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怎么这么像她前天看的宫斗剧?
皇上正在宠幸别的妃子,突然来了个丫鬟,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报告,自家主子突然生病,让皇上快来看看。
接着,皇上担忧生病的妃子,立马披衣下床去生病的妃子的寝宫。
“还最毒我心,”郎奇双唇哆嗦个不止,“想想,病了。你不优先带他去医院,还在这跟我吵架?”
“想想不是假病,就是你最毒父亲心——唉可怜的想想,有这么一个不负责任的爹。”
郎奇有模有样地摇头晃脑地叹气,沈砚知抚了抚额角。
想想声嘶力竭的哀嚎声,如一根针穿进了她的耳朵,她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右手攥着上了腰上的尾巴,对着义愤填膺的郎奇道:
“笑笑,把你尾巴松开。”
郎奇嘴里骂骂咧咧,愤怒蒙蔽了他的双耳:“老婆,胡白这么不负责,就该给想想换个爹!”
沈砚知似笑非笑:“你想换谁。”
郎奇见沈砚知搭理了他这话,殷勤地凑上前去。
“我呀,我呀!”
“胡白把想想扔我们家这几天,想想我也带了好几天,你看我把想想养的白白胖胖的。”
沈砚知不言,只是指了指腰上的尾巴,郎奇不想放,却摄于她的眼神,不舍地解开了。
“而且,我和想想那几天相处得多融洽。”郎奇又撇着嘴,道,“我看胡白就是克想想,才住进来几天?想想就生病了。”
“把衣服穿好。”
适才,他们二人还未真负距离,才起个头,沈砚知身上的衣服还好好的,只有郎奇因为要向沈砚知展现自己的美丽,光着膀子,后来,又换了身女仆衣服。
虽然如此,他现在身上的衣服也是松松垮垮的,小孩见到了还是影响不太好。
“哐当——”
门一打开,胡白红着眼,手忙脚乱地哄着想想。
“哇啊哇啊——咳咳咳——”
想想哭得声嘶力竭,呼吸打了个颤,开始咳嗽起来。
沈砚知拧眉,小孩在哭下去,真是要哭出事情来的,她轻声道:“你把想想给我吧。”
想想鼻子耸动了下,哭声竟小了些,他抽泣着循着气息转过脸来,朝着沈砚知伸出他的小手。
这是要抱抱。
小脸通红的,两只眼红的跟小兔子似的,头上的耳朵也是动了动。
沈砚知面上不显,心下却是担忧不已。
她从胡白手上接过想想,轻轻拍着他的肚子,给他哼着熟记于心的摇篮曲:“星儿亮,月儿弯,吾家小宝儿啊快快睡~~”
想想的哭声渐渐小了,抓着沈砚知的衣服,“咿呀咿呀”地冲她笑,眼睛亮亮的,一看就很精神。
知道他睡不着,沈砚知就把他放在家里的宝宝玩具区,让他在毯子上爬一会儿,又叫了郎奇过来陪着想想玩。
她嘱咐完,正要抽腿离开,小腿却是覆上了一双小手。
沈砚知不敢动弹,害怕一个用力不小心就把小孩儿踹倒了,慢慢弯下腰道。
“想想,妈妈有事情等会儿陪你玩,好不好?”
一旁的胡白眼底爆发出强烈的喜悦。
她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她是不是接受了我和想想?
“咿呀、咿呀——”
她慢慢地扯开想想的手,把他交到了郎奇手里,他又挣扎着要出来,拼命地朝着沈砚知伸出双手。
无奈沈砚知又朝他比了个喝奶的手势,想想这才松了手。
“咿呀咿呀——”
好像在说快去吃,等你回来啊,我们一起玩,沈砚知笑着朝他点头,转过身去又敛起了笑意,冷声道:“走,我们去另一边谈谈。”
阳台上。
胡白听了,心下却是七上八下,不住地在想:她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是看穿了刚才的事情,生气?
胡白的心,随着两人间的沉默,它越发的没有底,不停地坠落坠落。
沉默良久,沈砚知沉声道:“胡白。”
胡白的心瞬间提了起来,他正襟危坐,答道:“在的,在的。小知,我有什么做的不对的,你就和我说,我改我改……”
夜风清凉,沈砚知的一声叹气消逝在夜风里,胡白双手指节摩挲着。
“有一句话,郎奇说的不全对,但是在今晚还是对的。”
沈砚知斟酌了下,胡红双手揉搓着腿上的裤子,她继续道:“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你不该把想想拉进来。他还那么小,不适合你用苦肉计。”
胡红猛地抬头,保证道:“小知,我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今天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失职了。”
沈砚知颔首,不言语,只是继续说道:“可是,胡白你有没有想过,转世之后的人,她还与前生是同一个人吗?”
胡白朗声道:“是的是的,我没有找错。你就是想想的母亲……”
我的爱人。
这四字,胡白在出口一瞬,又害怕惹她厌烦,止住在了唇齿间。
“胡白,你找错了。”
胡白低垂着头,死死咬住唇,害怕自己一个抬头,就露出了双眼了。
“啪嗒——”
一滴水从面上跃下,砸到了地上。
阿知,你还是和从前一样。
对我从来,都是没有过一丝留恋。
可是,你接受了想想。为什么也不能接受我呢?
夜色凉如许,长夜漫漫,漫出无边的凉风。
商氏集团。
手机的光亮映照出商陆的模样,看着空空的消息页面,他长叹出一口气。
“叮咚——”
商陆看着来电显示,正是他找的照顾“学人精”的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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