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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琅现在连指尖都懒得动一下。
可他却固执地睁着眼睛,眷恋的目光一直黏在宫澈脸上。
宫澈被看得心头发烫,又低头吻住他。
林琅的嘴唇有些破皮,是刚才宫澈失控时咬的,被再次触碰时忍不住痛哼了一声。
可这声轻哼反倒刺激了宫澈,换来更激烈的亲吻,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吞下去。
林琅没有力气反抗,也根本不想反抗。
他温顺地躺着,睫毛轻颤着闭上眼,完全把自己交出去,任由宫澈索取,连指尖都乖顺地搭在床单上,像只献祭的羔羊。
宫澈好不容易强迫自己停下时,林琅已经喘得不成样子。
他微微睁开眼,声音细弱:“不行了...老公...你疼疼我...”
这带着哭腔的求饶简直是在火上浇油。
宫澈看着他泛红的眼尾,被亲得艳丽的唇,还有那完全信赖的目光,弦“啪”地断了。
他猛地将人压住,灼热的吻落在林琅耳畔:“最后一次...我轻点...”
林琅连抗议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宫澈把他翻来覆去地折腾。
他迷迷糊糊地想:这哪是“轻点”...分明是要把他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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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琅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浑身酸软得像是被拆开重组过。
他盯着天花板,第一个念头就是——以后绝对不能刺激宫澈了,这人真的能把自己连骨头带肉都吃干抹净。
可下一秒,他又忍不住回想起昨晚的疯狂——宫澈滚烫的呼吸,紧紧抓住他的手掌,还有那种被强烈需要、被完全占有的满足感。
林琅耳尖悄悄红了,立刻推翻刚才的决定,换成了最近别刺激宫澈…
偶尔一次应该也还行吧…
宫澈推门进来时,林琅还躺在床上。
他走过去把人捞起来,靠坐在床头,温热的手掌轻轻按上林琅的腰。
酸疼感瞬间让林琅眼眶发热,但他硬是忍住没出声,昨晚闹得太凶,他现在心有余悸,决定还是等身体恢复好了再哼唧。
宫澈低头亲了亲他发红的耳尖:“下次轻点。”
林琅只敢偷偷在心里吐槽,这话他听了八百遍了,也没见真的轻过。
他趴在宫澈怀里,忍不住在心里嘀咕,明明宫澈年龄比自己大不少,怎么这方面这么…
他红着耳尖想,虽然…自己确实也挺喜欢的…
但转念又开始担心,宫澈总是这样会不会太消耗身体?要不要给他补补?炖点什么好呢?人参鸡汤?还是当归羊肉?
宫澈察觉到怀里的人走神,指尖轻轻拨了拨林琅的额发:“在想什么?”
林琅一个激灵,立刻摇头:“没什么!”
他哪敢说自己在盘算怎么给宫澈补身体,只能在心里暗下决心——明天就去买材料,炖个十全大补汤!
宫澈看着林琅滴溜溜转的眼睛,总觉得他在打什么主意,但怎么也没想到,迎接自己的是一盅又一盅补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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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琅一直到下午才敢出门,上午的情况实在见不得人。
他戴着口罩溜进办公室,连水都不敢多喝一口,生怕被人发现异样。
都怪宫澈!早上出门前还故意舔了他嘴唇上被咬破的地方。
好不容易熬到学生抱着资料出去了,林琅刚想摘掉口罩透口气,种朔就风风火火地推门而入,一沓设计稿“啪”地拍在他桌上:“师兄!这个方案你看…”
林琅手忙脚乱地把口罩又拉上去,种朔歪着头打量他:“在办公室还戴口罩?不嫌闷啊?”
“咳……感冒了。”林琅故作镇定地清了清嗓子,“天气太干,嗓子不舒服。”
种朔眯起眼睛,突然凑近:“师兄,你脖子被蚊子咬了啊?”他指着林琅锁骨上方若隐若现的红痕,笑得意味深长。
林琅一把捂住脖子,耳根瞬间烧了起来:“可能……是有点痒。”
种朔终于憋不住了,趴在桌上笑得直抖:“师兄,你家的蚊子……挺大啊?”
林琅整张脸涨得通红,一把抽过种朔手里的设计稿迅速翻看了一遍,铅笔在上面勾勾画画。
种朔不负所望,被挑出了一堆问题。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全部重做。”他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现在,坐这儿改。”
种朔的笑容僵在脸上,欲哭无泪地搬来椅子,在心里哀嚎:都怪自己这张嘴!再也不敢八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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