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秀色可餐。
沈砚知缓了缓咽了咽喉咙。
郎奇的尾巴灵活至极,尾部在她手上缠了一圈,留出来一点尾巴尖,慢慢地在她的手臂上滑来滑去,如春水荡漾激起阵阵涟漪。
男妖的这一番“胡搅蛮缠”,把刚刚的消息给给死死包住了,沈砚知眼神直了,直勾勾地地盯着眼前的肌肉男妖。
室内的温度似乎一下子就被点燃了,沈砚知两颊染上了点红晕,郎奇更是双眼迷离,面色潮红。
“老婆——”
“我,你上次让我自己买衣服……”
沈砚知听了,心却是提了起来,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衣服没有那么简单,这妖怪又要搞事情。
她挑了挑眉,没有接话,郎奇不甘寂寞,自顾自地接上了话,他双手抬起施法。
沈砚知注意到他这个动作:“你的法力恢复了?”
随着白色的亮光绕着全身,郎奇身上的衣服开始变化,慢慢地身上出现一点白色又出现一点黑色,渐渐地这些颜色拼成了一件白色的女仆装。
郎奇正要轻眨右眼,抛一个媚眼过去,沈砚知的话就传入他的耳朵,媚眼就这么卡在了眼皮上。
“我,就恢复一点……”郎奇垂着眸,说话结结巴巴的,又朝着沈砚知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真的,就一点点。”
越强调越在意,这也就说明了这妖怪越有问题。
对于这条皮诺狼的话,沈砚知是一点都不信,十句话六句话不能信。
她不打算跟他纠缠这个问题,转而质问:“我给你钱,你就拿着我的钱买了这些衣服?!”
“当然,我法力恢复,还有我们双修的原因,你‘医治’了我,”郎奇还沉浸在刚刚的问题里,还没有出来呢,垂着眼皮,羞答答地说道。
沈砚知沉默了,千言万语齐齐卡在了唇边。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应当要——”
这还不止呢,郎奇又牵起她的手,往他的衣衫里去,贴在了他的胸膛,心脏在掌心下颤动。
“以身相许啊——”声线如春水荡漾,话锋一转,“顺便啊——”
“老婆,今晚你继续帮我‘治病’呗~”
沈砚知:“……”她觉得以后不能再正常的直视“治病”这两个词了。
“你怎么就整天满脑子黄色废料?!”
沈砚知气笑了,伸手戳了戳郎奇的脑门,郎奇顺着力道往旁边弯曲,嘴上求饶道:“好老婆,好老婆。我错了。”
他又撒娇起来:“求求你啦,我们今晚再试试呗,你不也很喜欢人家穿这身衣服吗?”
郎奇见沈砚知不为所动,心下却是在自豪地感叹着:果然,不愧是我老婆,面对美妖计,还能坐怀不乱!
不过,郎奇见这一计策不成,又换了一计。
他运行体内的精元,将一丝附在唇上,剩下的聚焦在腹下,又伸手将人给勾了过来,直接将唇附上了沈砚知的唇。
温热触上的那一刻,沈砚知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瞳孔陡然放大,她伸手去推,郎奇的精元渡了过来。
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在这一瞬间,沈砚知全身都惬意舒畅的不行,推着的手就渐渐松了。
郎奇看着这一幕,眼底的得意不停地跃出来。
“咚——”
敲门声一下子击碎了房间里的粉红泡泡。
沈砚知要抽身,郎奇却紧紧地箍住她的腰,不让她走。
沈砚知:“……”怎么还强买强卖上了?
“咚咚——”
外面的人以为里面的人没有听到,又敲了两声。
“咚咚咚——”
沈砚知已经推开了郎奇,她正要开口说些什么,门外传来一声哀嚎声。
“孩子他娘,不好了不好了!想想突然不舒服,一直哭一直哭怎么办?”
沈砚知一下子认出这是胡白的声音,她正准备要说些什么话,郎奇却是径自朝着房门吼去,眼角的余光都落在了沈砚知身上,注意着她的动向。
他犹豫再三,又晃动着自己的尾巴,慢慢地松了刚刚缠着的沈砚知右手,却是没有直接撤回尾巴,像天边的闪电一般绕在了沈砚知的腰上。
沈砚知腰上一紧,嘴角抽了抽:“……”
“死狐狸,你嚎什么呀?想想,不舒服就带他去看医生,我老婆又不是学医的。”
“你找我老婆有什么用?!”
面对情敌,郎奇这时候却异常的精明,抓着沈砚知的手道。
“老婆,这狐狸精绝对在撒谎!!!”
他的语气异常的坚定,信誓旦旦:“你想啊,胡白刚才才说想想一直哭,可是你听听哪有想想的哭声。”
沈砚知诧异地看了眼郎奇。
他什么时候这么细心了?
门外干打雷不下雨的胡白把房间里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他更是牙痒痒了。
“咿呀——”
想想似乎刚睡醒,黑黑的跟个小葡萄似的眼睛还带着些水润,胡白正好对上了他的眼睛。
胡白看看想想,顿时有了主意,面上却是充满歉意的笑容。
“想想,阿爹和你商量个事情?”
“咿呀咿呀——”
胡白怕里面的郎奇听见,他特意在门外施了法后才和想想开始对上话。
“爹,就当你同意了。”
“不过,你不同意才不符合你的性子。平日里这么喜欢娘亲,你肯定希望以后天天有娘在你身边陪着你。”
“是不是?”
“咿呀咿呀——”
想想的婴言婴语,胡白听不懂,但不妨碍他有自己的理解。
“阿爹,就知道你会同意的。”
胡白“征求”了想想的意见后,就不轻不重的打了下想想的下手。
起先,想想正紧紧盯着自己的父亲,见父亲突然伸出手朝他拍来,他以为父亲要和他玩二人常玩的手指游戏。
他“咿呀咿呀”地开心着,伸出小手去,想要抓住父亲的指节,像往常一样玩。
“啪嗒——”
想想听到了声音,圆圆的眼睛清澈而迷茫,等到疼痛传来,他撇了撇嘴,眼睛蓄满了泪水,立即张大嘴巴开始哀嚎了起来。
“哇哇哇——”
胡白小声对着想想道:“想想,是阿爹对不起你。但都是为了我们这个家。你的付出是有回报的,等把那些不知道安分守己的妖精赶出去。”
“你到时候就有阿娘了。”
说罢,胡白咬着唇,声音里也带上了哭腔,红着眼喊道:“郎奇,你和我再有私怨,你也不能拿孩子说事吧。”
“刚刚想想只是哭累了睡着了,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我胡编乱造了,想想现在又是难受了起来。”
“郎奇,我平日以为你只是在小事上犯糊涂。“
“大事上,你还是清楚的。没想到你心胸如此狭窄,没有一点气度,看不上我就算了,还要害死想想,呜呜呜——”
“真是最毒你心啊。”
郎奇:“……”他记得自己手上白茶味的护手霜下午抹的,怎么到现在味道还这么浓?这是哪个牌子的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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