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沉默，徐羽冷笑一声：“道上的规矩，输就是输，得认！”
“我靓羽可没逼着各位来玩牌吧？”
“而且，我还大方地送了每人一百万，够仁义了吧？”
“再说，昨晚的牌局，我可一分抽成都没拿。”
“要是我抽水，现在你们每人还得倒欠我上千万，这话没错吧？”
一番话让众人哑口无言。
虽然他们现在回过神来，知道自己被徐羽算计了，但确实没人强迫他们赌钱。
一切都是他们自愿的。
看着众人垂头丧气的样子，徐羽心中冷笑。
跟我斗？你们还差得远！
一群蠢货！
混了这么多年，谁名下没几家 ** ？难道不懂十赌九骗的道理？
不过，这帮人也不值得同情，现在就得为自己的贪心买单！
徐羽转头对一旁的服务员们说道：“来，把这些大哥们欠的账算清楚，每个人借了我多少钱？”
离他最近的女服务员拿起托盘上的账单，念道：“金龙帮帮主大嘴猴，借款五千万！”
徐羽皱眉，语气一沉：“大声点！没吃饭吗？这么小声，猴哥怎么听得见？”
美丽的侍者惊得一哆嗦，嗓音陡然拔高：\"金龙帮大嘴猴，欠债五千万整！\"
大嘴猴浑身一颤，面如死灰，双腿发软瘫坐在地。
五千万啊！
他几十年打拼攒下的全部身家，也不过两千多万。
就算把十几家场子全押给徐羽，顶多值一千五百万！
他带来的马仔们噤若寒蝉。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是他们老大自愿借的钱，哪有脸面出声？
\"弘义社杜龙，欠债三千五百万！\"
第二位女侍者清亮的声音响起。
杜龙的弘义社在旺角只有五家场子。
这些年攒下的积蓄不过七百多万，几家场子全卖了也凑不够这个数！
他眼前一黑昏死过去，幸亏手下眼疾手快扶住。
\"黑豹社大脚黑，欠债两千三百万！\"
第三位侍者高声宣布。
......
每报出一个数字，就有一位社团大哥面如土色瘫倒在地。
往日威风凛凛的大佬们，此刻都像被抽走了魂魄。
整个四楼鸦雀无声，两百多号马仔大气都不敢出。
侍者们的声音如同 ** 宣判，每个数字都远超他们的偿还能力。
待所有欠款宣读完毕，徐羽对身旁的律师浅笑：\"阿四，把合同拿来。\"
戴眼镜的律师取出十三份空白合同，分别摆在众人面前。
条款早已拟好，只待填写数字和姓名。
众人见状面如死灰。
\"徐羽！这根本就是你设的局！连合同都准备好了，就是要吞掉我们！\"
\"你这个魔鬼，好狠的心肠！\"
一位社团老大怒不可遏地指着徐羽吼道：“我没记错的话，你小子叫三只眼是吧？”
“三只眼，我问你，我逼你借钱了吗？”
“我拿枪指着你玩牌了吗？”
“现在输光了就想翻脸不认账？”
“要是昨晚你没借那么多，没欠我一分钱，今天我准备的合同你能用上？”
“我会随便写个数就让你还钱？”
面对暴怒的三只眼，徐羽依旧面带微笑，从容不迫。
“ ** ！就是你个 ** 设局坑我们！”
“今天这钱老子就是不还，你能拿我怎样？”
三只眼直接开始耍横。
徐羽冷笑道：“我跟你讲规矩，你跟我玩混蛋是吧？”
“好得很，看来你三只眼真把我当软柿子了！”
“大卫，让他见识见识你的本事！”
站在一旁的大卫立刻回应：“明白，羽哥！”
说着他接过小弟递来的几件工具，几个手下已经将三只眼死死按住。
“都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啊！干掉靓羽！我还是你们老大，我的话都不听了？”
三只眼见势不妙，急忙冲身后十几个小弟喊道。
可那些小弟面面相觑，谁都不敢上前。
“一群废物！平时好吃好喝供着，现在都怂了？”
见没人动弹，三只眼急得破口大骂。
这时他的得力手下站出来说道：“大哥，江湖规矩愿赌服输！”
“要是羽哥不讲理逼你玩牌，兄弟们拼了命也帮你！”
“可人家羽哥按规矩办事，还白送你一百万！”
“现在你赖账不还，羽哥按道上的规矩来，我们哪有脸插手？”
“你三只眼可以不要脸，我们还要在江湖上混！”
这番话把三只眼气得差点昏过去。
可这里是徐羽的地盘，带来的小弟都不敢动。
眼看大卫拿着工具走过来，三只眼顿时慌了。
“羽哥！我错了！我还钱！我签合同！求你高抬贵手！”他哭喊着求饶。
徐羽冷哼一声道：“三只眼，我给你面子才叫你一声大哥，刚才已经跟你好好谈了！”
“可你不识抬举，能怪谁？”
“我靓羽的钱也是辛苦赚来的，岂能让你白白拖欠？”
“我好言相劝，你却耍无赖！”
“现在我用强硬手段，你倒想讲道理了？”
“真以为我靓羽好欺负吗？”
话音刚落，大卫便动手了。
三只眼的嘴被强行掰开，牙齿被钳子一颗颗拔下，最后连舌头也被割去。
大厅里充斥着三只眼撕心裂肺的嚎叫。
在场的十几位社团老大见状，个个面色惨白，浑身发抖。
他们心里明白，眼下只有两条路：
要么乖乖签合同还钱；
要么先受刑，再签合同还钱。
该怎么选，一目了然。
“我...我签！”
金龙帮帮主大嘴猴第一个颤抖着拿起笔，在合同上签下名字。
紧接着弘义社的杜龙也上前签字。
有人带头后，其他人不敢再拖延，纷纷上前签字画押。
此时的三只眼已经痛昏过去。
但不到片刻，就被两桶夹着冰块的冷水浇醒。
“啊！我认栽...阿嚏...饶了我...”
