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潮宗一大早就看到今天报纸上关于黄玉狼被逮走的报道,内心暗自窃喜起来。
为了弄清楚具体的情况,他当机立断,立刻拨通了黎咏诗的电话,约她出来见面。
旺角警署大门右侧有一家茶餐厅,林潮宗早早地便在门口等待着。
当他看到身着警服的黎咏诗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过来时,他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连忙向她招手喊道:
“阿诗,这边!”
黎咏诗一见到林潮宗,立刻露出满脸笑容,快步走到林潮宗面前,娇嗔地说道:
“宗哥,你都点了些什么好吃的呀?”
林潮宗看着黎咏诗那可爱的模样,忍不住伸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着说道:
“小吃货,我点了你最爱吃的菠萝包和虾饺,还有其他好多好吃的呢!”
“哇,太棒啦!我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啦!”黎咏诗兴奋地说道,后迫不及待地走进茶餐厅。
林潮宗见状,赶忙跟了上去,一边走一边说:“好啦,我们去包房里慢慢吃,别着急。”
进入包房后,林潮宗和黎咏诗相对而坐。
黎咏诗看着满桌的美食,眼睛都直了,她开心地拿起筷子,夹起一个虾饺就往嘴里送。
林潮宗看着黎咏诗这副狼吞虎咽的样子,完全没有一点女孩子该有的矜持,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
连忙提醒道:“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吞下最后一个虾饺,黎咏诗才摸了摸肚子:“终于饱了!”
看着林潮宗的表情,黎咏诗开口说道:
“宗哥,我以后要是长成大胖妹,你会不会嫌弃我啊?”
林潮宗听到这句话,脸上露出了认真的神色,凝视着黎咏诗的眼睛,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当然不会!
我听过一句至理名言——饺子要吃烫烫的,媳妇要娶胖胖的!
胖一点好啊,以后我们的孩子肯定不会缺营养!”
黎咏诗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嗔怪地瞪了林潮宗一眼,娇嗔道:
“去你的!谁要给你生孩子,人家还没说要嫁给你!
不过,我以后的孩子肯定不会饿着。
你信不信?”
说完,黎咏诗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似的,挺直了腰板。
那原本就丰满的胸部,在衬衣警服的包裹下,显得更加突出,仿佛随时都可能撑破衣服。
林潮宗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赶紧收回视线,干笑两声,说道:
“嗯,我信!”
黎咏诗见状,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连忙用手捂住胸口,娇嗔地骂道:
“流氓!”
林潮宗头冒黑线!
女人真是一种复杂的生物!
黎咏诗平时看起来性格大大咧咧的,可是一谈到感情,就变得特别害羞。
有时候,他真的摸不透黎咏诗的想法和思维方式。
两人打情骂俏了好一会儿,林潮宗开口问道:
“我看报纸上说,你们这次又把黄玉狼给抓了,是不是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啊?”
黎咏诗一脸骄傲地回答道:“那当然啦!
这次我们绝对不会再让他给跑掉了。
他的助理已经决定转做污点证人,把他知道的所有事情都抖出来!”
“哇,真的吗?”林潮宗惊讶地说,“那他的助理都掌握了些什么证据呢?”
黎咏诗得意地笑了笑,继续说道:“他的助理可是掌握了黄玉狼不少的犯罪证据!
不仅有这次雇佣社团份子袭击你的证据,还有很多他以前的犯罪证据!”
林潮宗瞪大了眼睛,问道:“老黄还是一个惯犯啊?
那具体都有哪些?”
黎咏诗详细地解释道:“他的助理提供的证据里,有不少是关于你们同行的。
这黄玉狼可没少坑过你们这些同行!”
听到这里,林潮宗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追问道:“都有谁啊?”
黎咏诗想了想,说道:“有好几个,其中有几个受害者的名字,还是黄玉狼早年的几个徒弟!”
林潮宗的眉头皱得更紧,喃喃道:“这黄玉狼也太狠了吧……”
黎咏诗点点头,说道:“可不是嘛!他那几个徒弟可真是够惨的。
有的是因为欠了一屁股赌债,还不上钱,结果被砍了手。
还有的是因为嫖娼嫖到了别人的老婆。
被别人的老公当场抓了个正着。
最后不仅赔了钱,还把手给赔进去了。”
“这老黄可以啊,手段多,玩儿的花!”林潮宗不禁低声嘀咕道。
一旁的黎咏诗听到后,义正言辞地说道:“这人简直就是个坏到流脓的毒瘤,这次一定要让他把牢底坐穿!”
