈相这次出手比较有分寸,只让那人受尽痛苦,却没有弄残。毕竟现在还不知道上华派有没有得罪自己,陈相也不想冤枉了好人。
经过小半个时辰的用刑后,陈相放开了他的嘴,继续问道:“你们上华派是如何抱上景离剑派的大腿的?”
那人终于是听懂了陈相的话,平息完身上的痛楚之后赶忙回道:“回前辈,是一封信,我们在我失踪的师弟房间里面发现了一封信。几年前我上华派的一个师弟在岳家出事的时候也失踪了。之后我们在他的房间找到了一封加密的信。我们在其中解读到了‘景离’两个字。我们猜测也许和景离剑派有关,于是就将这封信送给了景离剑派,这才和景离剑派搭上了线。”
陈相闻言,心中火气顿生,最糟糕的情况还是发生了,不过脸上不动声色,继续问道:“什么信?上面是什么内容?写下来我看看。”
那人这次很老实,用嘴叼着一根木棒写下了那封信的内容。陈相仔细辨认了一下,和当初岳须写给自己的不太一样,陈相心中大骂,到底是哪个说了谎话?
陈相问道:“这信的文字都是乱的,怎么解读?”
那人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们上华派已经仔细研究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不过无法解读,这封信应该是根据民间的一种叫做‘走龙脊’的文字游戏写成,不同人有不同的玩法,岳师弟也没有跟我们说过,我们也无法解读。”
陈相点了点头,这点倒是和岳须说的差不多,陈相继续问道:“那景离剑派怎么和流云宗起了冲突?和这封信有没有关系?”
那人犹豫一会,说道:“有关,当时我上华派弟子和岳家一起失踪了,而我们已经确定流云宗当时出手对付过岳家,想来我岳师弟也是糟了流云宗的毒手,于是掌门在解读出‘景离’二字之后,虽不知怎么回事,但还是将这封信送给了景离剑派。后来听说是几年前景离剑派的人在参与一次任务的时候死了几个弟子,而那一次岳家和流云宗都刚好有人一起参加了任务,于是景离剑派就怀疑是流云宗的人杀了他们的弟子,再加上我家掌门的推波助澜,于是景离剑派就瞄准了流云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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