没了舌头，他的声音含糊不清，但意思谁都懂—他认输了。
“愿意签字了？”徐羽笑着问。
“嗯嗯！”三只眼拼命点头。
“早这样多好，何必受这份罪。”
“大卫，给三只眼大哥擦擦手和眼睛，别冻着了。”
徐羽假惺惺地吩咐道。
大卫立刻让小弟上前，帮三只眼擦净手和眼睛—只为让他能签字画押。
至于其他部位，根本无人理会。
三只眼被人架到桌前，颤抖着签下名字和欠款金额，又按下手印。
完事后，他就像垃圾一样被扔在地上，连自己的小弟都不敢上前搀扶。
“大卫，安排人送三只眼去医院处理下伤口。”
“别让他死了，钱还没到手呢。”
徐羽挥了挥手说道。
几个手下立刻扶着三只眼离开去治伤了。
没多久，其余人也陆续签完了协议。
就在这时，弘义社的老大杜龙犹豫了一下，开口道：“羽哥，我所有的家当，包括那些场子，全都给你！”
“可是……还是不够抵债啊！”
确实，杜龙的所有财产和场子加起来，仍然欠徐羽一千多万。
这笔钱不是小数目。
失去场子的持续收入，光靠他们自己，这辈子都还不起。
其他人见杜龙提出这个问题，也纷纷看向徐羽。
在场的人借的钱，全都超过了他们的资产。
甚至有人欠了徐羽一个多亿！
在这个年代，一个亿简直是天文数字。
徐羽揉了揉太阳穴，转头问大卫：“大卫，这种情况怎么处理？”
这帮人现在穷得叮当响，杀了他们也拿不回钱。
大卫冷冷道：“按规矩，没钱就用家人抵债。”
“老婆孩子卖到鱼蛋档赚钱，男的送去码头干苦力！”
这话一出，十几个社团老大瞬间面如土色，瘫倒在地。
“羽哥！求您给条活路吧！让我做什么都行，别动我家啊！”
“羽哥！我们愿意打工还债，别把我老婆女儿卖去鱼蛋档！”
“羽哥，您干脆杀了我吧，放过我家人！”
一时间，哭喊声四起，众人跪地求饶。
真到了那一步，他们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老婆女儿被卖，自己去扛麻袋，简直是地狱！
身后的小弟们不忍心看，纷纷别过头去。
但他们也不敢替老大求情。
毕竟他们只是小喽啰，没资格和徐羽谈条件。
徐羽叹气摇头：“唉，我这人心软，最看不得人哭。”
“你们先出去，我和你们大哥再商量商量。”
各个帮会大佬带来的手下听到指令，迅速鱼贯而出。
转眼间，四楼大厅便只剩下跪在地上的社团头目们。
徐羽居高临下望着这群人，嘴角扬起一抹弧度：\"都起来吧，我靓羽做事向来留三分余地。\"
\"江湖儿女，万事好商量。\"
众人面面相觑，迟疑片刻后陆续起身。待所有人都站定，徐羽随手一指旁边的座椅：\"坐。\"
椅子与地面的摩擦声此起彼伏，这些平日威风八面的社团老大此刻如履薄冰。
\"我这人最讲规矩。\"徐羽掸了掸西装袖口不存在的灰尘，\"你不惹我，我们相安无事。\"
\"但要是谁敢越界——\"他忽然压低嗓音，\"我让他全家陪葬。\"
空气瞬间凝固。在座众人后背窜起一股寒意，没人怀疑这句话的分量。能坐到这个位置，谁不知道靓羽说到做到的作风？
\"羽哥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弘义社杜龙眼珠一转，率先打破沉默，\"我杜龙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其余人如梦初醒，纷纷拍着胸脯表忠心。他们心知肚明，这是用命换债的唯一机会——毕竟现在所有人身上还背着天文数字的欠款。
\"好！痛快！\"徐羽满意地环视众人，笑容更深了。
\"羽哥您发话！兄弟们保证办得滴水不漏！\"
\"办不成我自断双手！\"
\"您指哪我们打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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