林潮宗心中一动,连忙追问道:“按照你们所掌握的证据,他最少要被判多少年呢?”
黎咏诗见状,便开始耐心地为林潮宗普及起相关法律知识来:
“根据香江的法律体系和司法实践,黄玉狼的行为已经构成了教唆犯罪。
他所雇佣的人涉嫌谋杀未遂,并且还涉及到社团活动等一系列严重罪行……”
林潮宗对法律方面的知识了解甚少,但此刻却听得格外入神。
通过黎咏诗的详细讲解,林潮宗逐渐了解到:
在香江的《刑事罪行条例》第104条中明确规定,谋杀未遂属于可公诉罪行,其最高刑罚为终身监禁,而且不得假释。
也就是说,即使最终并未造成人员死亡的结果,但只要犯罪行为足以导致他人死亡,那么就会被认定构成犯罪。
黄玉狼雇佣的灰熊及其手下那些社团分子,每个人都手持刀棍袭击林潮宗。
他们的行为明显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而且这些凶器,足以对林潮宗的生命安全构成严重威胁。
仅仅从这一点来看,黄玉狼就绝对无法逃脱罪责。
因为雇佣者作为教唆犯,对于被雇佣者的犯罪行为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必须承担相应的刑事责任。
在香江的法律体系中,教唆犯所受到的刑罚往往比实际实施犯罪的罪犯更为严厉。
尤其是当涉及到使用黑社团资源时,情况就更为严重。
根据香江法律中的《社团条例》第 19 条规定,“参与社团活动罪”是一项非常严重的罪行,最高可判处 15 年监禁以及罚款 100 万港元。
如果能够提供确凿的证据,证明黄玉狼的犯罪动机十分恶劣。
无论是出于商业竞争的目的,还是因为长期的积怨。
只要是有预谋地雇佣社团分子,并涉及到暴力手段。
那么即使这次袭击最终没有得逞,法院仍然有可能,判处黄玉狼终身监禁或者 20 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黎咏诗一脸严肃地说道:“宗哥,我跟你说,黄玉狼可是谋杀案的主谋,他还涉嫌雇佣社团份子来对付你。
就算他没有伤到你一根汗毛,但就凭这一条。
按照我的经验,他最少也得被判处 15 到 25 年的有期徒刑。”
林潮宗原本以为自己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黄玉狼就算要坐牢,最多也就是几年的时间而已。
黄玉狼要是舍得花钱打通关系减刑,说不定三两年就能把他弄出来。
“能判这么多年?”林潮宗问道。
黎咏诗肯定地点了点头,说:“没错,而且这还只是根据目前我们掌握的证据来判断的。
如果再加上其他的犯罪证据,他被判处终身监禁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如果黄玉狼真的被定罪,而且刑期如此之长,那他这个对手,恐怕下半辈子都只能在牢里捡肥皂。
“宗哥,他都这么对你了,你居然还同情他?”黎咏诗似乎看出了林潮宗的心思,好奇地问道。
“同情个屁啊!”林潮宗在心里暗骂道,他可没有那么善良,黄玉狼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我与罪恶不共戴天,绝不会同情任何犯罪分子!”林潮宗义正言辞的说道。
“嗯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黎咏诗点点道:“宗哥,我得回去给您盯着。
那黄玉狼找了个律师为他炒股。
今天这个律师想找孙右仁谈话,这人可是我们的重要证人。
要是被黄玉狼律师找到,很有可能出现意外。”
林潮宗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自己可是差点真的死掉。
好不容易有机会将黄玉狼送进去,可不能让一个律师破坏。
林潮宗提醒道:
“这个孙右仁掌握着黄玉狼众多犯罪证据,我担心黄玉狼为了脱罪,用他家人威胁,你们最好防备一些。
开庭时间可是要不少时间,这期间任何时候都容易出意外。”
“宗哥放心,这方面我们有经验!”黎咏诗说道:
“这是案件影响十分恶劣,你和黄玉狼都是社会名人,尤其还牵扯到米国加州法院起诉。
香江法院为了挽回颜面,这次可是决定特事特办。
我得到消息,最快一周,最迟半个月就会开庭。”
“这么快的吗?”林潮宗有些发懵。
在他的认知里,一个刑事案件,就算证据确凿,到法院起诉也得几个月,长的甚至一两年。
这最快一周、最迟半月,简直就是神速。
黎咏诗解释道:“能这么快,我听说跟宗哥你在米国起诉有关。
现在不少国际报纸,特别是米国报纸,在质疑我们香江司法公正性。
香江政府这是被逼急了!”
林潮宗没想到还有这意外之喜,暗自大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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